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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上下剧烈跳动,睁着一双无辜而恐惧的眼四下张望。

    突然房里传出很响的「吱嘎」声,灵儿「啊」的一声瘫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玉竹本来没事,被灵儿着一叫,她背脊发麻,冷汗直冒。

    「叫你害怕就不要跟进来嘛。」玉竹拍拍自己被惊吓的心肝儿。

    灵儿哭道:「王妃,我们出去吧。」

    玉竹转头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她向它走去,灵儿惊恐地大喊:「王妃,王妃。」滚爬着一把抱住玉竹的腿。玉竹一震,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离房门只有一米之距,灵儿抱着她的腿瑟瑟发抖。

    玉竹扶起灵儿,叫她退后,然后一掌打开房门,一道白影闪入内房,灵儿吓得当场晕死过去。玉竹没顾倒在地上的灵儿,直接冲进房间,在内房门口刹住了脚。天色很暗,房里更是暗的可怕,也安静得异常诡异,玉竹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竖起耳朵,全身所有的细胞都紧张起来,房间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借着从窗户的缝隙里射入的一点光,玉竹看清了房里的陈设,檀香茶桌上放着青瓷茶杯,因为九未人居,都上满了厚厚的灰尘。

    进门的右上角是一张木材所制床榻,玉竹走进一看,床面的两侧和后面装有围栏,多用小块木料做榫拼接成多种纹样,如凤凰朝日,双龙戏珠等。玉竹心里纳闷,床榻应该设在内房,外房是用来回见客人等用的。

    床上铺着棉被褥,上面有一层薄灰,绾兰和方绝有一段日子没幽会偷欢了,上灰是自然的。玉竹心里莫名一紧,心觉不对,蹲下用手摸摸被褥,不是灰,这被褥上有一层如灰一样的白毛。

    玉竹突然感觉有点窒息,空气中散着若有若无的杀气。玉竹心觉不好,只怕是遇到高手了。玉竹只觉头晕沉得,手脚使不上劲儿,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玉竹的手与地板接触,地板的光滑而冷。这是很久没有人住的房间,地板怎么会光滑。玉竹低头看地板,地板干净如刚刚洗过一样。

    玉竹感觉越来越困,眼皮再也撑不住,沉沉倒下去。一个全身白衣的人蹲下,看着玉竹紧闭的双眼,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有身孕?」方绝怒视着绾兰,绾兰心痛,泪光闪闪,狠狠地说:「是,我知道。」

    「你」

    「哼,你心痛是不是?」绾兰抓起方绝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心痛就杀了我。」

    「你,哼」

    方绝转身要走,绾兰一把抱住方绝,「方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走。」绾兰觉得,方绝如果就这么走了,那么他就再也不会来看她了。

    方绝拿开绾兰的手,「兰儿,对不起。」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方绝远去的背影,绾兰有预感,这一别是永别。

    方绝路经道居,看见门上的封条被撕,觉得蹊跷,便推门进了道居。寒风张狂的扑向方绝,风中带着杀气,方绝看见不远处倒在地上的灵儿。飞身过去抱起灵儿,只见灵儿七孔流血,身子已经凉透了。

    方绝邹眉,抬头看见敞开的房门,扔下灵儿,冲进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梅花香和血腥味儿。

    突然,内房里传出「吱嘎。」一声,方绝想都没想便冲进内房,内房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刚刚的那声「吱嘎」,此刻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方绝一手握剑,随时准备拔剑对敌。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方绝向前移了两小步便撞倒了一个瓶子,瓶子落地的破碎之声在内房回响很大。方绝不是第一次来内房,可是这次感觉内房特别黑又特别大,背脊、额头、手心冒汗。

    「你们是什么人?」

    这声音是从方绝的脚下传来,方绝趴在地上用耳听,再用手敲敲,有回音,下面是空的。

    「上面的人下来吧。」

    方绝脚下的木板向下落去,方绝一时没反应过来,掉了下去,落在玉竹前面。地下密室,有火盆,家具很奢华,地下王宫。

    「王妃」方绝看见玉竹被吊着,拔剑去砍那绳子。

    方绝救下玉竹,玉竹不领情反打了他一掌,方绝被弹出老远,喷出一口鲜血来。

    「哈哈哈哈」白衣男子大笑,看不清他的样子,因为他一直背对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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