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卷序章 天地会的新秀
本卷序章 天地会的新秀 (第2/3页)
若再用水淹地道，怎么办？”
赵渊亭道：“现在天气炎热，依我的观察，南城上的哨兵每一刻钟都会饮水半升，我亲眼看到他们的兵士提着水桶从东面城墙运来，这就说明，南城墙下并没有导入水源，所有用水需从东面引来。如果，我们深夜挖地道，清晨即可挖到南城墙下五十尺处，这时，太阳照射在南面，哨兵不易察觉，我们就在这时向五十尺内深挖，这样不到中午，便可挖到墙下，到时就可以点放炸药，一举攻下上海！”
这个计划听起来的确是天衣无缝，吉尔杭阿仔细地分析了一遍他的“良策”，当下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那什么时候开挖最合适呢？”
赵渊亭道：“事不宜迟，长毛那边对城中的会党还在犹豫阶段，我们晚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不如今晚就调集挖掘小队，从南城开挖！”
吉尔杭阿有些踌躇。
吴健彰道：“城中的会党已高举长毛大旗，并且用了洪杨的年号，长毛或因山东和两湖的战事而无暇东顾，但是，金陵的长毛大军也有数万，一旦杨秀清出兵上海，那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吉尔杭阿翻开地图，又仔细地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好，今晚就开始！”
赵渊亭上前道：“我愿为先锋，带领挖掘队择路而进！”
“好！”吉尔杭阿十分欣赏他的胆识，当即说道：“就由你统领挖掘小队，向南城开凿地道！”
清兵的挖掘小队约有一百二十人，大多是由两江总督怡良调遣给吉尔杭阿的，这些兵士与太平军交过战，对于挖地道攻城的方式极为熟悉，是吉尔杭阿军中经验最为丰富的攻城队伍，也是这次上海攻城战中的最重要的小队。
当夜，吉尔杭阿秘密召集挖掘小队，赐酒壮行，并宣布由赵渊亭统领，向南城深挖地道。
赵渊亭经过测算，绘制了简易图纸，和吉尔杭阿和挖掘小队的首领们商议之后，便在南城外的一处民居内开始挖掘。
晨曦微露的时候，地道已按计划挖至离城墙五十尺地方，赵渊亭先领众人停工，然后从地道里面出来，望着阳光照射的方向，直到光线达到他所需要的方位时，才又转回地道，命众人开始。
赵渊亭首当其冲，亲自拿着铁锹向前挖掘。
日上三竿的时候，挖掘的地道距城墙已不到十尺，而城墙上的小刀会守军却并未察觉，赵渊亭冲在最前面，突然一锹下去，地道前方露出一个很大的空间，众人无不大奇。
一位清兵上前看了看，说道：“难道是挖到了墓穴？”
另一位有些经验的清兵道：“若是墓穴都会有砖砌，这里面没有砖墙，哪会是墓穴呢？”
众人带着疑惑打通了这个狭长的空间，只见这里果然如同墓穴一般，顶高约有三尺，四周长宽也有数十尺之多，挖掘小队的一百余名队员点了火把，都聚集在这空旷的空间内，啧啧称奇。
有一位年老些的清兵仔细地观察了一遍四周，说道：“城墙下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块空地呢？难道是古时留下的地宫吗？”
又一人说道：“赵先生应该知道吧？”
“是啊，赵先生画的有图纸，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咦，赵先生呢？”
众人这时才发现，赵渊亭已经不知去向，几人拿着火把在四周找了找，也没有发现赵渊亭的身影，这个空间四周都是封闭的，除了地道的入口外，并没有发现其它的出口，所以众人由惊奇转为恐惧。
那位年老的清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忙道：“中，中计了，快，快撤出地道！”
众人慌忙向地道口奔去，这时地道中突然传出一声巨响，炸药暴出的火龙通贯地道，向这个狭长的空间急掣而来，一百多名清兵在恐惧中还没有来得及哀号，便被埋葬在这个被他们怀疑成“墓穴”的地方。
“墓穴”的一处假墙外，赵渊亭从这里爬了出来，爬出来的位置正是上海城的南墙内，小刀会的首领刘丽川，带领几位头领李咸池、陈阿林、林阿福、潘起亮等在此接应他。
刘丽川将赵渊亭拉了上来，拍着他的肩头，大声赞道：“有勇有谋，真是后生可畏啊！”
“过奖过奖！”赵渊亭向众人行礼，“只不过玩了个小伎俩而已！”
刘丽川笑道：“当初，你假装放走吴健彰，并在他身边当卧底，已经是立了一功，现在又凭一人之力，歼灭了吉尔杭阿的一百多人攻城队，又是奇功一件啊！走，到文庙里，我备了好酒，咱们干上三碗，好好庆贺一番！”
刘丽川挽着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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