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章 护旗领的荣光(修)
五十七章 护旗领的荣光(修) (第2/3页)
隆恩望北而拜痛哭流滴有负圣恩,咋办?
郁郁的弘皙很有种砸掉点什么的冲动,还记得前番的开业么,当大吉的开业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到最后自己搭台别人成了主角,今生至此还挺顺,难不成就此要转运?
“当做黄马褂即可”,邬思道不愧多智近乎妖,一句话说的弘皙哈哈大笑,黄马褂,穿上是尊荣,见官不拜兼唬人,而不穿,叠的整整齐齐说是摆着香案供奉,实际上是把房门一锁任它沾灰。
笑罢了,某人的恶趣味一发,尚方在旗主府就有了新名称:护旗领。
按八旗兵制,十人为一牛录,百人为一佐领,虽只有50人可弘皙说了,“旗为三军之魂,旗亦是我大清之基础,我镶黄旗帜便是我镶黄旗数万人之精魄所在,护我镶黄旗便是护我镶黄旗之光荣历史、护我镶黄旗之戎马铁血,护我镶黄旗便是壮我镶黄旗威,壮我大清国威!”这么光荣伟大的帽子扣在头上半分也当整个,护旗领全军双俸,专职护旗并仪门守卫事!
旗便是镶黄龙旗,为此弘皙还专门在门外竖起了旗杆,整个便是大慧寺山门前的吊斗,那木料有人认得是铁檀木,长*与高丽接壤处质地紧密刀斧难伤。
“世子,您说的那个升旗仪式倒是精彩,只是——”
既已认主归心,邬思道指定不能占着弘皙的书房,便在府内西厢择了一处栽满枫书的院落,倒也符合西席先生的身份,倚着软榻卧于树荫倒也惬意。
但这不等于没有疑惑,邬思道指着远处或龇牙咧嘴的劈腿或汗流浃背在烈日下暴晒旗领侍卫,“自古练兵不脱教制激励四字,教者以礼义养气,制者乃束伍勒卒,激者重愤而有勇夫,励者不脱金帛美色,前番双俸还有弱其志收其心之效,此番么,邬某委实不知世子何意?”
“嘿嘿,”弘皙一笑,手点远处一列正在机械重复持枪扛枪挑枪动作的旗领,“邬先生能看出点门道么?”
既是要山寨国旗护卫队什么站功走功眼功,持枪甩旗加换岗自然一样不落。连标准都一样,凡站,挺腿挺胸挺颈收腹收臀收颌睁眼顶身肩平身正头是为三挺三收一睁一顶一平一正;走,横成行竖成列,步幅摆臂皆成线,刮风走得直下雨走得慢踩着黄豆也要走稳;眼,内神外露,沙打不眯,虽困乏而炯炯;持枪劈枪一音,挑枪一线……
这问题就出来了,豹尾长枪是对抗骑兵的标准装备,近三米的长度扛上肩头就像农夫扛着长长的锄头偏是腰杆挺得直直显得不伦不类,而随着口令下压变挑,单列还好换做整队可想而知会出多大的乱子,遥想开府日枪矛如杂草弄不好后边的还要砸了前边的头,这便像揭竿而起的乌合之众何来荣光?
前番纵是再好也得成了笑料,邬思道的眉头皱紧,刚要提醒,弘皙淡淡一句,“邬先生,您觉得护旗领手里的豹尾长枪换成鸟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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