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要挟

    第二百二十五章 要挟 (第2/3页)

能感受得到。”

    她紧紧逼视着羽元,沉沉的道:“难道这就是你嘴里说的,想要给北冥百姓的福祉?”

    说到这里,花怜月不由想起了一件事。乌洛蓝带着她与邀月曾经穿越了当日她放孔明灯的山峰,羽曦还带着她逛过山下城池。那时,战火初起,虽然城外的百姓怕受到殃及纷纷丢下房屋土地躲进城内避难,可城内的百姓自持有城墙保护,倒是没有太过担心。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可这次花怜月在山峰上远眺了一眼,却看见原本还算热闹富庶的城池已经满目苍夷。到处都是战火留下的痕迹,房屋倒塌了大半,根本没见几个人在狼藉的街面上走动。整座城池几乎成了废墟,寂静的就像是幽冥鬼蜮。

    她想起那个打扮古怪的萨满,想起那些饶舌的孩子与大娘,想起那个慷慨送给她酸枣的掌柜,也不知他们是战死了,还是逃难出去了。

    虽然她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可是对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与欲望,挑起这场内乱的羽元,羽广,她实在给不了好脸色。

    羽元表面的风度再也维持不下去,他阴沉着脸,低声怒喝道:“住口。你说够了没有!”花怜月的话虽然淡淡的,却是在扇他的脸,在撕下他虚伪的面具。一向自持甚高的他,怎么可以容忍这样的污蔑。

    他铁青着脸,一把拉住花怜月的胳膊,强势的将她按在妆台前坐下,将沾满墨汁的笔塞进她手中,冷声道:“夫人不用东拉西扯,还是先写书信吧!”

    花怜月身子一直在微微发颤,虽然她一直努力维持的面上的平静,额头却不断冒出的冷汗。一颗墨汁从笔尖滴落在洁白的纸签上,晕染出大块的痕迹。

    “快写!”羽元不耐烦的抽去弄脏的纸签,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转头的瞬间,却惊愕的发现花怜月软软的倒了下去。

    想装死?

    羽元眸中闪过一抹冷酷的寒芒,他伸手强硬的扳过花怜月的身子,却惊异的发现她牙关紧咬,满脸通红,居然是真的昏厥了过去。他后知后觉的察觉,手掌下即使隔着衣服,她皮肤的温度依然热的吓人。

    ......

    除了巡逻的士兵外,整个大营都陷入沉睡中,只有居中的中军大帐中,隐隐有丝竹之音传出来。乌洛蓝半躺在软塌上,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高高翘起。还不时随着节奏轻点足尖,看上去十分惬意。

    尽管面前的舞姬卖力的扭动着,她却没有兴致欣赏,她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手中的软剑上。在烛火的映射下,剑身寒芒隐现,似有光华流转,剑槽是十字星花纹,里面有些暗红色痕迹,似干透的血迹。

    “残梦剑?”

    乌洛蓝没有回头,只轻笑道:“不错,正是残梦剑!”

    羽元穿着一身黑色锦袍,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径直在她身边坐下后。他端起她喝剩下的残酒,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他瞥了残梦剑一眼,随口问道:“这剑不是邀月的吗?怎么会在你手上?”

    乌洛蓝轻笑道:“当年这对软剑出炉时,我与邀月都想要。可惜她比我先到一步,抢先买下了。那时我苦苦求着她,情愿多出十倍的价格,她却借机羞辱我一番。想不到才几年的功夫,这剑还是到我手上了。只是可惜呀.......”

    “可惜什么?”

    “可惜那把断魂随着邀月一起落下悬崖!不过我已经让人去寻了,相信过不了多久,这对断魂残梦就都是我的囊中物了!”

    羽元微微一笑,道:“那岂不是要恭喜你得偿夙愿。”

    乌洛蓝将残梦剑放到一旁,亲手持起乌银喜鹊蹬梅自斟壶,为他将酒杯满上后,温柔的道:“元哥儿方才为何如此生气?可是那姓花的不肯提笔写信?”

    “别提了!”羽元端起酒杯再次仰头喝干了,才抹去唇边的酒渍,恨恨的道:“她昏过去了,这封信没有写成!”

    “昏过去了?”乌洛蓝眼睛一转,冷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晕倒的,该不是在装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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