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篇、阿墨哥,今儿为何又来了?

    掌珠篇、阿墨哥,今儿为何又来了? (第2/3页)

    掌珠此时已听不到西烈墨所言,她满心沉浸在接下来该如何做的兴奋和深思里。

    西烈墨的心又开始酸了,他提高音量,“王后打算如何做?本王也要参与!”

    “什么?”掌珠诧异道。

    西烈墨得意笑了,“本王也要参与!还有玉石的事,王后是如何打算的?”

    见掌珠防备看着他,西烈墨笑得更开怀,“王后放心!本王只是了解了解,绝不会随意插手!”

    掌珠暗中撇嘴,“玉石之事,妾身打算元宵过后先找人开采一部分上好玉石,另外在民间招收一批有资质的雕玉匠人,由妾身从黎国带来的匠人倾心教导,提升玉石制作水平,这样一来,玉石成品的价值就会大大提高!”

    西烈墨满意点点头,“王后此举甚好!所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是,大王!”

    ——

    因着昨日西烈墨在掌珠处用了晚膳,去了公孙敏处又用了一顿,结果吃撑了。

    掌珠今晚便拒绝了西烈墨一起晚膳的请求,将他赶去了公孙敏处。

    哪知公孙敏也因为昨晚西烈墨吃撑的事,今晚早早用了膳,并未准备西烈墨的晚膳。

    西烈墨饿着肚子到达飞扬殿,见寝殿内只有精心打扮的公孙敏一人时,有些失望道:“表妹今日未准备膳食?”

    公孙敏愣了愣,“表哥,还未曾用膳吗?”

    西烈墨摸摸肚子,“既然表妹这没有准备膳食,表哥先去用膳,表妹先歇息!”

    “表哥!”公孙敏顾不得羞涩,急忙出声挽留。

    今晚再不能将他留下,就要等到下月了,“妾身立马唤人准备!”

    说完不等西烈墨反正应过来,大声道:“白衣,备膳!”

    又备膳?昨晚不是因为大王吃撑去消食,结果一去不复返,已经说了今晚不再备膳了吗?

    殿外的白衣不明所以,又不便出声询问,只得依言道:“是,王妃!”

    西烈墨不得已留了下来。

    昨日聊完了往事,今日总不能聊同样的话题吧?

    西烈墨看了眼一脸娇羞的公孙敏,有些感伤。

    曾经他的母后十分疼爱她,他也把她当成亲妹妹般宠爱,两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为何后来长大后,她就对他起了别的心思,而后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她对他欲语还羞,他对她无话可说!

    室内一时沉寂,十分尴尬。

    公孙敏敢当着掌珠的面直言侍寝的事,但面对她心目中如天人般存在的表哥时,始终还是女儿家的羞涩占了上风。

    外人都道她嚣张任性,然而此刻坐在西烈墨面前温顺得如一只小绵羊的公孙敏,哪里还有他人口中半点跋扈的样子?

    “表,表哥,”张了几次嘴,公孙敏终于开了口,“你近来过得可好?”

    想了半天,居然只想到了这样一句废话!公孙敏对自己懊恼不已。

    她心酸酸的想道:黎国公主那么美丽,表哥新婚,一日都不愿意离开她,想必是过得十分愉快了。

    “甚好,表妹你呢?近来过得可好?”西烈墨问道。

    “妾身也过得甚好,只是……”只是很是挂念表哥你!公孙敏后面的话还没说出,白衣的声音恰时响起:“大王,王妃,晚膳备好了!”

    “送进来吧!”西烈墨接腔道。

    公孙敏的告白又一次被吞回了肚子里。

    晚膳端了进来,白衣吸取了昨晚的教训,份量少而精致。

    “表妹,表哥饿坏了,先开动了。”西烈墨昨晚撑得慌,今晚则是饿得慌,拿起筷子,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公孙敏只得在一旁不停劝道:“表哥,慢点吃,小心噎着!”

    用完膳后,白衣撤走了碗碟,室内又只剩下了身着单衣的公孙敏。

    她坐在床边,一手扭着衣角,不时偷偷瞟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西烈墨,心跳如雷。

    公孙敏羞涩想道:她该唤表哥过来就寝?还是等表哥自己过来?

    西烈墨坐在原地,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心中却暗暗咒骂着阿从,这个死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过来?

    正在他咒骂的当口,外面响起了阿从的声音:“大王,有急事相报!”

