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攻一防八盾:辉月空什么都算到了!

    零攻一防八盾:辉月空什么都算到了! (第2/3页)

一个补丁,那里一个补丁的可悲情况,就连招待顾客的茶水,也是普普通通的,嗯,白开水。要不是桌子上的牌子上写着社长办公室,他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坑到了一间刚刚装潢的毛胚房。

    天童木更的脸上撑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她依靠在社长桌上,伸出双手,向辉月空敞开胸怀:“欢迎来到天通民间警备公司。”

    她潇洒地做到椅子上:“请问辉月空社长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呢?”

    “这个,怎么说呢。”辉月空毫不客气地从桌子上拿起一杯凉白开,“来看看同行的情况,看看同行过得怎样,收益如何。话说这水一点淡啊,唉,还是我那里九万八的香茶好喝点。”辉月空稍稍皱眉,眉间流露出一丝的遗憾和失望。

    卧槽,你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成心来气我的吗!

    天童木更银牙紧咬,眼睛微微眯起,额头上爆出一丝丝青筋,嘴角一抽一抽的:“看来辉月空社长的日子过的很舒坦呢。我们这个小公司容不下您这般的大神,请您移驾到其他地方吧。”

    滚!给老娘滚!老娘最看不起这种故意在穷人面前炫富的人了!

    “饿,不,我不,我不是,我没有,”辉月空慌里慌张地放下手中的水杯,挤出一个不怎么美观的笑容,左顾右盼着,绞尽脑汁地想要转移话题,“那个,天童小姐,你公司的社员呢?”

    “委托。”天童木更努力地按下心中的火气,强行装作心平气和地问,“辉月空社长,不知道你公司的状况如何呢?这两个月来,东京区民警公司负责部的委托统计单里我好像从来没看见过任何和你那萨尔那加公司有关的消息呢。”

    霎时间,天童木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辉月空,辉月空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脸上那不自然的笑容变得尴尬无比,一滴滴冷汗在他的额头上聚集,他抹了抹额头的豆大的汗水:“那个啥,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当社长,所以……”

    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天童木更听的一愣一愣的。

    什么鬼?也就是说这两个月来,你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是因为你还在熟悉如何当社长,如何开公司?卧槽!你这学习期也忒长了吧!

    天童木更无奈地扶着额头,可悲地叹了口气:“哎,你这社长当的,怪不得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公司是不是连委托都没怎么接。”

    “额,准确的来说,公司就没接过委托,我都在处理自己的事……”

    “那你还过来我这里干什么!赶紧回去处理完你公司里的事情啊!赶紧接几个委托啊!否则你连你社员的工资都发不出去!”

    “这个,怎么说呢,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呵呵,我被我家的社员赶出来了,说是要我好好反省个几天,这几天公司里的事情她们会解决的,还有就是不反省清楚不准回公司,否则,她们就要联起手来对付咱了。”

    嘎——嘎——嘎——

    天童木更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右手轻轻地按在了辉月空的肩膀上:“那你很棒棒哦。”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这家伙,真的是那天那个杀气逼人的家伙吗?

    天童木更无奈地唉叹一口气:“所以说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呢?”

    “这个嘛,”辉月空尴尬地挠了挠脑袋,“那群家伙把我赶出来的时候没收了我身上大部分的现金和银行卡,所以。”说完,他还恬不知耻地伸出了舌头。

    卧槽,这家伙,该不会是想……

    “等等,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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