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有点冷

    这个冬天,有点冷 (第2/3页)

干燥森林里星星点点的火苗,不可抑制地燃烧了起来。

    结束了一天形式上的拜年后,疲惫不堪地回了家。对于每年这样的例行公事我早就麻木了。可是姐姐每次都愿意把自己打扮得风生水起,逢人就叫“叔叔阿姨好”,我会不屑地看着她,说:“你这个样子,真像某种东西过剩从而误入歧途的特殊工作者。”

    她会更不屑地回应我:“你这样,就像某功能不济从而导致的过激冷淡。”

    我:(……)

    我和姐姐总是这样,我们之间互相奚落着,我知道她打的小算盘,包括她可以为了取悦家人羞辱我,可是我对她总是不会太讨厌,因为她会在每个黑暗的夜里准确地摸我流泪的脸,告诉我,那些难过的事情,我们不要想。

    可是我不知道,就算是今生跟姐姐的遇见,也是命运性质恶劣的安排。

    这个年又是过得不温不火,除了大年初三奶奶在饭桌上郑重其事地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后宣布的一件“大事”。

    三叔决定在今年要一个孩子。

    而她宣布的意义在于引出另外一件事:再次提醒大姑的未婚。

    大姑今年四十岁,和妈妈一个年纪,却始终孤家寡人。我们在听到这句话后都默默低下头吃起了饭……去年奶奶是从隔壁家一条狗的成功受精顺利过渡到这个话题上的。当我们当从奶奶的口中听到诸如“隔壁家的那条母狗在老王的催情下成功受精”的话后都扶住了额头,思考我们的人生出了什么问题。

    而后奶奶又说:“我说颜浦雨你看人家隔壁的狗都怀孕了,你怎么不结婚呢。”而后我们都十分佩服奶奶的起承转接,但是与此同时我们都逃离了那张桌子。

    因为当家里最强势的两个女人在巅峰上对决的时候,受伤的从来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

    而当今天奶奶重提有关怀孕的事情的时候,我们都默默地放下了碗筷,而后对三叔一顿祝福,三叔乐呵呵地说谢谢,随即他很轻松地拉开椅子,说:“我去厨房拿点醋,你们慢慢品尝。”

    他无耻而又……无耻地逃离了现场。

    我和姐姐相视了一眼,然后我们相亲相爱地约着去上厕所……

    妈妈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锅里还有一碗汤,我去盛。”二婶迅速拉过妈妈的胳膊说:“嫂子,我帮你吧。”

    奶奶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地说:“你们都给我回来,今天这个场面谁都不能缺。我要颜浦雨当着你们的面跟我说明白她到底什么时候把自己嫁掉。”于是乎,我们几个心怀鬼胎地坐回了座位。

    “所以,现在是大家都在看我的笑话吗?”大姑缓缓地放下了筷子,抿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说。

    我们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企图逃脱任何嘲笑她的嫌疑。不是因为怕搞坏和她的关系,而是怕得罪了她之后,我们会……死。

    曾经我跟奶奶看电视的时候,奶奶指着《无间道》里的刘德华问我说:“这个男的叫什么名字,我看他看起来不像结婚的样,干脆让他把你那可怜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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