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剑气震群雄

    第十一章 剑气震群雄 (第2/3页)

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向了我们投了过来,有疑惑,有不解,有震惊,有好奇,当然还有不屑。

    正对着我们的是坐在上座的五个带着金面具的蓝衣人,他们的面具不是全封闭的,眼睛、鼻子、嘴全都是露在外面的,这五个人应该就是杀手盟的主上和他的四个替身。

    在台阶的左侧站着黑衣、红衣,右侧站着白衣、青衣四位中年男子,这四人应该就是四大护法。大厅的正中央站着二十多名黑衣人,这就是杀手盟的杀手们。此时整个大厅笼罩着浓浓的杀气。

    我转头看了看忘尘,向他点点头,于是我们二人纵身一跃,施展着轻功,穿梭在那帮黑衣人中间。不到片刻,我和忘尘已然站在了那帮被我们定身的黑衣人的前面,与上座者只有十步之遥。

    “兰花点穴手。”坐在上座左边第二位男子惊呼了一声。

    听到这声惊呼,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大叔,你不用这么着急承认自己就是杀手盟真正的主上吧,那这游戏也结束得太快了吧!”

    那蓝衣金面人不怒反笑,道:“小丫头,心计了得,居然用这一招引出老夫,这兰花点穴手是一百年前震惊江湖的点穴手法,失传已久,老夫纵使没见过,但也知道,可小丫头,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老夫就是杀手盟的主上呢?”

    我幽幽一笑,道:“呵呵,据我所知,这个替身啊,都是些平庸无能之辈,他们是不可能知道如此绝妙的点穴手法的,所以……”声音故意拖长。

    “哈,哈,哈……”这蓝衣金面人仰天长笑了一会儿,待转回头,眼中闪过一丝绝对嗜血的光芒,正色道:“所以你就肯定老夫是杀手盟真正的主上。”

    我轻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不错。”

    “那你怎么会这门点穴手法的,你的师父是谁?”蓝衣金面人淡淡的说道,眼中却透着凶狠的光芒。

    我冷哼一声,“无可奉告。”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苏老神医怎么会有这么多失传的武功秘籍,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谜。

    “既然如此,那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话音刚落,他一个欺身飞了过来,呼的一掌,向我劈了过去。

    我一惊,猛地一个侧身躲了开去,疾退两步,拔出手中的剑,护于胸前,这是我初次与人动手,毫无经验,看到他的掌势猛恶,竟不敢接招。

    蓝衣金面人霍然又是一惊,叫道:“玄月剑。”

    我冷冷一笑,道:“没错。”

    玄月剑跟当初金亦宣出谷时苏老神医赠与他的玄日剑本是一对,苏老神医说这剑是会选主人的,我原是不信,但当苏老神医出谷的那天,他把这剑递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剑真的会选主人。握着玄月剑的时候,就觉得我和它本就是一体的,这就是人剑合一,怪不得当时我看金亦宣握着那柄剑的时候是那样的得心应手,挥洒自如。

    “你怎么会有这柄剑,”蓝衣金面人震惊地看着我,大声嚷叫着,“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还是回他一个冷笑,“无可奉告。”

    蓝衣金面人满身的杀气骤涨,眼中已结冰,“就算你有玄月剑在手,也奈何不了老夫,今日老夫先杀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再杀那几个臭小子。”

    我冷哼了一声,向忘尘挥挥手,忘尘就和八号、九号把中央的那些黑衣人往两边移去,看着中间已是一片空地,我冷笑道:“大叔,请吧!”

    蓝衣金面人从袖中抖出一柄长剑,金芒一闪,刺向我的左肋,兵刃未到,寒风先至,我吃了一惊,身子一侧,玄月剑随即刺了出去。

    “叮——”的一声,金属相碰,撞击出耀眼火热的金芒,同时也挡住了他的剑招。

    蓝衣金面人的剑招越来越辛辣,招招攻向我的致命所在,我们交手几招,已然是凶险百出。此时,他见几击不中,跟着欺身而进,直扑过去,快如电火,长剑挥转,剑花飘飘。

    我双臂疾振,使出桑影剑法,连出三记绝招,刹那间,寒光电掣,剑花缤纷,逼得蓝衣人连退三步。

    蓝衣金面人心里虽是一惊,但面上还是很镇定,长剑一领,欺进三步,右腕挥摇之间,撒出一片剑花。

    我身躯横里一闪,避开一剑,只觉一股劲急的剑气,从身侧飞过,飘起衣袂,不禁吃了一惊,暗道:这家伙的内力远远在我之上,若是硬拼,最终我会因内力散尽,竭尽而亡。

    就这稍一犹豫,已然慢了一步,蓝衣人的剑势,已然向我的右肩刺来,我虽然急忙避开了三招,但人却退后一丈多远。

    胸口猛然一阵剧痛,呼吸急促起来,我一惊,遭了!旧疾复发。

    “雪儿,”忘尘发现我的异样,掠到我身侧,一把扶住我,眼中满是担忧的神情,“你受伤了?”

    我微微一笑,摇摇头,故作轻松的表情,“没有啊。”可不能让蓝衣金面人看出来,否则只怕我们四人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这时,蓝衣金面人忽然笑了起来,“黄毛丫头,你是没有受伤,不过……”他的语声满是嘲讽的调侃,“你先天不足,不可能练成深厚的内功,所以无论你的剑招再如何的精妙,再如何的变幻莫测,可惜没有内力的施展,就是花拳绣腿,哈哈哈……”

    我不是先天不足,而是心脉曾受过重创,可是此时我却不能因为他的这几句话而乱了阵脚,抬眸对上忘尘探究、担忧的眼眸,我对他笑了笑,示意他放心,然后转回头,脸上冷笑连连,“我说大叔,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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