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②《医不小心嫁冤家》第82章:晚上,我们继续算账(7千字)

    番②《医不小心嫁冤家》第82章:晚上,我们继续算账(7千字) (第3/3页)

事儿,姚文莉和舒海两个人都自责的不行。

    不想让外人觉得是他们夫妻没有能耐才让自己的孩子坏掉了脑子,就对外说,说舒泽是先天性的智障。

    这里面的缘由,连舒蔓都不知晓,以至于舒蔓一直都以为舒泽是先天性的智障。

    “……小泽是先天的,我当时怀小泽的时候,因为乱吃了药,就造成了小泽今天的局面。”

    姚文莉拿着自己编了十五年的谎言,和白伊颂如是说,让白伊颂听了以后,直皱眉。

    关于姚文莉的事情,白伊颂听自己母亲说,也了解了一个大概。

    说来,她还真就挺同情舒蔓的,虽然她不喜欢舒蔓的性格、个性,但是这一家子都得由她来养,还真就是苦了她。

    “医生那边说小泽是先天的,治疗也没有什么大作用,虽然我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但是治疗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残忍的事实。”

    为了治疗舒泽,她也算是拼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只是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她有想过自己要有很多、很多的钱,尝试着带小泽去国外治疗,看看对小泽的恢复有没有帮助,为此,她走上来赌博的路,就此就走不出来这个怪圈了。

    要不是后续发生了那么多事儿,她想自己还一意狐行的陷入在豪赌的那个大漩涡里难以自拔。

    白伊颂直皱眉,望着舒泽这样明明应该是花季的少年,就这样和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似的活着,她心疼他。

    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她再去看姚文莉时,主动说要帮小泽找关于脑科方面的医生,给小泽看看他的情况到底如何。

    “我在国外留学多年,虽然我不是脑科方面的专业医师,但是我想,通过多方渠道打听,应该可以找到相关专家,如果可以,我会让他们这些国外的专业医师看一看舒泽的情况。”

    姚文莉一听白伊颂这么说,自然是打从心底里高兴,只不过,这些年的奔波,四处求医,让姚文莉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她只希望小泽已经再也别出现像前几天这样的事情,她只希望自己的这个儿子可以安安全全的度过这一生。

    他的孽,是自己造成的,她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希望他不再出现什么劫难。

    “实不相瞒,姨娘现在还真就不打算让小泽再接受什么治疗,这么多年的折腾,姨娘真的倦了,我现在,只求小泽可以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生,别再出什么事儿了。”

    “……”

    “其实小泽这个样子,我也挺替他高兴的,至少他这个样子,不用像我们正常人活得那么累。”

    “哎……”

    姚文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遥想当年的情景,忍不住眼眶变得湿润。

    能听得出来姚文莉多么有气无力,白伊颂下意识的拧眉。

    对于姚文莉放弃对舒泽的治疗,她本不赞同,但是见姚文莉只希望舒泽不再出事儿,只希望舒泽可以安安心心的度过这一生,她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

    她有参与舒泽的抢救,自然是清楚舒泽的情况有多糟糕。

    姚文莉会这么想,她也表示理解。

    不然舒泽知道他是受人伤害这种事情,至少不会让他被世俗所沁染。

    没心没肺的活一辈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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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祎铭出来的时候,舒蔓整个人的身体都成了虾米状儿,原本软糯的身子,像是受了电-击一般,不住的抽-搐……

    两个人鏖战近三个小时,房间里激-情一片,连带着两个人的身上都布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丝,无比暧-昧。

    舒蔓顾不上去理会自己的身子,仰面,喘着凌乱的气息。

    她和自己母亲通完电话,本来打算就王总交给自己的那份调查问卷做一番修改,谁想厉祎铭突然拉住自己,缠着要和自己讨债。

    最开始,厉祎铭不过是为了不让舒蔓去工作而逗她,哪成想,舒蔓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使然,竟然主动脱了衣服,说什么“你还真以为我怕你吗?”,然后就没有形象的去脱厉祎铭的衣物。

    而后,也顾不上做什么防护措施,拉着厉祎铭就倒在了chuang上。

    在xing事儿上,两个人谁都不怕谁,舒蔓这么主动,厉祎铭自然是不会败给她。

    就这样,两个人也不管这里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就搅动一室的暧-昧,谁也不肯放开谁的缠着对方。

    “我好累啊……”

    舒蔓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好累好累。

    她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较劲儿,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就在刚刚过去的三个小时里,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多少次,偏偏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疲软的迹象,在自己一再的低吟声中,都没有出来……

    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他求饶了多少次,划伤了他肌肤多少道口子,才勉勉强强的让他出来一次。

    而刚刚是第二次,是自己主动qi着他的结果,才让他到了,不然,她真的想不到自己还要被他欺负多久。

    厉祎铭听舒蔓小猫咪一样喃喃自语的声音,伸出长臂,圈住她的肩头儿握住臂弯里。

    然后低首,把密密涔涔的吻,落在她xing-感、白-皙的锁骨上,一点儿、一点儿的吻去她上面挂着的汗丝。

    “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会儿,这会儿还早,晚上,我们还得继续‘算账’。”

    厉祎铭的嗓音格外迷人,因为染上了餍足的qing-yu的关系,透着淡淡的沙哑。

    意识到厉祎铭的言外之意是晚上继续,舒蔓有种要掀竿起-义的冲动。

    抡起粉拳去砸厉祎铭的胸口,她不满意的咕哝——

    “你还以为这是封-建-社-会啊?你想继续欺负我,你觉得我能无动于衷吗?”

    她用撒娇的口吻和厉祎铭说话,尤其是“你想继续欺负我”这七个字被她硬是说出来了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冲动感。

    “我知道你不能无动于衷,你要是不动,我怎么能出来,嗯?”

    舒蔓:“……”

    和舒蔓在一起以后,厉祎铭在说荤俗话方面,变得越发炉火纯青,完全没有了最初那种陌上公子、谦谦如玉的温润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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