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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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太饿了,这里怎么会有鸡汤的味道呢?”

    荔枝边想边摸摸肚子,回头一看,门口里站着一个人。

    “啊——”

    荔枝本能的惊叫,但叫到一半收住了。门口的人是阿西,手里端着一只砂煲。

    “对不起,我没看清楚!”荔枝抱歉的说。

    阿西空出一只手打开灯,端着砂煲走到荔枝面前。头发依然遮着眼睛。

    “这个给你的。”

    阿西将砂煲递给荔枝,荔枝接住,刚要说谢谢,他已经下楼了。

    那是一煲鸡汤米线,没有虫也没有希奇古怪的肉,很香,很滑,很好吃。荔枝此时真的理解到:饿的时候食物最美味,特别是象她这样刚才连苦胆都几乎吐出来的人。

    荔枝吃完米线,下楼将砂煲还给阿南。阿南正在将桌子往河边搬,荔枝将砂煲放下后,帮阿南搬桌子。

    “你一个人搬啊!你哥呢?”

    “他?他要能做就好了!”

    “谢谢你的米线,很好吃。”

    “不用,是我哥买的,你谢他吧!”

    “哦!”

    搬完桌子,已经有客人坐下来欣赏夜景了。

    荔枝上楼,2楼的一间房间门半开着,透出灯光,她将头探进去。这是一间画室,墙边杂乱的堆放着画的半成品和美术材料,画架上,有一幅已经完成的画,大概有1人多高,那是一幅哀伤的画:在热带雨林里,一只母象倒在地上,眼睛紧闭着,身上有伤痕,在母象旁,一只小象站着,它用鼻子去触摸母象的脸,纯净天真眼神透着哀伤,它似乎不愿接受母象已经死亡,想用鼻子唤醒母象。

    荔枝不由自主的走到画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小象的耳朵,眼泪在她温柔的眼眶里打着转。

    “谁要你进来的?”

    从背后传来阿西冷酷到冰点的声音。

    荔枝脸上带着泪水回头。

    “对不起!”她用手抹掉泪水,往外面走。

    “为什么哭?”阿西依然冷冷的说。

    “那画,好哀伤!”荔枝站住停下脚步。

    然后上楼去了。

    那幅画一直在荔枝脑子里飘忽,小象的眼神,小象的举动,让荔枝想到了秦明朗:“他会伤心吗?眼神是不是也哀伤的布满血丝?不!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他会忘记我的,会好好的生活!”

    秦明朗没有和母亲大闹,他清楚,事情已然如此了,闹也没用。他只想找到荔枝。他将对荔枝深深的思念埋在心里,象行尸走肉一样用工作填满全部的时间,麻痹着自己,让自己不要有空闲去思念荔枝。母亲看着他心焦,王凌夫妻看他心疼,王阳帆两口子看他这样心里不是滋味,大家都小心的对他,怕一不留神会牵起他心里的伤痛。

    中午,秦明朗正在办公室继续工作,他接到一个盼望已久的电话。

    “秦先生,您好!我是101社的尹经理。”

    “你好!”秦明朗有些兴奋,他等这个电话已经很久了。

    “我的同事查到荔枝小姐从武汉乘飞机到了昆明。”

    “那她到昆明以后呢?”秦明朗急切的问。

    “没有线索了,我的同事还在调查,有消息我会尽快和你联系的。”

    “好!”秦明朗很失望,只是去了昆明就没有线索了,也许逗留几天又回武汉了呢?也可能去了别的城市。他将刚才的号码回拨过去。

    “尹经理,我是秦明朗。”

    “您还有什么事?”

    “荔枝父母都在武汉,她会不会在昆明逗留几天就回家了?”

    “我也这样想,我会注意武汉这边飞机和火车的乘客情况的。”

    “好!”

    “您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

    秦明朗看着手机的屏保,那是荔枝的照片,笑得很美。他用手温柔的抚摩着手机屏幕,心里想:“你在哪里?过得好不好?会不会想我?……”

    2楼传来摔东西的声音,荔枝偷偷的躲在楼梯扶手后面看,声音是从那间画室传来的,还有阿南兄妹吵架声。

    “出去!”是阿西的声音,冷酷、坚决、愤怒。

    “每天都呆在这里干什么,不赚钱,不吃饭呐?”阿南高亢的嗓门。

    “你给我出去!”

    “就不,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怎么了?”

    “人不人,鬼不鬼,每天在这里画这些没人要的东西!”

    “谁说没人要,那是他们不懂我的艺术!”

    “艺术,你就画了这一幅而已,你看清楚,你浪费了多少钱?”

    “艺术能用钱来衡量吗?我要创作了,你给我出去!”

    “创作?你能创作出什么?哥,实在点,塌实做点事情吧!”

    “给我出去!”阿西发怒的将阿南推出门,将门重重的关上。

    阿南气得发抖的下了楼。10秒钟后,房间里传出摔东西的声音。一阵摔打声后,阿西走出来,生气的出去了。

    荔枝悄悄的走到画室门口,屋内一片狼迹,那幅画躺在地上。荔枝清理开杂乱的画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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