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 果兴阿算老几

    第二百九十七 果兴阿算老几 (第2/3页)

   “这个到不是幕酬的事,他们的出身都有点问题。不善八股仕途不顺的就一两个,大部分身上都有点麻烦!”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邹德归找来的人,大部分都和他们哥仨的境遇差不多。

    “天地会?长毛?捻匪?白莲教?”果兴阿也有点心虚,邹德归和郑奇峰惹的事,他现在都可以轻松摆平了,但是皮润民的事就不好办。如果邹德归再给他介绍几个反贼过来,他也有点不知怎么接招了。再这么弄下去,果兴阿的幕僚团就要变成反贼集中营了。

    “不是,不是,没有涉及谋反的,不过多少有些关碍!”邹德归也不好意让果兴阿生活在身边全是反贼的环境里。

    邹德归一口气给果兴阿弄来了十几号人物,就陈秉向和常珍秩两人算是身家清白,其他的就是一群通缉犯。但是陈秉向和常珍秩两位的忠诚度还有点问题,这俩人都是博学多才的类型,品性也比较方正。之所以肯屈尊到果兴阿这来,就因为一个字穷。他俩都是天文星象医卜地理无所知的人,但是就不会写八股文,俩人从十四岁考到了四十岁,依旧是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考不上还天天治学,自然就是不务正业,日子也就越过越穷,揭不开锅了,也只能委屈自己,找果兴阿混口饭吃。这俩人就是为钱来的,忠诚度也直接跟钱挂钩,所以只能处理杂务,办不了大事。

    剩下的十几位,个个都有案子在身上,全都是大清国的通缉犯,江湖上风餐露宿的自然不好混。果兴阿能帮他们挡灾,能给安稳日子过,还能有个前程,他们也就乖乖的过来了。其中比较有特色的是三人,栾玉、智远、玄素宁。

    栾玉字中润,山西太原府人,年三十三,咸丰三年的秀才。他犯的案子,简直就是一个传奇故事,因为他的罪名是教唆构陷逼死人命,简单来说就是看热闹瞎出主意,结果弄出人命了。栾玉家附近有两家地主,有一天两家地主家土地交界的地方死了一个乞丐,本不是什么大事,结果遇到了一位勤劳致富的县官。知县大人罗织圈套,把两家人都给套进去了,然后吃了上家吃下家,一场无聊的官司足足审了半年,嗨嗨的赚了一笔。本来与这破事毫无关系的栾玉,在酒馆里乱发议论,拆穿了县官的圈套,还借着酒劲,说了一个两家反制县官的计划。这就是看热闹的瞎起哄,结果两家地主不知怎么得知了栾玉的计划,又觉得被县官讹了憋屈,真的就按照他的计划干了。栾玉这个计划还真不错,一举就坑得县官丢官罢职,勤劳的知县大人一憋屈就气死了。结果知县的亲戚和同年朋友都不干了,全来给县官打抱不平。知县收钱的事都是暗箱操作,两家地主也不会去傻乎乎的承认,还要再花钱了事。所以案子审来审去,就变成了无钱无势的栾玉教唆害人,栾玉吃不起官司,只能跑路到武清一带避风头,然后便被慧眼识珠的邹德归给发现了。

    智远字广图,福建厦门府人,年二十六,咸丰五年举人。他比栾玉年轻,也比栾玉狠多了,放着大好的功名不要,为了一时义气之争当起了诈骗犯。事情的起因有些无聊,春风得意的智远去福州游玩,喝了点小酒之后闲溜,在大街上碰到了一个江湖算命的,这个算命的和智远玩套路,非说智远的相貌天生穿不了官服。结果喝了酒的智远不按套路出牌,没问他破解之法,反而非要自我证明一下。说干就干的智远,居然自己做了一套官服,跑去找算命的得瑟。他到也不傻,没有直接穿在外面,在外面还披了见大衣服。要死不死的没找见算命的,却遇到了本地的官员,智远尴尬的扮相让两边都很紧张,一顿鸡同鸭讲之后,智远就成了私访的上差。被人福州官员们围住了的智远骑虎难下,只能冒充官员先应付着,结果送礼的一波接一波,酒宴美女也是一天都没断过。最后在福州福吃喝玩乐了半个月,又带走了大批礼品的智远,很快就丢了功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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