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第2/3页)

门,那已经是晚膳的时候了。

    “爹,娘”招呼过爹娘后,倪君寒将她带入位,准备用膳。

    “事情都办好了?”倪老爷寻问着儿子外出的状况,“药材都到齐了?”

    “嗯,一切都办妥了,药材的事也处理好了。”倪君寒一边回答一边用膳。

    “对了,寒儿,仲齐前几天来过,说是他要去西域一趟,问你要不要去。”倪母放下手中的筷子,转达着别拜托她的事情。

    感受到身旁的人儿一僵,倪君寒安抚地搂了搂了她的腰,“这次我就不去了,下次再看吧”他刚新婚不久,可不想整天往外跑,和娇妻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

    “前往西域找药材吗?”花艳玫忽然发问,眼光中闪烁着兴味,

    “是啊”倪郡寒随口回答,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对前往西域也这么浓厚的兴致,一时间对她的看法又加多一分。

    “我也想到西域去看看啊”她真心地说,虽然她还有别的目的,“下次让我一起同行吧”那目光,够渴望,让人不忍拒绝。

    “好啊!”不忍美人失望,倪君寒含首。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想去。

    琴月曼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她看到了师姐眼中对君寒浓厚的兴趣,也看到了君寒眼的欣赏之情,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欣赏之情,看来她的情路注定难走。

    该来的总会到来,不出她所料,没日时光花艳玫便和倪君寒搭上了,虽然她竭尽所能的去避免事情的发生。他们相谈甚欢却避开她,有时花艳玫也倪倪君寒一同外出办事。她每每抗议却遭来倪君寒的喝斥,说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现在更过分的是,倪君寒与花艳玫明显的交往也不瞒着她了,可悲啊!新婚才两三月,他便又另结新欢,难不成他这么快就厌了。

    瞧见倪君寒陪着花艳玫在沉香亭赏花,她不由得悲从中来,悲伤过后,换来的是破斧沉舟的坚决。

    “师姐”她冷着声音看着花艳玫,再微笑地对着倪君寒,“君寒,我有事同你商量。”她笑得很无力,也很无可奈何。

    “什么事?”倪君寒一派温柔地拥着她,轻声寻问。

    “我们先回房再说”她依旧不愠不火地开口,不让对方有机可乘。

    “好”他对花艳玫点头话别,便与琴月曼一道回房。

    关上门,她离开他身边坐下,开门见山的问:“君寒,你觉得我师姐怎么样?”

    他也不加隐瞒道为:“很吸引人的一个女人。像一朵烈火玫瑰,引人注目。”

    “君寒,你老实告诉我,你对我师姐是否有意?”或许她可以承受他爱折花的天性,但绝不能在招惹她身边的人。

    “曼儿,你是懂我了,我是百花之主,嫣有不爱花的道理。”

    “可是她是我师姐,你不该去招惹她。”琴月曼哀的控诉。

    “那又怎么样,曼儿,你们只是师姐而已。”古有姐妹二人共侍一夫,何况只是师姐妹。

    “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从来不曾哭泣的她,首次在他面前泪流满面。滴滴不尽。

    “曼儿”倪君寒慌了,伸手抹去她的泪,“别哭!”他抱紧她,“在我心,你永远都是我挚爱的妻子。”

    琴月曼趴在他怀中,“如果有一天,你对我腻了,请你告诉我,我会离你远远的”甚至永世不再相见。

    “不会的,曼儿,”他怜惜的亲吻着的她脸,“不会有那么一天到来的。”他怎么会腻了她呢。

    琴月曼捧着他的脸庞,“不要再和师姐来往了,别再了”泪水涟涟的央求着,她从没有如此的低声下气过,但是为了爱,她愿意低头。

    “曼儿”倪君寒拉下她的小手,“一开始你便是了解我的。”这一次他没有依从她,因为他觉得这是一个严重性的问题。需要说请楚。

    琴月曼陌生地看着他,是啊,那是她一开始就了解的啊,却还是执意嫁给了他,能怨谁,只是不甘心:“为了我也不行吗?”

    他怎么舍得她哭泣,只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很明显的放弃不了,他的犹豫她看在眼底,心头更疼了,“不行吗?”她赌出去了。

    “别胡闹,曼儿”你不悦的扳正她的身子,“何必竟说些让我们彼此的都难过的话呢。”

    “是吗?”拂开她的手,她的爱只是胡闹吗?她悲怆一笑,“我明白了。”明白他是个自私的男人,明白自己爱错了人。

    “明白了就好”他也不追究,只希望她是真的明白了。“那我先出去了。”

    那一夜,他没有回房,她一夜无眠到天亮,习惯了有他的怀抱才能入睡,一旦他放手,便觉得夜是如此的冷得刺骨,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提着一个小包裹,顶着一对黑眼圈,她站在他们面前,“离开这里。”她对花艳玫如是说。坚定无比,不容质疑。

    “曼儿”倪君寒有些微怒,昨夜他们不是说好了吗?他故意留在书房就是想让她想清楚,就算他爱她,她也不能想要改变他什么,本以为无事了,而她现在又在发哪样飙?

    “花艳玫,你想什么样的情都行,再多都要以,只是别找你师妹我的丈夫”撕破了脸皮,话也好说多了。

    “小师妹,这话可就说错了,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大不了,你何需如此呢?”花艳玫毫所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装的。

    “是吗?就算百花庄有新人来也不会是你。”琴月曼怒极反笑,将包裹扔向她,“你请吧!”

    “曼儿,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了。”倪君寒拉过花艳玫,不想这个护卫性的动作更加激怒了琴月曼。

    “哼……”琴月曼冷着一张俏脸,“住久了的客也该走了。”

    倪君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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