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盖世太保在行动
第22节 盖世太保在行动 (第2/3页)
那里看机器也委实大材小用了,他让施‘蒙’特给卡尔梅克人打电话,让他通知米沙随一架返回的飞机回到马尔他。
米沙从战火纷飞、飞沙走石的杀戮场回到歌舞升平的马尔他,有种隔世之感,还真有点不适应呢。李德向他问起贾扎拉的战况,米沙答非所问道:“报告元首,设备一切正常,我们将用鲜血和生命保卫它。”
意大利‘女’护士从小教堂出来后直奔医院,英国在马尔他的间谍负责人接到她的情报后兴奋得全身发抖。希特勒到马尔他已是公开的秘密,英国伦敦泰晤士大楼的总部一天发出六个指令,让他尽其所能采取行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昨天他制造了一起路边炸弹事件,成功地堵塞道路,把元首的车赶到雷场,执行任务的两个特工老远看到升腾起爆炸的烟云,以为得手,正想上前去补上一枪,被一辆莫名其妙进入小路的德军坦克打死。
真是天道酬勤,昨晚入住进马尔他‘妇’科医院的‘女’人正是希特勒的近‘侍’,他们进入医院后,切断了医院与外面的一切联系,规定医务人员不准外出,但他的一个手下利用与希特勒的首席秘书兼元首办公厅主任鲍曼的特殊关系,以给他买酒的名义得到外出机会,尽管只有十分钟,但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在得到‘女’护士振奋人心的特大喜讯后,马上制订了两套方案:一是利用医院的两个特工进入病房暗杀,万一失手,则马上转入第二套方案:调集所有马尔他特工和地下武装力量于当晚攻打医院,把他们统统消灭。
丽达万分希望投身到抓捕第一线,但大板牙说出工作地点时她傻眼了,她被安排到医院蹲点,当她穿着白大褂,端着放着葡萄糖瓶子的盘子出现在病房时,里面的人乐了,把她也逗笑了。
二个大夫领着护士打针来了,丽达猛地擂了鲍曼一拳头,他马上起身还击,丽达躲避,故意撞向护士,把她手中的盘子撞落到地上。胖子大夫和护士恶狠狠地瞪眼,然后疾步往外走去,临出‘门’前,胖子大夫“失手”把一个‘药’瓶子掉到地上打得粉碎,一股苦杏仁味扑面而来。
病房里的人,元首、鲍曼、贝洛和冉妮亚都屏气敛息,等‘门’从外面关上后,一窝蜂跑向‘床’,从‘床’下取出氧气面罩戴上。‘门’外,一个装扮成护工的盖世太保在走廊里打扫卫生,不让别人靠近‘门’窗向里面窥视。
他们知道那个大夫撒下的是血毒剂,这是以气体散播、通过肺部吸收的一类化学武器,它可以影响血细胞利用氧气的功能,使心脏缺氧最终停止跳动。病房里,那个反应迟滞、穿着白大褂的倒霉大夫当了实验室的小白鼠,呼吸急促,眼睁睁地倒下了,大家只能爱莫能助地望着。
半个小时后,大队德军宪兵把医院包围了,那两个医护人员亲眼看到几具尸体从病房里抬出来,放到一辆陆军的伤兵车上,不禁心‘花’怒放,连白大褂也没来及脱,直往古城小教堂报喜去了。
在德军驻马尔他司令部的一间密室里,元首、鲍曼、贝洛、丽达和冉妮亚正接受德**医的检查,毒气侵蚀了皮肤,脸上渗出小红点,大家头昏脑涨,昏昏‘欲’睡,耳鸣眼干,军医检查结果:轻微中毒。
鲍曼急忙问吃什么‘药’,元首猛然站起来恨恨地回答他:“吃治疗大脑有‘毛’病的‘药’。堂堂帝国政治局候补委员,竟然和英国间谍上‘床’,那个‘女’护士对你投怀送抱的目的是要你的命。还以为遇到第二‘春’,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你是猪脑子啊……”他越骂越气,越气越骂,直骂得鲍曼脸一阵子白、一阵子红,头与‘裤’裆的距离越来越近。
看到鲍曼眼泪汪汪地在冉妮亚和丽达身上打转,李德马上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语重心长地解释说:“你真糊涂啊。你不要不服气。是的,我找了两个帮手,冉妮亚与苏联人有杀父之仇,丽达是理想主义者,还有米沙,他是个坚定的社会主义者,但这两人都让斯大林的纵火者命令擦亮了眼睛,所以……你连人心都看不透,整天就知道喝酒。”
“好了,都怪英国‘女’间谍手段太高了。”冉妮亚求情,“你知道个屁。”李德狠狠地骂她,不过此后他咆哮不止的嘴慢慢平息了,他面向大家正告道:“这事对大家也是一个深刻的教训。此外,以后谁也不许提起这件事。如果让希姆莱知道,天知道会找鲍曼的什么麻烦呢。”
“谢谢元首。”鲍曼急抬头眼泪汪汪地对元首感谢。李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鲍曼马上‘挺’直‘胸’脯,一连串的赌咒发誓。
谋杀元首,胆大包天,马尔他因此翻天覆地了。‘波’鲁克的地中海舰队把马尔他严密封锁,港口、机场、连同马尔他岛与戈佐岛之间的水路‘交’通均被封锁。刀疤脸还从科西嘉、突尼斯调来干练人员协助。进入夜晚,马尔他一改往日的平静,警车横冲直撞,警笛鸣响,狼犬狂叫,枪声不断,盖世太保与海、陆、空三军宪兵与马尔他警察一齐出动,刀疤脸把马尔他岛分成六个区域,分进合击,铁壁合围,梳子战术,拉网小调,全都用上了。
米沙和一个盖世太保被派到戈佐岛。乌克兰旅长伏尔‘波’罗夫上校热情接待了他们,向米沙发牢‘骚’:“我们俄国人和乌克兰人是后娘的孩子。德国人把我们赶到这个荒凉的岛上,这里什么都没有,岛瘦郊寒,连母羊都很少。”
米沙劝他:“还不是因为你们老惹事。不过,不是给你们建了好几个战地妓院吗?”“狗屁,里面的‘女’人比猪还难看,你回去给元首说两句好话,给我们来点漂亮点的,比方说,像美国那个嘉宝一类的。”胡子很大、脑袋很小的旅长一脸认真的几句话,把米沙笑得半天直不起腰来。
米沙起初还解释着,后来发现这个乌克兰旅长牢‘骚’满腹,他什么都要埋怨,见个路边的石头都要埋怨一句:“该死的家伙,你不会靠边站,偏偏挡我的道。”后来两人找到了共同语言:他不住地做吞咽动作,讲起乌克兰美食:
“我生平吃过的最好的东西就是腌猪‘肉’片。用盐腌过的白‘花’‘花’的‘肥’猪‘肉’片上,夹杂几道金红‘色’的瘦‘肉’条,‘色’感‘诱’人,香味四溢,令人垂涎,百吃不厌。萨洛配以洋葱和伏特加食用,酒醇‘肉’香葱烈,堪称美食绝配;听得米沙不住地咽口水,他发现旅长胡子上流满了哈拉子,亮晶晶的。
米沙随大胡子和脸上没有一点‘毛’的团长徒步向一处小山坡进发,那里有一些脱掉军装的新西兰残兵,一个连的士兵大呼小叫着冲上山坡,盖世太保命令他们:“别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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