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到底谁傻
第二十九章 到底谁傻 (第2/3页)
应乎?当你个头,尼玛就是妖怪!
莫说弘皙,即便张廷玉——说心里话,对邬思道他先前只有怜惋惜叹,随着他莽撞的“侠客行”便有了几分欣赏,即便读书人也要有几分血性讲几分情谊才显得真实,像朱熹老先生的那种存天理灭人欲只能挂在墙上。转而剖析当下局势,绑架之举硬生生成了好事,偏生你还否认不得!
想弘皙当日所为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一鸣惊人?发而屡屡中节不是祥瑞是什么?而后更有太子奋起皇上暗喻,把自己抬入镶黄旗不正是君赐?这小小邬思道仅凭一件小事就能看的这么远,哪怕一时急智却彷佛亲历,尝听闻,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情,真乃无双国士,或干脆是,妖孽!
“你这家伙倒是能信口开河!”弘皙一龇牙,“开口闭口什么皇子重臣,什么独善其身,什么譬若嫁女幸事良托,还观孙立子?难道不知当今圣明天子在位,皇太子辅佐当朝,父慈子孝君严臣恭,太子贤德仁厚,阿哥兄友弟恭,纵有萧隙,汝难道不曾看过邸报?魇胜太子的大阿哥被圈禁,世子弘皙已封镶黄旗主,隐隐便是三代之君,汝以为一个小小的狂生便能抵得上太子圣眷,世子之功?”
这才是那个邬思道,我喜欢!我倒要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说法?当初没找着人自己把他能做的事都做了,现在遇上了,“传说中人”有可能被自己憋屈的哑口无言,弘皙很得意!
可,还是那句,人不要想得太美!
“哈哈哈哈——”邬思道一阵狂笑,“汝终究是年龄尚幼,汝可知汉之戾太子、梁之昭明,晋之惠帝、明之懿文太子?”
“大胆!”张廷玉由不得一声暴喝。弘皙年纪小,读的史书的确不多,但张廷玉却饱览全书博古通今。
汉之戾太子乃汉武帝长子刘据,七岁封做太子,二十九年中,与父皇政见不同而父子相疑,更有内侍奸僚来回蛊惑,最终父子举兵相见。昭明太子乃梁武帝长子,在太子位上足足憋屈了三十年,没等到继位硬是憋屈到死。
晋惠帝就是《三国演义》里那位司马懿的孙子,为人痴呆不任事,说白了就是半傻子,平安做了二十三年太子可即位也是傀儡,太傅、皇后轮流专权不说,他的叔祖更是篡位把他奉为太上皇。
唐顺宗叫李涌,之所以谥号为顺,因为前边二十六年太子生涯中只为一件事说过话,而登基头一年皇上健在他却中风失语,等他登基的时候神智都不清楚了,只在形式上当了一年皇帝就内禅给儿子。
都说以事喻理,无非是说争储的必要,太子的不安分或“被”不安分的必须,否则其下场,要么卷入争斗被废被杀;要么熬不过皇帝直接了账,要么不想熬造反失败或侥幸成功,因为压抑的久一泄而不能收,自己把自己折腾死!
以史为鉴,胤礽也憋屈了二十年,你是冀他举兵造反?愿他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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