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云诡波谲】 第三七四章 老李和老文

    第六卷 【云诡波谲】 第三七四章 老李和老文 (第2/3页)

爱呢?”

    秦霆冷笑一声道:“相将你这家长男放逐江湖,若没有后手安排那才叫怪了呢。”

    铭义无所谓笑笑道:“您随便说,反正我是一无所有,但求一地安身、一饭果腹,若是您管饭也是可以的,在哪不是吃呀?”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惫懒模样,不由恼火的挥挥手,沉声道:“把他关在舱底,每天送一顿饭,不许有荤腥。”

    那供奉也忍不住心道:‘可够刻薄的。’但手上丝毫不敢怠慢,将铭义小鸡似的拎起来,往舱下去了。

    待他们下去,又吩咐的道:“将这里收拾下……把那地毯扔了。”宫人们赶紧过来忙碌,将那价抵万金的地毯收起。

    舱内忙乱,又略有些尘土,不喜,便起身出仓上了甲板。

    月黄昏的风已经不那么刺骨,吹在面上柔柔的,让人从心底升起一阵惬意。笑容不知不觉爬上的俊脸,边上的宫人心道:‘爷已经有多久没有如此笑过了?个月还是半年……’

    秦霆的心情便如他的笑容,积郁已久的阴霾终于散去,因为他自觉透过重重迷雾,看到了未来的出。目远眺、但见江上渔歌唱晚,岸边艄公停舟,好一片春日安逸景象,忍不住轻声吟道:

    “为物稍有香,心遭蠹虫啮。年年孟春时,看花不及雪。

    僻居城南隅,颜须泣血。沈埋若九泉,谁肯开口说?”

    边上的监听了,不由交换下眼神,意思是:‘怎么听着这么凄惨啊……’跟爷久了,宫人们自然也有了些鉴赏水平,却不想爷只是欲扬先抑,又接着吟道:

    “自怜孤生竹,出土便有节。每听浮竞言,喉中似无舌。

    忽然风雷至,惊起池中物。拔上青云巅,轻如一毫发。”

    最后长啸一声,便将那心中的委屈愤懑一吐而净,灿烂笑道:“笑到最后才是笑、赢到末了才算赢!”宫人们这才知道,爷的心情确实阴转晴了。

    虽不知道原因,可他们发自内心的高兴,‘应该不用每天都挨打了吧……’宫人们心中盼望道。

    但世上不止他秦霆一人,别人一样要谋划,至于到时候的谁能如愿,就要看谁的棋高一着,谁的鸿运当头了。

    这几日五殿下监考,自身也仿佛被关进黑屋一般,无法对外面保持关注。那些被他害惨了、玩怕了的人,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好生勾连布局一番。

    虽然他的鹰犬还在,但他本人不在。这便没了原本那种令人胆颤的威慑力……毕竟火烧尉府、直闯丞相府这种疯狂的决定,不是谁都可以做出的。

    一顶青呢小轿停在了尉府门口,守门的兵丁上前驱逐道:“尉府门前,不许滞留。”

    轿边的伴当面色一紧,却知道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轻叹一声,从袖中掏出拜帖,对那凶神恶煞的军士道:“这位军爷,还请通报一下,就说……”

    哪知那军士并不与他聒噪,粗暴的伸手推搡道:“听不懂人话吗?再不走便把你们抓去巡城司,吃几天朝廷饭去。”

    伴当跟随自家老爷多年,到哪里不是趾高气昂、挺胸腆腹的?却没有遭过这般待遇,不由恼火道:“相府的人你也敢抓吗?”他以为亮出身份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军士应该立马磕头谢罪,却不想那军士只是愣了愣,便毫不在意道:“不管你是哪个府里的,就是从皇宫里来的,没有‘人事’也不得通传。”

    伴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要钱啊。他多年不递只收,早就淡忘了这一茬,此时恍然大悟,不由无比恼火道:“你……你敢向相爷所要人事?”在他二十年的管家生涯中,似乎还没有碰到这种情况。

    那兵士并不怕他,朝他挤挤眼,一脸无所谓道:“不好坏了规矩。”

    伴当又要发作,却听轿中一声低喝道:“休得争执,给他就是。”伴当这才不情不愿的从袖中摸出几块碎银,看也不看的递到那军士手中,面无表情道:“麻烦通禀一下,就说相爷前来拜访尉大人。”

    兵士接过银,一一放在口中咬过,面上这才有了笑容,伸手道:“拿来吧。”

    伴当以为他还要银,不由面色难看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帖呀,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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