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月光天堂,D

    第八章,月光天堂,D (第2/3页)

喜欢的女孩啊,我当然得替他把把关。”薛若溪说完莞尔一笑。

    “哦!”青颜被她那个笑弄得有些不自在,继而那股莫名的失落袭上心头,看看手里书,翻到的依然是那篇《满江红》——

    “——你刚刚读的全是岳飞的作品。”

    “呃!有什么不对的?”

    “不是,我觉得女孩子看那个有点点那个了。”

    “每个人都应该有一颗热爱家国的满腔热血。不是吗?”

    “嗯!好像是这样。”

    “呵呵。”

    “笑什么?”

    “没什么啊。”——

    “嗨!”青颜回过神来,眼前是晃动的手,薛若溪看着她说:“呵呵!我记得有首歌这么唱的——”

    “什么歌?”青颜老模老样地问。

    “人说相思苦,离别相思苦缠绵——”薛若溪就着调子唱起来。

    “薛姐,干嘛又取笑!”

    回头来看到青颜羞涩的表情,摇头苦笑。那种垂手可得却失之交臂的苦涩。

    “言归正传,”薛若溪说:“其实就是看着他打球好长得帅画画好看,就说喜欢他了。那种单纯的喜欢,导致了一场悲剧。”

    “那他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家呢?”青颜也恢复过来,自言自语,“说是我妈撵他走也似乎说不过去,我妈是当时也就是气话。”

    又是一阵沉默,薛若曦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笑着说:“要上课咯!一向用心认真的你,该不会带着这些琐碎的事进课堂吧?”

    “呵呵!好,薛姐,那走吧!”

    第八章,月光天堂,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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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放学出校门时,听到这样的吆喝声:“摆摊,卖幸福!”

    卖冰糖葫芦的男人今天在冰糖葫芦的招牌边加上一行字:买一串幸福带着走!围观的人多得出奇,青颜只能望见高高扬起招牌坊布。但看着出人群来一只只手挑着的东西,就知道他生意好到什么程度。

    夏天走得很快,却给人一种缠绕的感觉。

    哥哥的离家出走依然是一个谜。

    像是薛若溪的存在依然是一个谜一样,从一开始遇到她,再到现在的和她接触,完全判若两人。还有她和哥哥的故事,也不可能会这么简单。

    然后是夏默,那张浅笑的脸让青颜似乎突然看到那背后泛着着隐隐的泪光,于是心里真真切切地涌出来缕缕悲伤感。

    过了几天了?或者说几个月?

    下午老师来统计文理分科名单时,青颜毫不犹豫地在理科栏写上自己名字,尽管很清楚自己文科明显强于理科。

    抬起头,天空是一轮皎洁的月亮。

    怀着这些心事继续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青颜不远处,尾随行驶着一辆小型黑色丰田。

    “平哥,你不是还有事吗?”梁青平对身边开车的萧伦说道。

    “没事。来得及。”梁青平说,“对了,萧伦,听说前几天那个小太妹还找社会上的人来学校?”

    “嗯。”萧伦点头答应。

    “你是我最信任最要好的兄弟,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我怎么放心?”梁青平有些不高兴。

    “是,平哥。那些人到校门口就被堵回去了,青颜并不知道。是德武那边的人。”

    “我明天过去给他们老大打个招呼,对了,学校里,尽量别惹事,安分点。分班了吧?”

    “分了。”

    “嗯,你和颜颜在一个班吗?”

    “结果还要明天才能下来,若是综合,她应该是全校前三了,但她理科较弱一些,分班后可能会落到二班。”

    “不在一班的话我会找人把你转过去。凉城的治安越来越乱,晚上要小心点。”

    “是。”萧伦说,“关于高老大这次的活动,”

    梁青平打断萧伦的话,说:“这次活动你就不要过问了,不像平时的小玩意,不知道对你也是好事。”

    “不是说我是你最要好兄弟吗?”

    “给一建筑工人制造一场意外,要完整的心脏。”

    “可以不做吗?”萧伦说。

    “这是我欠高老大的人情,还了他当年的救命之恩,这是与他之间最后一桩了。当年若不是他,我早死在姓薛的狗官手里。”梁青平不自觉地捏紧拳头:“姓薛的老头,我不会放过他。”

    “那幕后是谁?”萧伦问。

    “阿伦,你难道还不知道行规吗?我们做的,只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地点做完该做的,不需要知道幕后是谁,也不需要知道对象是谁。你记住,知道得越多,对自生越没好处。”看向萧伦:“明白了吗?”

    “是。”

    走进甬道的青颜感到身后有车尾扫过,连忙回过头去,后面除了那两盏安分的路灯努力的撑开光亮区域,什么也没有。回过头来背着满书包沉甸甸的失落走进月光的朦胧深处。

    走到门口刚掏出钥匙,门就被从里面打开。

    父亲带着满脸含笑地让在一边等她进来。

    青颜有些纳闷。

    “回来了,饿了吧,快,书包给我,快去洗手来吃饭,咱们一家人吃顿完美宵夜,庆祝颜颜这次又考了全班第一。”梁松边说边卸下青颜的书包。

    虽然不情愿,但书包还是被父亲硬生生地夺过去。

    只得往洗手间走,父亲的笑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那张沧桑的笑脸上,也找不出哪里不对。

    “怎么大晚上吃这么丰盛?”青颜出来看着满桌子的菜呀肉呀汤等快把面都挤不下了。

    “我说是抽风了,这么浪费,怎么说都说不了。”杜梅端上最后一碟菜后很不乐意地站在一边说。

    梁松略微顿了下,继而继续笑着招呼青颜坐在他对面,“来来来,吃,吃,来来闺女,坐这。”

    “神经病。”杜梅火里火气地说。

    梁松起身转向杜梅,把手搭在她双肩上去,把她搬过去坐在青颜身边,“老婆辛苦了,跟我吃这么多年的苦。来,这边,坐在颜颜身边。让我好好看看你们受了多少艰苦。”

    “爸,你怎么弄得像电影里那些永别仪式似的!”青颜小心地说,“都让我有点不习惯了。”

    “乌鸦嘴,你瞎说什么呢?今天是我和你爸结婚二十年纪念日。”杜梅立刻翻过白眼来。

    梁松正在盛饭的手颤抖了一下,碗差点从手中脱落下去。

    “啊?”青颜讶异,父母从来没提过结婚多久,怎么还是纪念日,“怎么从来没听见过你们提什么纪念日。”

    “有你们两个小鬼儿都不省心,哪还能理会这些东西。”杜梅说。

    “才结婚二十年?那哥已经二十二,他——”

    杜梅打断青颜的话,“别提他,别人家的孩子怎么也不可能养乖。”

    “是!”

    “是我疏忽,是我疏忽!”梁松连忙赔笑着说,“今天这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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