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章,梨花离花

    后记章,梨花离花 (第2/3页)

***不愧是夷蛮之地,怎么都这么崇尚武力了。’他们总会悔恨当初来贵州的决定。”

    萧伦说,“那些老师你都知道的呢!有时候他们会问起我你怎么没来上学了呢。”

    青颜终于偏过头来,看了看萧伦,他嘴角有着清浅的恬淡。

    这样很好,她这么想着。他终于不再那样冷漠了,这才是这个年龄应该有的,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冉晨的场景。

    青颜说,“满了呢。”

    “哦。满了。”他停下刀来,“医生说你过一星期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带你看样东西,保证你哑口咂舌。”

    “恩。”青颜点点头。

    一阵沉默,萧伦几次想寻话题说,却突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启齿。

    将脸转向窗外。冬天是萧索的,可我怎么就没有体会到呢?那么多悲伤,可我怎么就这么平静,甚至微笑了呢?

    是不是悲伤的最高境界是微笑?或许暂时的空白,才是最悲哀的青春吧。我知道这是悲伤,可我不知道从哪里悲伤了。

    有许多苍白的故事,写在泛黄的破旧的宣纸上,本以为流传后世以后就那样成为了历史,却不料故事是有轮回的,写完了,发生后结局了,又会重新开始。

    就这样,旋转在狭小的空间里。

    还是那么熟悉的夜晚,只是感觉稍稍的发生了那么点变化。

    黑暗里,整个世界平静到了寂静,甚至可以用死寂来来形容了吧?即使还存在着某些声响,却丝毫没有一丝人情味。

    青颜努力的撑起眼皮,努力的不让它黏合下去。

    终于眨了一下,然后脸上就感觉到两行液体,先是温热,然后渐渐的冰凉,滑落在棉絮包裹起来的枕头里。

    幸福的模式都是那么不可模拟,而悲伤的形状却是千奇百怪的。

    那天昏迷中听到的话还在脑海里无休止的荡来荡去,碰撞到某一处地方就隐隐的一阵心疼,她想,当时的手术灯是什么颜色的呢?白色吧?那是白色的世界呢。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偶尔还会听见护士或鄙夷或者烂情的对话。

    “真是太残忍了。比生个小孩还严重。”说着故作惊险状。

    青颜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带她去诊所里打预防针,针尖还没插i进皮肤里,她就被吓得大哭了起来。

    那时候母亲将她搂在怀里,心疼的捂着她的眼睛。

    而像现在这样,每天都靠着那些曾经为之胆颤的液体为伴,却又没什么感觉了。

    也许人就是注定了要这样的吧!

    这是个适应的过程。

    小时候她听梁青平说这话的时候梁青平正好钳着一只洗得干干净净的青蛙在火上烤着。

    青颜问:“那你为什么还吃了它?”

    “就因为它好吃啊。这是它的命。”

    这是它的命。

    小学时候的青颜就这么理解着青蛙的命。甚至还没理会彻底什么叫做残忍。

    或许就要这样,一切不见了,才能平和。

    人家说十二点的车是灵车,送幽灵通向地狱的呢!

    地狱会是很么样子的呢?

    应该也就这样吧?或许跟天堂一样呢。

    地狱和天堂,这两个极端的存在,性质上真的是天壤之别?有谁知道呢?

    不应有恨,不应有恨。

    药水一滴一滴的从手背的血管顺势流回心脏,身体感到了轻微的微凉。其实只有自己亲身体验了,才知道这是多么悲哀与无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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