    西烈墨心中暗暗吐了一口气,面上却装出可惜的样子,对着公孙敏抱歉道:“阿从这个时候来找表哥,肯定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表妹,你先歇息,表哥先去处理正事!”

    “表哥,那你今晚还会来吗?”西烈墨的借口让公孙敏无法推拒,只能厚着脸皮问道。

    西烈墨顿了顿,“事情只怕需要些时间处理,表哥也说不准会处理到什么时候,表妹无需等表哥!”

    那就是不来了?公孙敏眼底的泪迅速冲了上来,她不甘唤道:“表哥!”

    然而西烈墨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对她的殷殷呼唤,毫不留恋。

    公孙敏并不傻,西烈墨如此明显的行径,已经表明了对她的不待见。

    她的怒火蹭蹭上升,气得将屋子里所有的物件通通摔打了一番后,倒地嚎啕大哭。

    待里面摔打物件的声音停止后,白衣才走了进来。

    看到坐在地上伤心欲绝的公孙敏,暗中叹了口气。

    公孙敏边哭边问道:“表哥,去了哪里?”

    “王妃,大王先随阿从去了书房,过了一会后从书房出来,便直接去了太和殿。”白衣不忍瞒她。

    “最终还是去了王后那?”公孙敏面上泪痕未干,自嘲地笑了一声,而后又转为满满的嫉恨:“白衣,除了一张脸蛋外,你说本宫哪里不如王后?表哥并不是如此肤浅的人,为何看也不看本宫一眼?”

    一旁的白衣默不出声。感情的事,她如何能说得清?

    公孙敏越想越不甘心,面上露出狰狞神色,“王后表面上装大度,实则却将表哥控制得死死的!本宫一定要让表哥看到她的真面目!”

    公孙敏话里的恨意太过明显,白衣生怕她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惊道:“王妃,您想做什么?”

    “不过是做点小把戏,让表哥对她产生误会,不再独宠她而已!”公孙敏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白衣略略放下了心,自家王妃行事虽说有些不靠谱,但总的来说心地还算善良,应该不至于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不过白衣此时似乎忘记了,她家王妃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不会做,可蠢事倒是经常做。

    “王妃,需要奴婢做什么?”白衣试探道。

    “不必!小事而已,本宫自己来!”公孙敏冷笑道:王后,你不仁我不义!这一次是你先使的小动作,本宫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

    太和殿里,掌珠刚刚睡下。

    门外如月结巴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大王?”

    大王?又回来了?今儿个又是什么理由?掌珠无语地爬起身。

    “下去吧!”果然是西烈墨的声音,淡淡又带着磁性。

    “是!”如月的声音。

    然后有脚步声响起,应该是如月退下了。

    门被推开,有风吹了进来,屋内还没来得及熄灭的油灯不断跳跃,变换着形状,映在床边掌珠的脸上,神态莫名。

    见到西烈墨进来,掌珠站起了身,“阿墨哥,今儿为何又来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然而西烈墨还是听出了一丝的质问和无奈。

    西烈墨嬉笑着脸,“刚刚阿从有点紧急事去找本王,本王不得已只好先去处理。处理完后看着天色已晚,想必表妹应该已经睡下,不好去打扰,便来了阿姝这。”

    “阿墨哥的意思是说,妾身这里方便打扰?”掌珠的声音不自觉提高。

    西烈墨摸摸鼻子,打了个哈欠,不顾掌珠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爬上了床,“本王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他面朝里面,背对着掌珠,不一会呼吸绵长,好似真睡着了一般。

    掌珠瞪得眼珠子都累了,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她只能悻悻垂下眼:她不过是想尽一下王后的责任,让西羌王室尽快开枝散叶,为何会这般困难?

    ——

    初七开始,新王后寻找优秀的马术高手、驯马高手,还有玉器匠人的消息逐渐传了开去。

    听说马术和驯马高手只须先到指定的地方表演一番,合格者便可进入王宫内表演给新王后和大王看,不论好坏,通通有赏!

    一时间,西羌京都附近的马术和驯马高手,迅速涌入了京都内。

    此时还在过年期间,西羌过年比不得黎国热闹,想来新王后闷不住,想找点乐子,无可厚非。

    倒是让那些马术和驯马高手兴奋不已,只需要表演一番,便有赏,何乐而不为?

    西羌地大,贫穷悬殊,许多百姓都在生死边缘挣扎,但又家家有马,人人会骑马,因而不管骑术精不精的,都想着要去表演一番。

    毕竟新王后并没有标准要求,只需先经过一番选拔便可入选,谁能说他就不是那个幸运儿呢?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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