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受伤

    第六章 受伤 (第2/3页)

都是上层的事情,与汎秀没有什么关系,他唯一注意的是,这样的活动,义银不可能不去参加。既然要出城,那么保护斯波义银的难度就大大提高了。

    于是,斯波义统遇害整整九个月之后,他的嫡长子就亲身经历了这样一场不伦不类的祭奠。

    ……

    弘治元年四月十二日,一支举着木瓜旗的队伍就突然降临到古渡城北一座无人问津的寺庙里。几十个家臣按照安排依次进场,而最前面则是织田信长和斯波义银。

    虽然战时一切从简,但一国守护的祭礼,显然与农民还是有所不同的——尤其是在出场人物的等级上。美中不足的是,小寺中的和尚被一群武夫吓得胆战心惊,连经文都念不利索。最后信长招来了织田家的“御用”僧人,才解决问题。

    织田家的大部分人根本就没见过这个所谓的守护,更谈不上有什么感情,轮次参拜也只是走一个形式而已,连一个悲痛的表情都不屑于装出来,有人私下闲聊嬉戏,信长也不阻止。唯一真心参拜的恐怕只有斯波义银,他跪在一个空空的牌位面前,痛苦流涕。

    在这个时代,哭泣被视为懦弱的代名词,所以这个举动也是最符合织田众家臣心意的。

    过了半晌,信长终于忍耐不住,催促义银离去,而义银却少有的“反抗”了一次,恳求在此多呆一会儿。信长未加思索就批准了他的要求,带着大队人马返回了古渡城,而留下作护卫的依然是平手汎秀——专制时代,小人物没有反驳权。

    汎秀的耐性比信长好上许多,一直等到斯波义银流干了眼泪一同返回。一路之上,义银不停感慨,言及自己堕了先祖威名云云,而汎秀站在织田家的立场,既不能反驳又不能鼓励,只能倾耳相听。

    这样的状态,自然是走得不快。

    眼前落日已降,一点余晖也渐渐消散,而此处离城尚有近十里的路程,汎秀不免急切起来。所幸手下皆是堪用之人,不用吩咐,自然知道将义银围在中间。

    如此龟行,又过了半个时辰才行至城下。

    靠近了街町,眼前渐有人影闪现,甚至有几个癫狂醉汉,迎面而来。

    醉汉?汎秀皱眉,唤了两个侍卫前去斥开。

    紧接着,后方又传来一阵骚动,回头望去,似乎是几个町人在争吵什么。

    就在此刻,左侧的房中,突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枪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