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前尘往事

    006 前尘往事 (第2/3页)

暖。

    苍碟长长地叹气,看着那一双双悲戚的眼睛,抬头看看悬梁,拿出身上的信件,打开一看,果然是一份赐死的信件―――她当着他们的面,将信撕得粉碎,转身就走,尚可喜一把抱住了腿“姑姑,你如此做,侄女怎受得起呀”

    “此事,到此为止”苍碟挥挥手,清秀男子已经扶着尚可喜坐在一边。

    苍碟从容地步出门外,嘴角挂着淡淡的苦楚,要不是有着难以阻挡的缘由,但愿亲人间的永离少一些。

    “姑奶奶――恩人呀,我等下辈子,做牛做马的,伺候你”身后,又是一阵哭泣。

    苍碟笑笑,还没有走上半步,正前方一前一后,落下两名男子,玄衣男子狼狈不堪,满头乱发,脸色发白,脚步不稳,身上隐现血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后,一阵寒风似的,走了进去。

    孤独钥一袭白衣,眼眸素淡,缓缓走来,仪态从容稳重,拉着她就往外头走去―――十指相缠,却是无端地生出了一丝悲戚――苍碟的手一颤,想要抽回,更是给他牢牢地禁锢着,两人相视一笑,温淡的笑,已经是融进了彼此的眼睛深处。

    两人回到后院的凉亭,秋风袭人,清虚老道吃过午饭,遨游仙山去了,姿态甚是不雅,半个身子,趴在桌上,嘴角的唾液,不知不觉间地落下一滩。

    禾掌柜,愁绪不展地坐在一边,云水城的大小消息一向是传得飞快,他的那个可敬的冷面主子的光荣事件,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

    那时,三皇北傲轩正在府里批阅文件,抬头,不屑一顾地看了看惊慌失措的年轻管事,任由其,喋喋不休地说了一箩筐,活该是他的劫数,任是没有将绯闻的男女主角说出来。

    年少不知事的管事,乃新近提拔上来的酸秀才一个,顶头上司前日喝酒,半夜回家,不慎掉在了路边的枯井里,腿骨受伤不浅,不然的话,也轮不到他来此回事。

    三皇开明,从不干涉有关乎男女之事,但凡遇上个纠缠不清的,用那古老的决斗方式解决的话,他倒也赞许,即便是闹出人命,也是无妨。

    许是茶水喝多了,三皇正要起身如厕,酸秀才继续唠叨“三皇,你看看,孤独钥委实不像话,竟然胆敢找上尚宁将军决斗---”

    “啪”的闷声,桌上的盘金龙的茶杯碎裂了两瓣,“混账,为什么不早说”怒喝一声,风云雷电般地走了,年少的管事,吓得愣在当场。

    三皇当街疾驰,落满一地的瓜果,倒是便宜了那沿街玩耍的孩子,只是等他赶去衙门的时候,好戏已然结束。

    事后,谁也也没能瞧见尚宁的狼狈,终究是保存了他的体面。

    且说这边,听闻脚步声,清虚老道还有掌柜同时抬头,便见孤独钥,同苍蝶,缓步走来,姿态优美,清虚甚是激动,低头小声叫好“好个倾城绝色,四海八荒的,也难找,你们的主子,倒是有福了”艳羡的眸子,上上下下,又是打量一番,正要开口,差点撞上起身出迎的掌柜――老道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在两人的耳边,苍蝶的脸色红了红,干笑一声,转身往厨房走去,却让瞬间伸来的手一把拽着“别动,老道很是讨厌,却会看病”

    “病?”讶然抬头!见他慎重地点了点头,乌黑的眸子,冷淡扫来“昨晚上?”

    葵水,那是葵水,不是病,小子,妄想端来黑兮兮的,苦涩的汤药,闷闷地哼了哼,神情顿时疏懒,打了个哈气,抬头,而他神情防备地低头看来,眸子扑簌一亮,倒也没有闪身“师兄,我困了”

    “一会就好”说着,任是不理睬她的反对,当着老道的面,一把拽到了凉亭中。

    我画个圈圈你,苍蝶暗骂,只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身份,抬头看看天上,用着另外一只手指着“三师兄呀,上面是什么?”

    俊眸,加上另外两道激动万分的眼眸,同时往上的时候,趁着那股子力道松懈片刻,不动声色将麻木的手猛然一拉,他一个反手的重新抓住,刹那间低头,嘴角撇出一股冷意的浅笑“小师妹,那只鹦鹉倒是挺好看的,要不要给你射下来玩?”

    你倒是狠,八哥断定是不会给你看见,只是这句话,隐含着一股子的寒意,她的手一颤间冷了冷,蔫蔫地抬了抬眼“我口渴----”

    掌柜瞅见的是,喜鹊在枝桠间叫着,道士看见的是青天白日下的一只小蝴蝶,暗想着哪天拍打着翅膀,去看看春色宜人的那个----罪孽呀,啥时候,竟是想到了那个事!

    道士不地道,抓着苍蝶的手,说是搭脉,实则左看右看,就是没有了下文,让人觉得在轻薄似的,也不检点检点。

    一边的孤独钥,这个脸色是黑了白,白了黑,抿着嘴,负手在后,看似在看对过的景致,实则是在暗骂不止吧。活该你个姥姥的,送上门去的美女,哪个不待见。

    苍蝶早早发现其中的猫腻,正要狠狠地教训,老道士忽然放手,猛然间,凑头过来,“魂来了,身子在哪里?”

    干咳数声,老道士的命算是保住了,后半辈子的香油钱也有了,可叹的是,孤独钥偏偏是漏了这句,倒也滋生出另一番的事情来。

    “嗯”苍蝶是面不改色的支应一声,老道士手指敲打桌面二下,她眨眨眼睛,算是看懂了,孺子可教!

    独孤钥回身,俊朗的眸子,黑了黑,不满地瞅了瞅老道,清虚观算是保不住了!

    掌柜的端来了一大盘的小菜,两人神情不明地用过,苍蝶回房,倒头便睡----

    孤独钥差人将凉亭收拾干净了,搬出了铁木桌子,背着风,坐在那头批改书简,抬头便见玄衣人,从院墙上跳了下来,熟门熟路地从窗口,跃进了她暂居的房间,应是浓郁的树木,遮挡了玄衣人的视线,竟是没有发现此处发冷的眸光。

    尚宁轻身跳进居室,顿了顿,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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