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篇、本王不会让人伤你分毫!

    掌珠篇、本王不会让人伤你分毫! (第2/3页)

下不知!”

    掌珠沉默片刻,“阿玉,传本宫口谕,让刘御医亲自下去,对这次事故中受伤的人务必要全力医治!至于遇难的家属,定要赔偿足够的银两!”

    “是!”

    阿玉离开后,掌珠直言不讳:“阿墨哥,最近朝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掌珠作为黎国长公主,自有着非凡的政治敏感度,西烈墨刚刚的话一问出,她就意识到,可能有事要发生或者已经在发生的过程中了。

    西烈墨也不瞒她,“民间马戏表演班子已逐步盛行起来,一些贵族已经嗅到了其中隐藏的商机,但因为阿姝你提前用王后的名义护住了他们,贵族们明面上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现在在朝政上已经有人开始提出此事的不合礼仪之处了。”

    “那阿墨哥怎么解决的?”掌珠道。

    西烈墨想起那帮贵族的嘴脸,不屑嗤了一声,“同他们直接挑明:先前王后推动时,各爱卿不是看得很开心吗?那时为何不见各爱卿阻止?现在民间发展起来了,许多平常吃不上饭的百姓可以吃上饭了,各位爱卿可是眼红那一口饭?”

    掌珠担忧道:“但贵族们的贪婪之心,岂会因为大王三言两语就会收敛?”

    “我知道!”西烈墨紧握她的手,微笑道:“这场王室与以三大家族为首的贵族之间的战争,不管早晚,迟早会爆发!

    从我父王登基开始,就已经暗中布署着这一切,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连家军。如今西羌近七成的军队掌握在我手中,我早已不惧三大家族。

    只是担心一旦撕破脸,战争是不会那么容易起,但西羌的经济大部分被三大家族控制,一旦他们故意提高物价,阻碍民间集市的正常交易,民间经济肯定会受到严重的打击,百姓们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到时候若发生内乱,父王和我两代精心训练的连家军,却要对自己的百姓进行震压,那实在是太过于残酷!因而这几年来,我一直在等着机会!

    如今有了阿姝你,眼看西羌的经济已经开始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在不久的将来,定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岂能因为三大家族放弃?这一次,我不惧与他们撕破脸!”

    掌珠第一次回握住他的手,面上露出坚定的神情,“阿墨哥,妾身一定站在您这边!”

    两人相视微笑,竟已有了察觉不到的默契。

    仅管两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猜想此次玉山崩塌的事情,不会被轻易放过,然而当四起的恶毒流言包围住王宫时,还是令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

    玉石山崩塌之事发生后的当晚,三大家族的老祖宗公孙与、呼延龙、贺兰士,聚在了一起。

    在西羌,除了他们三人外,没人知道表面上争夺着西羌第一贵族名号、争夺着王后之位、长王子之位的三大家,实际上私底下每半年,或每逢有大事发生时,均会聚在一起共商大计。

    在贵族圈内,他们是竞争对手,在贵族圈外,他们是一体的。

    这一种既是竞争又是合作的关系,正是三大家族得以延续数百年的真正原因,同时也是他们无法取代王室的原因。

    若一家独大,定会引来王室的忌惮,最后招来毁灭的祸根,只有三家同时存在,表面上又相互牵制,才能让王室放松警惕。

    不过,也因为他们这种长存的心态,三家共存,永远无法取代王室,只能想办法暗中控制王室,为自己的家族谋取利益。

    而现在,王室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恰好,又发生了一件这样的事情,是轻轻放过,还是借题发挥?

    三个合起来快二百岁的老祖宗,觉得有必要坐在一起合计合计。

    公孙与性子急躁,率先开了口,“两位老哥,玉石山崩塌一事,你们怎么看?”

    呼延龙性情冷漠,果断狠绝,为了利益可以六亲不认,“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可以错过。”

    贺兰士看起来性子最温和,实则最有野心,但现如今的贺兰家族,同公孙与呼延两大家完全不能相比,因而他一向只提意见,不作决断,表面上是附和着二人,实则利用二人不服对方的心思,从中选择对自己家族有利的方案。

    他呵呵笑道:“这点我赞成呼延兄的,公孙兄你呢?”

    “大王虽是我的亲外孙,但这些年来一直试图摆脱咱们,独自高飞。既然大王不仁在先,休怪我不义在后,我也想让他知道,咱们三大家不是那么好摆脱的!”公孙与怒哼道。

    呼延龙轻呵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屑,“当年若不是你公孙家同意先王扶持连家,怎么会让连家站稳脚?没了连家军,如今的大王有何底气与咱们叫板?”

