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牢骚太盛有肠断
第十二章 牢骚太盛有肠断 (第1/3页)
“胤礽虽为太子是半君,专横跋扈自小养成不说,监国期间任其随侍亲信随意敲诈勒索妖觐见的满朝文武,儿臣报于太子,他竟说人多事繁如此反落得清静,视国事为儿戏,操守二字儿臣羞于提及!”
“皇阿玛西征途中染恙,曾八百里加急召太子侍疾,您知道上谕到时太子的满脸不耐烦吗,他亲口对儿臣说:做了十几年的太子了,看来还要继续做下去!如此豺狼心性,不孝二字便为他专设!”
胤禛越说越急,越说越恨,红着眼,舞着手,声做咆哮状若疯魔,一步步朝着康熙紧逼,“但此两点,请问皇阿玛,除了有幸投了孝诚仁皇后的胎,胤礽何德何能有何面目坐在太子位上?”
试想康熙自幼为君王名分既定内廷外朝皆有法度,受命于天的神秘色彩、一言而决予生予夺的特殊权利,每每面对,不管朝臣嫔妃还是侍卫仆从无不战兢兢心存敬畏,即便朝堂上有言官直谏,读书人对君父的礼节也是含胸垂首死命磕头,特殊的环境养成特殊的心态与皇帝特有的雍容,就算边关起烽火落雷击焚大殿那也是不动如山,他何曾被人欺近三尺之内?
对着儿子的咆哮,对着儿子愈发狰狞且贴近的脸,康熙显然没有**肉搏的心理准备,不知如何以对,于是,退一步!
这是胆怯?念头在心底一闪,康熙险些被自己活活气死,因为踉跄而再退!
一而再便羞便愤,朕是君王堂堂正正,小小螳螂自以为不可一世的挥舞前爪便要当车?开口欲喊护驾让胤禛知道人是肉长刀是钢做,却冷不丁又想起自己还是阿玛,纲常有约长有过劝改之,劝不改跪泣求,小棒受大棒走都恐伤慈爱之心,儿子指着阿玛的鼻子说话按照家法宗礼又该如何处置?想不及,又退,这就更愤!
羞愤为怒,帝王之怒流血千里是征服,征服需彻底便要心服口服,想不周全便无法开口,退又退!
武丹此时已经将手放到了腰间,只需一声令下恐胤禛便有一刀两断之不测。唬的胤祥跪爬两步抱住了胤禛的小腿,“四哥,不要说了,你要气坏皇阿玛,害死太子哥哥吗?”
“滚开!”胤禛狠戾的一脚踹开他,“往日里信誓旦旦说以我的马首是瞻,刚才尔为何鼠尾两端?看我这面挡风墙要倒又未雨绸缪表现你的情意了?……攀太子的的高枝还是想让皇阿玛高看你一眼?依我看尔不如去抱弘皙的大腿了,等他继位之日你最早从龙说不定还能换一定铁帽子戴戴,世袭罔替呢!”
“不过,你要小心了——千万别请他去你们家,夜猫子进宅说得就是他,瞧瞧胤禔,瞧瞧我,对了,一会还有索中堂呢,”胤禛癫狂大笑,一口痰吐出来,“我呸!**才生出的小杂种!”
“四哥——”
胤祥的脸色忽而煞白,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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