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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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鸱的叫声突地划破寂静,云未散去,夜色浓稠而沉重,死死包裹着静立长廊的三人。
“这可是鬼庄啊!”牧行歌几乎是咆哮而出,“帝都第一鬼庄,多少人有来无回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这里头,你现在居然大半夜的把我们带来,你想害死我们啊!”
“这怎么了?”陌月无所谓地撇撇嘴,懒懒道:“不然你去永乐街。”
“我……”方才还字句铿锵的气势霎时像遭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下去,牧行歌垮着脸嘟囔着:“可这地方也不是人待的啊。”
“有个屋子就不错了,真是啰嗦。”陌月瞪了他一眼,“你一个大活人还怕那群死鬼不成?”
“那也不能这样啊。”牧行歌哭笑不得,“诶,要是你大半夜的被人带到一个阴森森的老宅子里,突然知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鬼庄,哪个人能受得了,不吓得半死才有鬼了。”
“哎呀,我这么个弱女子都没事,你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陌月摆摆手,转身朝厢房走去,“牧少侠,小女子再好心提醒你一句,当年的管夫人就是在你站的地方被吊死的。”
“诶!你缺不缺德啊!”牧行歌一个哆嗦,推着沐白尾随其后。
破旧的屋子里结了不少蛛网,看样子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了。奇怪的是,在帝都这样一座荒废了不知多少年的宅子居然没有被人买下,一直搁置着,莫非真是忌惮那流传许久的闹鬼之说?
牧行歌不知从哪扯了块布,一掸桌子,惊起一片灰尘,呛得直咳嗽。
“这破地方,鬼都不愿来吧。”一面掩着鼻子使劲抹桌子,一面小声抱怨着,谁知道那满桌子的灰却怎么擦也擦不完似的,桌子没干净,反倒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牧行歌只得愤愤丢下布,使劲扇了扇眼前的灰,向一旁退去。
沐白站在门口四处看了看,也不见有什么异样,便掩了门走进屋子,谁料一转身那漫天的灰尘扑鼻而来,鼻尖痒痒,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哈哈。”见他二人的狼狈样,陌月弯眉笑了起来,“先找个干净地方凑合凑合,赶明儿再收拾收拾屋子吧。”
“啊?”牧行歌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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