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鲜血写成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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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鲜血写成的咒语 (第1/3页)

    “陈先生?”希薇的柔声呼唤响在耳边。

    我半闭着眼从梦中醒来刹那间的辉煌金光仿佛一把三昧真火烧化了笼罩在我心头的阴霾。假如那真的是黄金之海无论在梦中还是现实都值得每一个人历尽千难万险去朝拜它。它不仅仅是巨大财富的象征而是代表了一种冲破一切藩篱的巨大力量能令人在瞬间解脱所有烦恼。

    “你做噩梦了?”不知几时我的右手已经握在她温柔的掌心里头下也垫着她穿过的那件短外套。

    “不不是噩梦而是美梦。”我睁开眼与她脉脉含情的眼光相对。

    “哦?”她微笑起来长睫毛忽闪着。

    “我梦到了黄金之海就在前面不远处。”那个梦的开始有些混乱所以我无法判断自己是如何瞬间落入沙漠的。不过好梦醒来美人作伴却是人生最美妙的时刻。

    “什么?黄金之海在哪里?”托姆的声音突兀地**来令人扫兴之极。

    风钻的噪声依旧突突突突地传来震得整座大厅都在颤抖着。托姆正在大踏步地向这边走近视镜歪在一边整张脸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但他看起来非常兴奋特别是在几百种噪声里听到“黄金之海”这个词汇之时。

    我缓缓地起身不准备理睬他。

    “陈先生轻度爆破的效果越来越好相信很快就能打通基础部分。我已经叫了肯德基外卖不知道合不合两位的口味?”托姆的态度友好得让人生厌特别是他看着希薇时的眼神仿佛要黏在她脸上一样。

    “很好不过我跟希薇小姐想出去透透气。请告诉工人们我会加倍支付工钱不过大家都小心点千万不要造成任何工伤。”第六感告诉我挖掘工作绝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假如这里是龙象女的巢穴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我和希薇一起回到大堂并没有去酒店的餐厅而是出了大厦进了西侧小街上的一家西餐厅。

    希薇一直顺从地陪着我不多说一个字。

    “大厦里很是古怪多加点小心不会错。”我还没有完全从震撼的梦境里清醒过来无底黑洞和辉煌金光都是令人一见难忘的奇景。

    “陈先生我有一个疑点必须得提出来——之前冷教授每次来埃及都会固定地住在大厦的18o6房间从没改变过。记得前年和去年的两次国际考古界大会期间主办方订下的是开罗城最好的五星级酒店豪门大厦但他却依旧我行我素脱离大家自己回月光大酒店来住。反观冷教授在全球各地的行程则没有这样的特点。所以我猜想那个房间对他有特殊的意义引申来说月光大酒店也是如此。”

    希薇一边说一边从手袋里取出三个正方形的玻璃盒子里面正是她曾给我看过的远古生物标本一只远古牛虻、一只尼罗河红唇甲虫和一只吉萨两栖瓢虫。

    冷教授与冷馨历次赶赴埃及的行程我都有记录的确如希薇所说他们每次打电话回去或者我寄送资料过来地址都是月光大酒店18o6房间从没改变过。不过这并不能说明某些问题也许可以解释为旅行者的心灵怪癖而已。

    “这些标本在十五小时前突然进入了角质化如果不用这种琥珀玻璃将其固定下来很快它们就会变成粉末失去所有研究价值。陈先生通常来说标本一旦进入冷冻状态其变化过程就是可以人为控制的比如经过涂以防腐液等等有效手段就能杜绝它们暴露在空气中时生突变。你曾经看过这三只标本的当时它们似乎还产生过轻微的动作很有可能生‘化石复活’的奇观。现在请仔细看它们的肢体正在持续干瘪下去这种情况只会生在正常死亡的昆虫身上——”

    我拿起那只吉萨两栖瓢虫逆光细看一边听着希薇的讲解。

    “当虫体的蛋白质分解流失后它的甲壳会自动塌陷、干瘪、碎裂直至成为粉尘。相反这三个标本早就经过特殊处理理论上不可能像刚刚死亡的昆虫一样。之所以会这样我推测它们曾经有一个‘重新复活、重新死亡’的最新过程只可惜我们没有亲眼观测到。”她惋惜地长叹举起手边的冰水一饮而尽。

    玻璃盒子里的虫体依旧完整但腹部的一对粗大前肢已经明显地干瘪下去肢体前端的茸毛也折断了大半。

    我见过被蚂蚁啮噬干净然后风化的天牛、金龟子、茯苓虻之类的甲虫与这个标本的现状差不多。

    “是什么力量让它们复活然后又重新死亡的?”我沿着希薇的思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大自然的力量?”她用反问作答但随即笑着摇头“其实还有一个更为诡异但贴切的答案那就是法老王的力量。埃及传说中当某种生物蒙受了法老王的庇护、点化之后会拥有特殊的生命形态完全脱离自然规律可以由生到死、由死转生无数次。只要躯壳还在这种循环过程就将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法老王的庇护失效为止。同样道理当法老王秉承上天的旨意在特定的时刻把自己的身体变成永不腐朽的木乃伊随后也能自由地复活、转生在不同时间和空间里行走。于是法老王的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而木乃伊的死亡才代表了法老王生命的真正陨灭。”

    我静静地听着这些传说在很多正史、野史里出现过也曾被冷汉南和冷馨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反复述说过却都没有希薇讲得动听。

    “你的意思这三只标本都曾经过法老王的特别关照?现在当时对它们施以魔法的法老王已经最终灭亡所以才引起了标本的异变?”我听懂了她的意思但这个答案之诡异却是普通人永远都无法接受的。

    “就是这样。”希薇点点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我是一个生物学家、无神论者很清楚这种推论会被大部分人视为异端但事实上不从这方面去推断事情的真相又能作何解释?”

    假如冷汉南和冷馨在座这将是一个令他们立刻变得兴致勃勃的话题。记得去年的非洲考古学大会上冷汉南就曾提到过一个近似的话题主要内容是“法老王的灵魂归属地究竟在何处”。

    当时会议主办方对他的演讲颇有微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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