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十九章 遗迹
第三卷 第十九章 遗迹 (第2/3页)
假的，也是假的，都是假的！
初生演替怒吼道：“不，这是真的！”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那个声音低沉下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开始做梦。
他梦见广阔无垠的原野，有个小女孩儿，正在尸体上翻找可以吃的东西。那时候，他和她一样幼小，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左右。他走到小女孩儿的跟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儿道：“我叫霍克斯！我没有吃的，我好饿！”
接着，初生演替递给了她半块干粮，道：“我刚刚找到的，我分你一半吧！”
小女孩儿高兴地接过干粮，然后冲他笑。
他梦见自己骑着骏马，回到城池里，街道两旁是等着他凯旋，半夜不睡的人们都在等待他的归来。
所有人都称颂着他的名字，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随和而温柔的微笑。
他们冲着他欢呼，月光之下，整个街道上都是飘飞的鲜花与手帕。
初生演替接住小贩赠送的苹果，然后咬了一口，扭头向那小贩微笑。
初生演替道：“这是假的，我是克隆人，出生就九岁！没有四五岁的童年。”
那个声音又叫，真的，这是真的。
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事假的？一时之间，他自己都快要分不清了。
过了好久，初生演替才悠悠醒来，他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王座的前面。
初生演替觉得那王座眼熟，不过这也很正常。
因为那王座的样子，和凛冬城的一模一样，是夜神的御座。
王座上面覆盖着坚冰，坚冰的里面还一个模糊的人影。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双手拄剑的侍卫立于王座的右手，正瞪着铜铃一般的双眼看着他。虽然他一言不发，但是初生演替依旧能够从中读出敌意的存在。
战士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怕，但是初生演替还是搭话，道：“你是谁？”
那战士已经瞪着双眼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道：“薄鄙的凡人，你们又来偷东西吗？”
他的全身腐烂，也如同凛冬城的那些战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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