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章 有的男人不能睡!

    一百一十八章 有的男人不能睡! (第2/3页)

唐松也没说什么,径直按照沈思思的意思换上了她带来的那套新装。

    一切收拾停当,唐松站起身时,沈思思忍不住抚掌而赞。

    高可及人的等身铜镜中,唐松满头长发挽做发髻,发髻上束着一顶五梁进贤冠,一支长约半尺的犀角簪横贯其中,冠额上金银镂刻的的额花中心处镶有一粒大而晶莹的海东珠,以丝罗织成的冠缨垂结于颌下。身上穿着一袭与冠色匹配的罗衫,略有些宽松的罗衫被腰间所佩的九环犀带收的服服帖帖,愈发显得身形颀长,腰背挺拔。

    腰带上挂着的除了一只用以盛放钱财等贴身杂物的茄袋之外,尚有一枚同样用犀角制成的佩珂,脚步一动,这丝绦所系的佩珂便应着步幅的节奏微微摆动,还真增添了几分飘逸的韵味。罗衫之下是一双合脚的云头鞋,只不过这双鞋却是以丝织成,其间还压有十多缕金线,恰与一身的富贵气象匹配。

    唐松身量即高又长得眉目俊挺,再这么被沈思思一经心打扮下来,还真有些翩翩佳公子的味道了。

    细细将唐松打量了一遍,再找不到一处不合眼的地方后,沈思思朗声开言道:“天已不早,你也该去忙了,这就走吧”

    唐松笑了笑,便在玉珠的注视中上前两步将沈思思拥进了怀中,而后在其额头处轻轻一吻,“此情无关风与月,但其动人滋味却更胜风月,多谢了,去休,去休”

    说完,唐松放开沈思思,精神焕发的迈步向外走去,转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在他身后,光可鉴人的铜镜中沈思思展颜一笑,纯净无暇

    唐松一路回到清心庄,庄外国子学生堵门依旧,只是从侧门处进来听农科的乡人们神情举动愈发的自然,人数也渐渐的越来越多。

    想想最初召唤乡农前来时他们那抖抖索索,万分不自然的表情,再看看眼下,人的适应性真是永无穷尽哪

    乡农们一生都在与土地打交道,种地耕田自然都是行家里手。然则因为这时代交通不便,资讯不畅,他们自身也免不了会有局限性,往往一种耕作方式代代相传,勤劳有余而创新不足。

    从最初由公差们召唤乡农来听课到现在有乡农自愿结伴来听课,唐松的目的便是让朝廷的农事官为他们介绍不同地方的耕作经验,洛阳是为北方,别的不说,此时南方已然兴起的精耕细作之法对于北方之乡农当就极有借鉴意义。

    大唐开国近百年,承平日久,人口繁衍极快,实已具备了推广耕作新技术的条件。

    目睹乡农们进了农科的教舍,又在整个庄内转了一圈见秩序井然后,唐松便到了西院偏厢。

    刚一走进院子,便见那六个匠人都在院中忙碌着,此前他们携带来的工具也都尽数张设起来,正在做着将突破性想法转化为实物的试验工作。

    此后的一些日子,随着清心庄内一应秩序的确立并走向正轨,唐松在西院呆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他干不了什么实际的活计,却总有一些很好的想法能启发那些匠人们在最正确的道路上少花不该花的功夫。

    这天午后,唐松刚在西院陪着匠人们吃过断中的午饭,有一杂役来报,言说有一位礼部官员前来请见。

    唐松回到公事房,方一推开门就看到正咧嘴而笑的贺知章。

    “好一个礼部官员,好你个贺季真,官威都用到我清心庄了”

    “那敢哪,我分明让门房带我直接去找你,他却不肯”言至此处,贺知章抖了抖身上的官衣,“说来说去,都是给这张皮害的”

    “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自己倒茶,坐下说话”唐松说完,先自坐了下来,“说吧,这趟跑我这儿是干什么的?”

    贺知章先给唐松送来一盏茶水,随后才自端了一盏坐下,“秋风渐紧,眼瞅着就是中秋了。秋去冬来,年节一过就是新一次的科考之期,明年可是第一次通科取才,我又是操办此事细务的,心中实在玄虚。因就转到大人你这儿看看了”

    闻言,唐松也没说什么,直接叫进了一名杂役,让他带贺知章四处看看。

    约莫小半个时辰,贺知章再回来时已是满脸带笑。

    “放心了?”

    “放心了”贺知章坐下来,将之前倒下的那盏残茶一饮而尽,“虽说开了通科,但朝野对此非议实多,便是礼部内亦是如此。不瞒大人,此前我最担心的便是此科虽开却无人来考,到那时乐子可就大了。现在有了这里的三百多考生,吾无忧矣。跟着大人办事,就是舒坦哪”

    见他如此,唐松笑了,“无事献殷勤,说吧,还有什么事?”

    贺知章嘿嘿一笑,“别的也不敢劳烦,只是这通科前所未有,此次考卷该如何安排,礼部也是挠头不已,大人总该给个章程。为这事,陆相都问过好两回的”

    “时间还早,这个倒不需急,不过既然问到考卷,那明岁的通科能给出几个取中名额?”

    “听礼部里人说,上次陆相过问此事时隐隐的提了一嘴,只不过还不曾章奏,陛下亦不曾朱批,做不得准”说话间,贺知章伸出一只手正反摇了摇。

    “十个?有点少啊”

    “这是第一次开通科,断不可能将取中名额给的太多。就这还要看他们分发之后的考功,若是考功太差,再下一科怕是连十个都不会有了,甚或一并将通科取消了也未可知”

    “嗯”唐松点点头,“考卷之事且待我与教谕们商议过后,自然给你一个章程交差”

    贺知章连连拱手,“这就好,多谢大人”

    正事说完两人又闲聊了一回,不知不觉天色就已暗了下来,贺知章需要回城,唐松索性就与他一起到了洛阳城内。

    依旧还是上次那家位置偏僻,却胜在洁净酒好,主要接待士子们的酒肆。两人依旧在前次那间用屏风隔出的雅阁里坐了。

    酒菜上来,贺知章边给唐松斟酒边皱着眉头道:“大人,清心庄外的那些国子学生委实厌烦人,你就任他们这样天天堵门?这可不像大人你”

    唐松的表情却轻淡,“不如此又能如何?我若真出去与他们折辩,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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