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唐坰把小妾献给了邓绾

    六十、唐坰把小妾献给了邓绾 (第2/3页)

,唐坰举杯说道:“大人光降寒舍,区区幸何如之!请满饮此杯,以慰渴念。”说毕自己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并向邓绾照了照杯底。

    邓绾说道:“同为一殿之臣,又共襄新政,不必如此客气。多承款待,深表谢忱。”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这一杯酒仿佛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唐坰先给邓绾斟酒,又把自己的酒杯倒满,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人的际遇真是不好说。曾布曾大人是熙宁二年九月以怀仁县令回京待选的,先是转为著作佐郎,熙宁三年九月六日授太子中允、崇政殿说书,八日权同判司农寺,十四日授集贤校理,二十三日检正中书户房公事,一月之内升了四次。今年二月五日直舍人院,八日检正中书五房公事,前不久又升知制诰、直学士院*,总共不到两年时间,从选人到朝庭重臣,离执政已只有一步之遥,真正的飞黄腾达。便是文约兄你,从宁州通判任上回京不过一年时间,身兼司农寺和侍御史知杂事两大要职,御史中丞之位也已稳稳的置于囊中。只有区区不才,这一年来一直在崇文院坐着冷板凳,想起来真有向隅之叹。”

    邓绾说道:“老弟说的虽是事实,但风云际会要的是时机。你本是北京监当官,管的是仓库物料,比起提壶扫地的杂差好不了多少。一来京城,当今皇上先是钦赐进士出身,接着以大理寺评事授崇文院校书,又改修令式,即便是堂堂进士及第的大多也只实授参军、县尉,第二任才做到县令,天下又有多少县令想除馆职而不可得?虽说有大半年没有升迁,却也不能说是向隅吧!宦海浮沉,谁又能说得准?你在他日春风得意,跻身于我等之上,却也说不定呢!”

    唐坰说道:“诚如所言,也还少不了文约兄提携。——来,喝酒!”两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邓绾见唐坰话说得诚恳,心想,唐坰今天邀请自己所为何来?无非是想谋御史之职,也罢,这一顺水人情送给他吧!邓绾放下酒杯,嘴里说道:“襄赞新法,御史最是要紧。王丞相王大人初入中书治政,御史无不群起而攻,如今御史转而弹劾不按常平新法行事之人,朝中还有谁敢反对新法?御史台众御史自然也不全是我辈中人,推直官宋飞卿、孙奕是前御史中丞吕公著所举荐,御史台主薄赵同是薛昌朝、谢景温荐引,各怀所知,意趣乖异,能与我辈同心?皇上已经下诏,此三人并送审官东院,御史台正缺人呢!以王丞相大人之意……”

    邓绾说到这里,只听湘帘一声轻响,从里间走出一名女子,款款而来,巧笑焉然,向邓绾裣衽说道:“这位就是我家相公经常提起的邓大人吗?邓大人真好福相,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邓绾见这女子二十不到年纪,虽称不上绝色,却也在中人以上。黛眉斜拖,眼波微闪,别有一种俏媚。一身家常装束,天气又热,露出一段粉颈和半截玉臂,温润莹洁。胸部素绸轻复,两座乳峰在雾约朦胧中隐然挺立。邓绾的目光从此女的脸上下移到胸部,不觉心里一荡。因见此女行礼,忙不及站起来还了一礼,笑对唐坰说道:“这便是老弟的如夫人吗?”不等唐坰回答,又笑对此女说道,“原来这间房后面连着广寒宫,我和唐老弟正说着话呢,广寒仙子下凡来了。”

    来女正是唐坰的侍妾花氏。邓绾虽语涉戏谑,因邓绾的官衔品秩比唐坰高得多,唐坰和花氏也不以为意。花氏说道:“邓大人真会说笑话,贱妾蒲柳之姿,如何当得邓大人谬赞?”花氏轻笑一声,又说,“邓大人,说错了话是要罚酒的。”

    邓绾忙道:“该罚,该罚。”

    花氏先把邓绾的酒杯斟满,接着又把唐坰的酒杯斟满,说道:“邓大人罚酒一杯,相公陪一杯。”

    邓绾和唐坰相视一笑,双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花氏说道:“听说邓大人是状无及第,好风光噢!夫人一定是名门千金,美如天仙了?”

    邓绾说道:“十年前的老状元了,还谈什么风光?贱内已是半老徐娘,跟着我在宁州几年,弄得皮粗肉糙,哪比得上唐老弟,守着如花似玉的如夫人,这才叫艳福!”

    花氏说道:“邓大人又取笑人了,罚酒!”

    三人正说笑着,丫头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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