第18节 军人不喜欢寂静
第18节 军人不喜欢寂静 (第2/3页)
鲍曼说得一点都不错:曼施坦因发来电报说,他已派出一个装甲师星夜北上,前来接应元首。北方师也发来电报,声言今天一定突破苏军防线,与元首会合。此外,驻挪威的党卫军第6山地步兵师前锋也通过芬兰防线抵达斯维里河,等待元首召唤。
“好吧,那我现在就召唤他们,让他们向东面运动,配合163步兵师向我们靠拢。”元首下达命令,并得意地向大家夸耀:“早在半个月前我就知道苏军反攻,所以我命令这个师借道瑞典向这里开拔。哈,现在正好用上。瑞典开始还不让过境,后来我给他们出主意,伪装成医疗车。”
希特勒期待大家伸出大姆指对他奉承一番。也许是大家对元首的自夸自吹习以为常了,大家都忙自己的事,只有鲍曼没头没脑地咕噜了一句:“闲着也是闲着。”
整夜,德军都在用炸药炸开冻土,构筑工事。莫德尔不愧是防守专家,他指挥构筑的野战工事别出心裁。小高地顶端是个平面圆台,中间就是养鹿场。按常规,守方的工事应该构筑在山坡平台的棱线部,这样可以对攻方的动态一览无余,也便于居高临下发扬火力。
可是,莫德尔偏偏把环形工事构筑在高地上的平面圆台里面,围绕养鹿场修建了两道环形防线,攻击部队在坡下看不到守军,直射火力便失去了作用,攻击部队冲上陡坡,只要一露头,马上就会被德军狙击手打倒。
元首到地下室,见鲍曼正饶有兴趣地翻一本卡尔梅克人打扫战场时发现的《花花公子》,这支俄国部队连书都是美国的。书已经很破了,不少俄国人已先睹为快了。
元首接过来翻了一番,听到鲍曼说:“这些美国人,一个男的对付两个女的,那男的简直是牲畜。”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德想起那晚的双飞燕,苦笑了一下,扔还给他,并叮嘱鲍曼收藏好,以免让两个姑娘看到。
鲍曼用奇异的眼光看着他:“你指丽达她们吗?人家是燕子,克格勃色.情间谍,你以为是黄花闺女呀?口口声声还姑娘呢。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像中国人了?谈性色变,心胸狭窄。就在昨天晚上,你还唠叨着给那个狗蛋过春节呢。”
李德心里一阵战栗,惊吓出一身冷汗,再看鲍曼,他又把头埋在那本描绘牲畜的画报里。他的话给李德提了个醒:这是德国,他是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必须在思想观念上都要融入这个社会才对。
他悻悻地向鲍曼解释说:“我当然有中国情结。年轻时在维也纳流浪,我曾经得到过张姓中国人无私的资助,可惜一直找不到他,无以回报。”
鲍曼把头埋在书里说:“是的,全德国都知道这件事,你把他写进《我的奋斗》里面了。只是表述上有点不同:以前你说是在维也纳求学时期,今天承认是流浪了。哈哈。”
“去你妈的。”李德在鲍曼屁股上踢了一脚。
丽达把缴获的T35坦克开到养鹿场中间的一块小台地上,四个小炮塔和主炮塔对准四面八方,主炮塔上架设着一挺34通用机枪当作高射机枪,真可谓是“物尽其用。”炮塔上铺着一面巨大的卐字旗,以防德军飞机误击。
德军士兵们继续加深战壕,在冻得硬绷绷的土地上,十字镐下去,只留下一个小白点,但在烧开、炸开一米的冻土后,下面就轻松多了。他们惊奇地发现了几处放饲草的地窑,关健时刻可以防炮。从温暖的克里木到冰冻的拉多加湖,俄国人的地窑简直无处不在。
安德里把剩下的七辆坦克和十几辆装甲车围绕第二条防线半埋在地上,上面覆盖着饲草,炮口对准坡的棱角;4辆5吨半履带37毫米自行防空炮和一门缴获的四联马克沁机枪处于养鹿场几个石头食槽间,所在的迫击炮都集中起来,用于封锁下面那条通往洛杰伊诺耶波列、拉多加湖港斯维里察、一直到沃尔霍夫的公路和铁路。
燃烧的火焰照亮黎明前的黑暗,士兵们在堑壕里生上火,一来烤化冻土,以便把简单的坑道连成一片,二来为了取暖。即使按丽达的标准,也太寒冷了。大地上覆盖着白雪,干燥而坚硬,来自北冰洋刺骨的寒风仿佛把人的脑子都冻结了,连思维也凝固了。
坡顶上有一些云杉,在酷寒的侵袭下,时而可以听到树枝的折断声,好像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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