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弃甲曳兵,束手就擒

    第16节 弃甲曳兵,束手就擒 (第2/3页)

2.49米、爬坡30度、装甲厚18-60毫米。

    也就是说,卡明斯基的苏联坦克因为悬挂和动力非常出众,速度上比德国坦克快一倍,76炮比3号坦克的50炮打得更远,装甲也更厚。安德里心里坦然自若:假如他有这么出众的武器,说不定会让坦克表演飞檐走壁呢。

    坦克、装甲车如‘潮’水般地滚过战场,履带搅起一缕缕浓密的沙雾,座舱里的嘈杂声震耳‘欲’聋。随着驾驶员把‘操’纵杆压低或抬起,三百二十马力的引擎时而咆哮时而犹如万马奔腾。英国十字军坦克上来迎战,“穿甲弹。”随着安德里一声令下,英军坦克升腾起黑烟,坦克里滚烫的弹壳围绕金属舱板铿锵有声地跳动着装入箱内。

    “隐蔽。”安德里喊叫。坦克停住,然后抢先跑向低矮的石墙后面。他看到卡明斯基的t34后者居上,抢先躲藏在石墙后面。安德里的坦克差一点与之相撞。

    “轰隆。”英国十字军坦克炮口一闪,安德里闭上了眼睛,接下来肯定是舱盖堵塞,火舌吞噬弹‘药’架,引爆油箱,像德国装甲兵之歌上唱的那样,坦克成为自己的坟墓。

    安德里听到炮弹爆炸,坦克装甲板乒乓作响但并没有四分五裂,他惊魂未定地猛睁开眼,始发现英军炮手救了他一命——炮弹失掉了准头,那发40毫米穿甲弹击中了石墙。

    十字军坦克以“飙车”的速度冲来,英国人的这种坦克似乎是专‘门’为沙漠战设计的,速度非常快。说是迟、那时快,t34坦克全身一抖,炮口随即冒出浓烟,英国的十字军坦克被烟尘笼罩着往前飙了一段距离,熊熊燃烧起来。

    战场上到处是坦克和装甲车,沙漠里烟雾爎绕,太阳时隐时现。坦克像战舰一样,一边巡航一边喷‘射’火焰,对于敌对的双方来说,这一规律完全一样。坦克指挥官对侧翼暴‘露’在敌军面前都本能地怀着一种恐惧,所以安德里失去石墙屏障后,加大油‘门’躲避到t34坦克后面,调转炮口瞄准一辆英国莫里斯轻型侦察车,一炮干得它变成几千个零件。

    ‘混’战持续了二个小时,战场上只剩下最后一辆t34坦克了,所有的德军装甲车尽成残骸。与此同时,英国的十字军和马蒂尔德要么成为燃烧的火炬,要么还原成零件状态。大炮成为扭曲的废铁,车轮上的橡胶‘荡’然无存,只剩下沙地上一团团、一簇簇的黑‘色’胶状物在燃烧,发出刺鼻的恶臭。

    安德里的坦克触雷,驾驶员当场被炸掉了屁股,装弹手失去了双‘腿’,炮手的脚受伤,最可怜的是报务员:一块金属破片打入‘裤’裆,齐刷刷切断了他的‘阴’.茎——只要想一想就害怕——此生被判无期徒刑了。安德里当时半个身子在坦克外面,因而保全了身体的各个零件,但也唬得连滚带爬地跌落到沙地里。

    战斗仍在继续。安德里提着冲锋枪跑在前面,侦察连长、俄军2团立陶宛人1营长和一个连的官兵跟在后面。往前跑了一截,安德里端起枪扫‘射’,一个裹暗红‘色’头巾的印度阿三丢下步枪爬倒在砂石地里。

    一群英国苏格兰兵占据着小沙包向他们躜‘射’,右边澳大利亚人包抄过来。安德里飞快地环视左右,都是无遮无拦的干砂滩,后退意味着逃跑,而且可耻地在背后中枪,爬在地下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占领那个小沙包。

    安德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当明白到无数黑‘洞’‘洞’的枪口迎接他们时,大家也发出那样的怪叫,仿佛天塌地陷,末日来临。

    他们向公路扔了几颗手榴弹,乘着烟雾冲上公路,在极低的能见度中,安德里和一具人体撞在一起,两人都各自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时‘摸’着额头。

    立陶宛人的刺刀把一个印度兵刺穿了,那个阿三发出痛苦而似曾相识的咕嘟声,一个装佛教经文的小袋子从他脖领里掉了出来,倒地时把刺刀连着枪从立陶宛人手里带走,他低头去卸脱刺刀与枪座上的卡销。

    一个苏格兰兵嚷嚷着往后跑了几步,返身把上了刺刀的步枪当标枪冲烟尘这边的人投掷过来,刺刀戳进一个德军下士的脚面。那个德国兵脑羞成怒,摘下防毒面具圆桶甩过去,咂到他的脚后跟上。

    带着咸味的海风从海面上吹过来,他们无暇欣赏海上美景,越过堆放着车辆残骸的公路,直扑小沙包。英军的‘射’击已经不是盲‘射’了,他们爬在沙地里准确地命中德军,不断有人倒下,双方都没有退路:英国人不打算放弃这个制高点,德国人志在必得,因为那个小沙包是他们生存的希望——置于死地而后生。

    安德里还在怪叫,别人会觉得他一定会叫嚣到气竭翘掉,但那家伙回头看了眼不断倒下的部属,长吸了一口气,接茬儿鬼叫,亚麻‘色’的头发一根根竖立起来了。

    枪弹在嗖嗖飞,小口径炮弹在爆炸。目睹强大的英国炮兵只能用迫击炮还击,安德里多少得到了些安慰。一道沙沟突然出现在眼前,安德里没有犹豫,带头窜下眼前的土坎,在沟底摔了个滚,便滚到了沙堆下。

    大家都跟着他在山坡上下饺子,王八吃西瓜——连滚带爬,有的摔得鼻青脸肿,大家都灌满了沙子。倒霉的立陶宛人干脆摔倒连影子都不见了,还有一个德军排长坐滑梯一样滑出了众人的视线。

    安德里不再怪叫了,手脚并用地全力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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