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夕阳何事近黄昏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夕阳何事近黄昏 (第2/3页)
慈呵呵笑道。
“不可能”张旭思喊道。
“可不可能把人带来不就知道了,哦,人已经在丹凤门外”独孤心慈不紧不慢说道。
众人一听有些意思了。
独孤心慈拿眼瞟圣人,意思是喊人进来吧?
圣人一挥手,冯元一带人出去了,不一会带来四人,一老三壮,老者拄杖需子扶携。
独孤心慈闪到一边,与纳兰妃雅并立,笑着看向柳氏,亦不说话。
“汝等可是张萱供奉的父兄?”于是圣人问道。
“正是,见过圣人,某乃张荷,张萱之大兄,此乃某等之父亲”一个中年郎君出列言道。
“柳氏,这几位可是汝之父翁及伯叔?”圣人又问。
柳氏遂点头,脸色煞白,张旭思也是脸色发青。
“张供奉,这究竟是何事?”
“圣人,某确实不知张三郎的父兄在京都啊?”张旭思赶紧叫道。
“张供奉,不是汝让柳泉安置张萱三郎的父兄到大云经寺的么?”独孤心慈又开口刷存在感。
“呃,他撒谎,某并不认识张三郎的父兄”张旭思又辩解。
“是么?那个张荷张大郎,汝可认识这位张供奉?”独孤心慈叹道,这智商,太没挑战性了?
“某认识,张旭思供奉乃三郎好友,曾在某等家读过一些时日”张荷老实的回答。
“汝胡诌”张旭思大怒。
“张家乃洛阳世家,汝亦是张氏旁支,认识就认识,何故隐瞒?”张荷也大怒。
张旭思语塞,那厢的柳氏突然啊的一声倒地,捂着肚腹呼痛。
众人顿时感觉不好了,这审案审出一个婴孩来?千古奇闻啦?
独孤心慈无良的笑了,圣人瞧着这位心灾乐祸的远东侯,强压怒火,冯元一赶紧出去,不一会就带来两位产婆,还是御用的。
“不用担心,才五个月呢?”独孤心慈笑道,似在安抚边上有些不忍的纳兰妃雅。
纳兰妃雅捶其一拳,众人皆松一口气,暗道,某等亦想捶这无良的远东侯一拳该怎么破?
不一会一个稳婆出来摇摇头,说道此孕妇并无大碍。
圣人气得咬牙可又能如何?难道得需打那孕妇一顿?
还是张嘉贞有眼色,赶紧出言“赶紧扶原告退下,回家静养,等产子后再议后事”
纳兰妃雅噗嗤一笑,这与独孤心慈在万年县县廨的判词相差不大。
几位相公不敢看着笑颜如花的纳兰女帝,圣人也挥手准备让众人退下。
可没等圣人说话出口,那张家大郎张荷却拱手道“某,张家大郎,洛阳偃师县丞张荷有诉状呈与圣人与诸位相公”
纳兰妃雅立即笑容凝固,眼神不善的看向张家父子四人,独孤心慈赶紧拍拍其手背,示意无碍。
这回是张说相公上前接过诉状,再不能让圣人受那祭文般诉状的折磨了。
这回的诉状很简洁明了,就是听闻张氏三郎翰林供奉张萱死因有异,请有司明察,还死者一安宁,与世间一公道。
张说相公心说,这有何意?那张萱被远东侯羞辱,回屋后一时激愤,自缢于翰林院正堂,证人一大堆,遗诗一首:天理昭昭不可诬,血海冤屈向谁诉?忠臣良将徒无奈,待到霹雳震九浊。
但既然接了诉状,还得继续审讯啊?
但张说相公亦看出前一个原告柳氏与那个张旭思肯定有问题,此张氏父子三人却对害死张萱的元凶独孤心慈恶意不明显,遂干咳一声道“汝等可是怀疑张萱供奉死因有异?可有疑凶?”
张荷摇头“某等尚未见到三郎遗体,但听闻其妻柳氏欲在明日下葬,未告知家人即匆匆下葬,不合常理,即便某等亦希望三郎早日入土为安,但此事过于蹊跷,某等遂写下诉状,本准备往万年县诉讼,但到万年县廨闻听独孤县令前来见圣人,便寻踪而来”
“汝等亦去万年县县廨递交诉状?”张说相公看看独孤心慈,此事越来越有意思了“汝等可知万年县县廨独孤心慈乃张萱自缢的最大嫌凶?”
“某等知道,某亦知道张相公之怀疑”这回说话的是张萱张荷的父亲“当日在场亦有不少烈属住在大云经寺,某之孽子辱骂的老者乃某新交好友,前左武卫大将军杜宾客之兄杜宾元,他祭拜完幼弟后回大云经寺即与某说起此事,其并不知那张萱乃某逆子,正如远东侯所言,侮辱帝国英灵者,该死,今日某等本准备寻其到英烈祠与众烈属赔罪。”
张老翁继续说道“某等本是其唤来,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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