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阴间组织开始行动
3阴间组织开始行动 (第1/3页)
“母亲我回来了。”我这样叫她。
她回过头皱着眉看我忽然长叹一声:“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看天都要黑了。”
“我去看电影睡着了然后被锁在电影院里刚刚才有人开门放我出来。”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但在印象中母亲不该这么老而且脸色、语气也会比现在好得多。
“真的?真的?”她冷笑着连问了两遍仿佛当我是在撒谎一样。
“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接过她手里的扇子。
“你——要倒霉了!”阳伞正对的小店里一个男人大步跨出来举起右手狠狠地指着我的鼻尖又一次大声重复“你要倒大霉了知道不知道?”他的样子如同早就洞悉天机、熟知未来一般一副悲天悯人但又幸灾乐祸的模样让我一阵阵后背凉。
“我真的只是去看了一场电影而且冷汉南教授可以作证不信你去问他!”我指向台阶上那道紧锁的栅栏。
男人的手指更用力地戳在我的额头上:“冷汉南死了你、要、倒、大、霉、了!”
我的思想清晰了一些也醒悟到冷汉南的确已经死在沙漠里无人能够证明自己被困的过程了。
“他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在电影院里出现?”陡然间我连打了三个寒颤浑身上下冒出一层惊惧的冷汗。
“回家吧回家再说。”母亲黯然地丢下扇子走向一道破旧的篱笆。
我跟在后面那男人也跟过来兀自恶狠狠地追问:“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到底去了哪里?陈鹰我老实告诉你你要倒大霉了——”
铮的一声我的小刀已然脱鞘而出压在他的喉结上。一瞬间我的勇气全都回来了不再做软弱无力的分辩一字一句地告诉他:“离我远点再跟来的话当心你的狗命。”那些话是我横行港岛黑道时经常挂在嘴边的与所有年轻的社团龙头相同我曾度过了一段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灰暗日子。
“回家吧。”母亲站在篱笆那边招呼我。
“跟我动刀?你为什么不想想是谁把你栽培成今天的样子?”男人冷笑起来竟然是教官的声音。我盯着他的脸依稀就是教官的模样。谈及用刀他是世间唯一一个刀法在我之上的人如果黎天能够被称为“刀术高手”的话教官则可以被叫做“战术小刀之王”。
一辆破旧的老爷车吃力地吼叫着开过来有个人摇下窗子向我打招呼。
我知道那是父亲但不知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回应他只是默默地收回小刀抬头看天。一片硕大的雪花落在我的额头上转瞬化为冰水凉凉地滑落在脸颊上。我有种放声大哭的脆弱冲动但仍然强行忍住只怕自己会因此而彻底崩溃掉不复所有人眼里的英雄形像。
老爷车一直冲向篱笆父亲望着我完全忘记了应该踩下刹车一直撞向篱笆后面的大树。
我醒了睁开眼睛时先看到的是房顶上的花枝吊灯那是月光大酒店的独特标志。
“只是一个梦?”我一动不动地躺着仅用眼角余光扫视着房间里的一切。卧室的门半敞着那是我躺下前故意留下的开阖角度能够从卧室里清楚地观察到西墙的中心。没有任何意外生让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有淡淡的怅然。也许我太急于见到龙象女了总想尽早把这件古怪的事彻底了断。
“嗯?白小谢呢?他竟然也……一起失踪了?”我呼的坐起来额头上迅渗出了一层冷汗。睡觉之前我大意地忽略了他的存在假如他也被龙象女袭击致死麦爷留下的一切线索就将不复存在白离在金字塔顶拿给我的“攒心虫”也没什么用处了。
我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这么多年来只跟妹妹相依为命。教官介入我们的生活时我才十一岁就已经懂得带着水果刀浪迹黑道了。所以我的脑海里应该没有他们的样子并且他们也不会在意我到底成长为什么人物。
“你要倒大霉了”——教官恶狠狠的声音犹然在耳边回荡但他从来不这样跟我说话。在梦里老妇人和开车男人的脸始终模模糊糊的我虽然认定他们是自己的父母却辨认不得他们的模样。
这个梦预示了什么?我被困在一个漆黑空间里、死掉的冷汉南重新出现、母亲愁郁的脸、父亲开着老爷车撞在树上……一切毫不相干的环节组合在一起立刻让我有种莫名的心烦意乱之感。母亲一直重复着“回家”两个字但我自小到大从来没有在任何人地方找到“家”的感觉天生就怀着一颗不断流浪的心。
或许是夏洛蒂下在汤里的miyao产生了某种后遗症我又一次感到头昏脑胀起来。
“也许仅仅是个令人不解的怪梦?”我下了床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双臂准备走到客厅去。
“啪嗒”一颗水珠从吊灯上滴下来正落在我躺过的位置。我下意识地在额上抹了一把因为自己梦中看见雪花飘落正好停在额头上化为水珠也许就是吊灯上滴水所致。不过我的额头非常干爽没有湿漉漉的感觉。
水珠滴在床单上立刻铺散为明晃晃的银色小球那竟然是一滴水银珠?我飞身上床仔细地观察吊灯根部正有两颗稍小一点的水银珠渗出来转眼间便无声滴落。
“老班?水银注地九泉追踪大法?”我讶然自语。
妙手班门自创的这种探索暗道机关的方法代代单传是江湖上不可能出现盗版的绝技。只要见到它便知道是老班亲自出手了。因为有莲花小娘子和婴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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