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演练

    第174章 演练 (第2/3页)

安庄工匠分组后,连张出恭、张出敬二人,兵器坊不过六个铁匠,就算打制时使用精铁材料,也不过三天才能打制一副铁甲,一个月差不多就是十副,慢得惊人。

    不过若换成镶铁棉甲,一个月倒可以制作二十副。

    考虑到很快就要作战,杨河将各工匠略略调配,本月打制火器的人手有所减少,打制盔甲的人手提高,所以二月军需所的成果,共打制了手铳五十杆,盔甲二十副。

    内铁甲八副,镶铁棉甲十二副。

    连上原来的二十副铁甲,现新安庄披甲人,就是杨河,张松涛,六个正副把总,陈仇敖三合一队。

    十二副镶铁棉甲,则是装备曾有遇、凌战云、九爷钱仲勇、钱礼魁、钱三娘、李如婉六人,余下六副镶铁棉甲,选择哨探队,骑兵队几个骁勇之人装备。

    裴珀川自己有棉甲,省了一副,不过他原来的棉甲外观为红,身在哨探队,这外布颜色就略略改变一下,换成了灰色,配黑色的斗篷。

    山下列队,山上崔禄掷弹队,李家乐医护队,盛三堂辎重队一样肃然列队,排在陈仇敖铁甲兵后面,他们都没有披甲,个个冬毡斗篷,穿着鸳鸯战袄。

    内小兵颜色外露为青,甲长级军官外露为红,青红交加,颇为显眼。

    他们隶属于中军,暂时没有自己的旗帜。

    杨河看着沙漏,猛然他一伸手,做了一个手势。

    张松涛就高声喝道:“停鼓,吹号!”

    山上山下立时急促的鼓点一停,号手又吹响嘹亮的天鹅声音。

    山下队兵已经列成了严整的队形,闻声他们齐喝一声:“虎!”

    声音雄壮,有势,一股威势弥漫开来。

    然后各总队依队伍摆开阵列,队列不断往两边延伸。

    此时作战当然不可能排得紧密,一般阵形,步兵每人占地二步,马匹四步,才能有施展的空间,否则大刀一个劈砍,不站宽点,就把旁边的战友砍翻了。

    不过杨河麾下,火器兵后膛击发,原地装填就可,长矛兵往前刺,刀盾兵主要是挡,作战空间不需要那么大,队列可以排得更紧密些,一般人占地一步就够。

    看队兵们很快摆开队列,形成攻守兼并的阵形,杨河点头,他的麾下,耳目、手足、旌旗、号令、金鼓,都算熟练掌握了,营阵合练也颇有效果,现在缺乏的,就是更强的实战。

    他吩咐道:“应旗吧!”

    张松涛传下将令,那魁梧的旗手高高举起他的大旗,往杨大臣一总那边点去。

    显然杨大臣时刻注意着山上的中军旗号,立时他的把总旗高高举起,挥旗呼应,然后他的麾下,一队、二队、三队、四队,一样举起自己的队旗应之。

    中军大旗再往韩大侠二总点去,一样的,先把总旗应之,随后总下的队旗挥舞,一片的红旗挥舞招展。

    看着山下挥舞的各面旌旗,杨河心中一阵激动,眼下他军阵的旗帜还不多,两总不过才十面大小旗,但可以肯定的,以后麾下旗帜肯定会多,增加到百面,千面,汇成旗帜的海洋。

    然后旌旗指处,群丑灰飞烟灭。

    最后中军大旗,往山下某处原野,遥遥一点。

    “曾爷,应旗了。”

    小河边满是茂密的杂草,差点要盖过人头,河岸边还长满不知名的野花,到处湿漉漉的。

    离白山约一里多的一条不知名小河边,曾有遇十人骑在战马上,内中一人,还持着“杨”字的红旗,比寻常队旗大一些,但又比一二总的总旗小一些。

    曾有遇策马旗手边,他就是哨探队的打扮,头戴灰色的毡帽,穿着灰色的镶铁棉甲,罩着黑色的斗篷,驻马杂草中,若隐若现,远远的不仔细寻找,真的很难发现他。

    然后他左手胳膊上,又套着一面骑兵旁牌,皮革包裹,也是灰色。

    放眼他身旁身后骑士,皆是如此。

    当然,这指的只是颜色,因为本月庄中出产十二副镶铁棉甲,哨探队十人,除了裴珀川自己有棉甲,余者只有他、凌战云,还有一个哨探队员分到棉甲,余下只是穿着灰色的劲装袍子罢了。

    不过灰色毡帽,黑色斗篷,灰色旁牌,倒人人都有。

    他们十骑静立,个个单手持缰,掩在草丛中,只是盯着山包动静。

    却是依这次演练内容,掩在这河边作伏兵之状。

    他们盯着山包,特别凌战云眼利,忽然就出声提醒。

    曾有遇连忙看去,果然山顶上的中军大旗,遥遥向自己这边点来。

    他连忙道:“快,哨探队应旗。”

    他身旁的旗手连忙举起红旗摇晃呼应,看中军大旗又向另一处点去,曾有遇松了口气,下意识摸摸屁股,说道:“小云子,还好你眼尖,否则俺老曾的屁股又要开花了。”

    裴珀川道:“相公治军严整,我新安庄纪律森严,这是好事。”

    曾有遇干笑道:“当然。”

    不过他看裴珀川下意识摸摸屁股,显然这事情没有裴珀川说的那么轻松。

    却是杨相公治军森严,曾有遇被打军棍,裴珀川、凌战云二人作为队副,一样被连累遭殃,同遭军棍。

    本月曾有遇共吃了五次军棍,他们也连累被打了五次军棍。

    此时二人一样单手持缰,灰毡,棉甲,黑色斗篷,裴珀川持着马槊,凌战云持着钩镰枪,除马步弓箭曩外,二人腰间还有牛皮枪套,内中斜斜插着一杆新安手铳,英武中显出杀气。

    放眼哨探队诸人,皆是如此,甚至曾有遇还配了两杆手铳。

    却是哨探队员多是北岸招来的弓箭手,马下有一手,但以前大多没骑过马,更不要说骑马劈砍了,所以除了裴珀川、凌战云,连曾有遇都没配有马刀马弓。

    不过本月出产五十杆手铳,各人倒都配了一杆,他们骑射劈砍不行,但策在马上,或小跑着打铳,这点本事各人还是有的。

    分到手铳后,哨探队各人也是喜不自胜,这种可以连打三发的手铳谁不喜欢?

    还可以自来点火,不需要火绳,就连会骑射的裴珀川、凌战云都是喜滋滋,拿到手铳爱不释手。

    队长曾有遇在这方面可能有天赋,可以骑在马上双手打铳,左右开弓,所以他分到了两杆手铳。

    此时他鞓带左右枪套,就各插着一把新安手铳,他特意不掩在斗篷之内,将枪柄露出,旁人见之,每每都羡煞了。

    现哨探队,骑兵队六十人,与他相同待遇的也只有钱三娘、李如婉二人。

    这两个女人,同样这方面天赋非常突出,更令人发指的是,她们不是静止打铳,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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