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印度黑帮
1印度黑帮 (第2/3页)
术、内神四者之间的奇技做过深入探讨。丧波说过这种异术的关键点在于用其它生物的灵力注入需要施救的目标体内用剧毒刺激目标的生命线把“以毒攻毒”四个字挥到极致。
“被救活的目标其实是处于一种被蛇王控制的状态比起茅山术里的‘赶尸、僵尸控’等等肮脏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我的最终结论。所以“续命大法”不应该被称为“续命”而仅仅是“废物利用”罢了就像荒野上的豺狗啮噬那些被虎豹猎杀撕咬后的尸体。
基于这一点我对蛇王的感觉一直不太好屡次谢绝了他邀我去泰国一游的盛情。
“咝咝咝咝……”白小谢撮着嘴唇不断出毒蛇吐信时的嘶鸣右手上的五个指甲盖也变得一片血红右臂颤动的频率逐渐加快。
在他的低叫之外另一种奇怪的“哧哧”声同时传入了我的耳朵那是某种锐器刺入人类喉关的动静。一即收一击必死只有专心致志的高明杀手才能连续做到这一点分毫不差地秒杀敌人。
那声音一共响了二十二次被杀者却没有一个人能有机会惊叫报警。
白小谢处于精神高度紧张之中浑然忘我当然不会有我这样的感受但我却一直在努力搜索着那个突然临近的杀手的呼吸声。很奇怪他从杀戮开始到结束始终没有出快行动时必定带来的急促喘息一声都没有。
“瑜珈高手?又是印度人?”我不禁在心里一阵苦笑。
马尾辫之死、王诗失踪那一波还未平息这里的新一轮杀戮又瞬间展开看来米兹警官将会面临前所未有的窘况而开罗城里的大小警署也会陷入疲于奔命的状态。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次逼近的是白小谢的敌人而不是这个古怪年轻人的帮手。
白小谢的指尖上骤然喷出了五条血箭似乎有五条线状的小虫随鲜血一起飞出射入那只盒子里。
“好了好了——”他长吁了一口气把盒子放在汽车的引擎盖上身子也软软地靠在车门上显出疲惫不堪的样子。
鲜红的血落在墨绿色的牛蛙身上仿佛化成了纵横交错的五道符箓每一道都在缓缓蠕动。细看过去那不是什么无名小虫而是五条细如面条的一寸长幼蛇绕着寂然不动的牛蛙游动了几分钟后沿着牛蛙头顶的创口鱼贯而入。
“每个人都有……护体神我们虽然不属于降头师之列却是灵蛇的谟拜者。陈先生很快你就能看到奇迹我将拥有麦爷的所有思想他的秘密全部属于我……”白小谢喘息着脸上的红晕退去一片白一片黄煞是难看如同一只被风雨浸润多年的白纸灯笼。
东南亚、南亚各国盛行巫术、异术那个神秘的世界自成一体与全球所有武术流派隔绝所以常会有让外界惊世骇俗的大事生比如这种独特的驭蛇法术。很显然五条幼蛇是匿藏在白小谢体内的靠他自身的血肉来供养与麦爷体内豢养曼谷牛蛙是同一个道理。
“全部秘密?那么真的要恭喜你了——”我继续苦笑偷偷分辨着从两侧旧屋老宅里出现的两行脚步声。
二十一世界的江湖并非特指中国大6的某个古代环境而是一个全球化的概念诚如哲人所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历来是个弱肉强食、追名逐利的地方所以一旦某个地方有宝藏出现黑白两道的人马立刻闻风而动不可能让其中的某一派轻易攫宝而去。
白小谢年少成名又曾有蛇王那样的坚实靠山实在有值得自傲的理由但他错估了最近开罗城的形势被击败蜀中唐门的胜利完全冲昏了头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忍不住轻叹。突然出现的杀手干掉白小谢埋伏下的枪手时毫不费力一切都在静默中迅完成足见对方有备而来才能以两人之力击杀二十余人。
“你在说什么?”白小谢凝视着盒子里的牛蛙对我的叹息声报以轻蔑的嗤笑。
牛蛙的伤口处有一股淡淡的白烟飘浮起来伴随着浓烈的血腥气。假如他的“续命大法”见效十五分钟内牛蛙就能重新复活看他自负之极的样子必定是得到了蛇王的倾囊传授。华裔人士“重男轻女”的思想永远都不会改变所以蛇王对白小谢的信任与栽培胜过自己的亲生女儿白离。
白小谢看看腕表得意地笑了笑:“基本可以了十几分种后你将看到——不不你将感觉到大降头师麦爷已经在我的身体里重新复活到时候你需要什么资料都可以向我求教怎么样?”
麦爷的的确确是死了他临终前叮嘱我杀死护体神“曼谷牛蛙”为的就是不让白小谢有机可乘但高手对决比拼的不仅仅是武力更多的是智慧的较量。在这一点上麦爷逊于白小谢所以才会步步受制最终落入死亡陷阱。
我的确有问题要请教麦爷在某种意义上说让护体神复活并非是一件彻头彻尾的坏事。只是白小谢做了这么多工作岂会只为了一个麦爷?
“唐美小姐还好吗?贵派一出现就把蜀中唐门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一点大概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当然也包括我。想不到白离小姐那样优雅漂亮的女孩子不但能够继承蛇王的事业而且指挥调度的能力如此高明——”
白小谢唰地挥手打断我:“不要说了领导蛇王部属的是我五年之前蛇王退居幕后时一切大事便由我全权接管。白离?哼哼她只配安居深闺做个小女人而已能有什么能力纵横江湖?陈先生你说出这种话实在令人大跌眼镜!”他实在太自负了连我故意编纂的江湖套话都听不进去只是一味地表现出“唯我独尊”的狂傲。
希薇离去时本意是要留给我独处思考的空间却不会料到麦爷的出现是另一桩阴谋的开始。幸好她早一步离开没有固执地要求陪我否则我们将又一次同时陷入困境。
开罗警方的能力十分有限在大批江湖人物涌入时立刻显得捉襟见肘被动地跟在一起又一起血案后面疲于奔命什么都解决不了。一想到米兹在电话里极度郁闷的声音连我都替他惆怅的要命。
“你在笑什么?”白小谢倏的抬起头冷涩的目光射在我脸上。
我脸上露出的只是苦笑因为目前开罗城的形势如同一个巨大的泥潭不能迅退出的话就会越陷越深直到遭遇灭顶之灾。
“陈先生我对你的思想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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