    这事说起来是公孙与一生的痛,他心爱的女儿公孙情嫁与前西羌王,夫妻恩爱,生下了西烈墨。他原想着将来必是自己的外孙坐上大王,又有公孙情在旁劝说,因而对前西羌王的诸多政策都采取支持的态度。

    哪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公孙情早就站在王室的角度,支持前西羌王扶持军门世家,与三大家相抗衡,借此摆脱三大家的制肘。

    等到后来公孙与明白过来时,连家已经站稳了脚跟,成了西羌第一军。

    当年错了就是错了,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呼延龙个老匹夫还要时不时拿此事出来嘲讽他,公孙与这口气却是忍不下去的。

    “呼延龙,这么多年来,你呼延家就没做过不当的事吗?远的不说,就拿近的来说,我孙女敏儿不过是与凌王爷见了一面,你家那个呼延云汐,居然就想着行阴谋诡计,败坏二人名声!这种阴险无耻之事,也只有你们呼延家的人才做得出来!”

    呼延云汐的计划呼延龙当初确实曾同意过,不过很快因为公孙与以及连家的暗示,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未曾发生的事,被冠上阴险无耻的称号,就算他呼延龙自认阴险,却不愿担上无耻的罪名。

    “公孙与,这事说来是你孙女公孙敏行为不端在先!凌王爷既是她的堂姐夫,又是她的六王叔,前一天才在公孙府碰过面,第二天在王宫内就迫不及待地见面,任谁也会多想!我孙女云汐不过是担心王室血脉混淆,出言提醒而已,何曾有什么阴险无耻的行为!”

    公孙与一听他诬陷最疼爱的孙女公孙敏,气得跳起来就想跟他干架,“你个老匹夫,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

    一旁的贺兰士本来抱着看看好戏的心情,眼看二人就要干上架,再不阻止就要出大事了,忙道:“公孙兄,呼延兄,莫为已经过去和未发生的事情伤了和气!要是咱们三家真干上了,最开心的莫过于大王!咱们现在还是想想如何利用玉石山崩塌之事作文章!”

    已经捋起袖子的公孙与同呼延龙对瞪两眼后,哼了一声,头扭向一边。

    贺兰士继续道:“王后之位已经不归咱们三大家,这大王子怎么也该出自咱们三大家才行!王后身为黎国公主,身份尊贵,自嫁入西羌来,一直循规蹈矩,找不到错处,因而先前咱们动不得!

    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两位哥哥,你们说该怎样才能在不得罪黎国的情况下,让大王冷落她、百姓反对她呢?”

    呼延龙不愧是老奸巨滑,出手狠稳准,心情平复下来之后,眸中精光一闪,立马想到了点子,“两位,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公孙与将刚刚的争执抛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边听边点头,不时插上两句。

    几人越说越满意,最后相视哈哈大笑。

    ——

    接下来两天的早朝一切正常,西烈墨见无人趁机发难,以为此事是自己和掌珠想多了。

    哪知第三天突然收到消息,民间的马戏班子,这两天来,不少受到了攻击。

    消息是民间的马戏班子被莫名其妙攻击后,报告给了赞普尊。

    赞普尊直接将此事报告了西烈墨,“大王,民间的马戏表演班子这两日里,已经有五家受到攻击!”

    先前西烈墨曾私下找过赞普尊,若有大事,必须先报告于他。

    赞普尊虽是掌珠一手提拔,然而从男子的心态来说,自然更愿意听从一国之王的命令。

    何况西烈墨让他做的,又不是什么违背王后的事情。

    “何人所为?”

    赞普尊道:“听商行的人说,那些攻击的人有老有少,并没有功夫在身,看起来像是普通的百姓!”

    “会不会是寻私仇?”西烈墨皱眉道。

    “小的也曾如此问过,几家马戏班子的老板道他们都是正常的商人,一向以和为贵,从不与人结私怨,在百姓间声誉甚好,这次被攻击,他们自己也是莫名其妙!”

    “那些攻击他们的人,可曾说过什么?”

    “只不停说:无知的人,为了一点银子昏了头了,连祖宗都不记得!之类的话。”

    西烈墨双目紧闭思索一阵后,表情沉重,“这件事暂时先不要报与王后知,你先下去吧!”

    “是,大王!小的告退!”

    “阿从!”西烈墨扬声道。

    很快,阿从从门外走了进来,“主子有何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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