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水晶,真好,真好

    再见水晶,真好,真好 (第2/3页)

失不见,嘴角边甚至有了缕缕淡淡的笑意。

    自去岁带着水晶离京以来,她本是开朗不少的情又恢复成了襄州时的样子,不说笑容,几个月里就是面对自己时也没一句话说,她这般模样真让人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啊。

    本是做了打算,若是这个冬天之后她这般情形还无改善,说不得只能麻烦道士再将她送回帝都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却顶风冒雪的到了楚州……这一遭,水晶总该会清清爽爽的笑一回了吧。

    一念至此,张柬之带着脸上更浓的笑意起身出了公事房,向当值衙役招呼了一声后先自回府去了。

    那衙役分明已经点了头,但直到张柬之去远之后,依旧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位实际上的楚州之主自去年被贬到衙之后,从无一天提前而退的。今天是怎么了?散衙钟声还没敲他就先走了……

    唐松出州衙回到投宿的客栈向上官黎jia代了几句,又向客栈伙计探问清楚玄元观的位置后,就肩携琴囊飞马出城而去。

    玄元观距离楚州城不远,顿饭功夫后,唐松到了观前,见着玄元观外站着七八上十个小厮模样的人物。

    唐松对此也没在意,恰在这时有观中知客迎了出来,随着知客道人进入观中,在正殿向太上玄元皇帝行香之后,他又在簿册上上了五十贯的香油钱。

    香油钱上得厚,知客道人就份外的多了三分客气,导引着来到静室看茶。唐松此时哪有什么心思吃茶,直言要见司马府小姐。

    闻听此言,知客道人微微一笑,显然是这类事情遇得多了,“张家小姐素不见客”

    “无妨,她听着我的名字必是肯见的”

    这样的话听得太多,知客道人已是见怪不怪,反正最后都是吃闭羹,自己又何必多言惹人厌烦,当下揖一礼道:“善信有所不知,张府只是借了本观一处道院,里间一应人等皆是张府随来的下人,并不属本观管辖,贫道便是想通禀也实不能够”

    “既然如此,你带我到院外便是”

    知客摇头苦笑,再不多言的引着唐松出了静室。

    玄元观乃楚州第一大观,规制颇是宏伟,唐松随着知客道人三穿四绕了好一阵之后,最终到了位于观内最后方的一处幽静的院落外。

    此一院落景-幽静,但院外却颇是热闹,七八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公子在积雪的ua木间徜徉来去,并不时的向院内探望。

    唐松停步问道:“此间可是在举行诗文之会?”

    知客道人闻言一笑,“这些人与公子一样,也是来请见张府小姐的”

    这……此时此刻,唐松油然想起了襄州鹿山中八卦池畔的景象。看来这世间似金宗庆这样的人还真不在少数啊。

    一念至此,鹿山中那轮清月,以及月夜赠琴及帝都中的一幕幕俱都浮上心头,想到小丫头那张祸国殃民的脸,那双点尘不染的孔雀眼时,唐松再不与知客道人多言,迈步直行,叩响了幽静道院的户。

    他这举动顿时将那七八个在院外徜徉的楚州公子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不过这些人脸上全没有什么担忧的神反倒是一副有好戏可看的神情。

    剥啄的叩声中扉轻启了一条小缝,不等唐松说什么时,里面已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叱喝。

    一连串的叱喝完毕,就听“砰”的一声扉重又紧紧闭合,自始至终别说是说话,唐松就连后的人长的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

    唐松举手再叩,见他如此,那七八个楚州公子脸上的笑意更浓,知客道人则是远远的喊了一句,“善信莫要再叩了,小心”

    虽不解其意,但唐松得此提醒还是将身子向口处紧了紧,他这动作刚做完,就听身后哗的一片响,却是头顶处被人结结实实的泼下了一盆水,若非他闪得快,必定要被浇个落汤jī,饶是如此,身侧的衣衫也被打湿了一片。

    抬头看看,再低头看看湿了的衣衫处,唐松转身退了出来。此时,就听那七八个楚州公子们不约而同的出了一片响亮之极的哄笑,笑声里,一人向唐松扬声道:“我等长相守候也不得一面之见,你老兄凭甚的就想一睹妙颜,再看也是无望,去,去吧”

    唐松自不会与水晶置气,反倒是想想这遭际着实好笑,当下也不与那滑舌公子斗口,退回到院前竹木掩映间的一处小亭里解下了肩缚的琴囊。

    七八个楚州公子汇聚而来,见他如此,更是笑的厉害,那个滑舌的凑到近前嬉笑道“老兄,鸣琴诗都是我们用老了的把式”

    言说至此,他伸手指了指身边不远处一个面相敦实的年轻人,“单是这位贾公子就曾在此连续鸣琴三日,依旧不曾得睹芳颜。有此先例在前,你老兄这一招儿不好使啊”

    那姓贾的敦实公子被人调笑却是半点不恼,“鸣琴三日虽不曾再睹芳颜,却换来张小姐一曲唱和,那琴声……”

    顿了片刻,贾姓敦实公子脸上竟然有了一抹由衷的笑容,“天籁之音不过如此,闻此一曲,那三日鸣琴就值了,真值了”

    唐松闻言,其颔一笑,贾公子一愣,随即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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