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回 二次学艺

    第366回 二次学艺 (第2/3页)

。由此,让你达到内力增长和消耗的平衡,你身上的伤,便不会加剧。当你适应了身上的伤,正视了自的身体状态,知道了哪些可为、哪些不可为,你的身体变能重获平衡。倒时候,你早夭可避、寿命可延,你的本事更还能涨。”

    “弟子为师父马首是瞻。”韩金镛说,“您让我怎么干,我便怎么干!弟子先行谢过师父的再造之恩。”

    “嗯,你出来!”应文天只朝韩金镛招了招手,带韩金镛走出大殿。

    大殿外无围墙,但韩金镛看得出,面前的一块土地,被应文天精心的平整过。

    “你之前师从张占魁,张占魁是我师哥的徒弟,虽说他是跟程廷华用功,但至少,习练的能耐,都是我师哥的。”应文天说道,“可惜的是程廷华、张占魁之辈,身上有好能耐,却不知道该如何教,只教了盖楼之法,却未教打根基之法。你们本事再大,却只是‘空中楼阁’,遇到真有本事的高手,‘空中楼阁’会轰然倒塌,你们会一败涂地。”

    “师父要传授弟子何艺?”韩金镛问。

    “傻小子,我不教你能耐,却要让你先忘了自己的能耐!”应文天说道,“咱国术圈子中,习武之人口中,经常说一句话,叫‘不怕多能,就怕白丁’,你听说过么?”

    “听说过,这话的意思是,一个人学的本事多未必是好事儿。与其各种武艺均有尝试,不如什么都不会的‘白丁’,只练一门能耐,但练到精通,那才是最高的境界!”韩金镛答道。

    “对喽!”应文天点点头,对韩金镛说道,“我瞧你身上的本事,分别发现了谭腿、八卦、形意,期间还夹杂了一些少林的外门功夫,你会的太多了,太杂了,但本门的八卦,现在却并不是你最得意的。兴许是你最近结实了李广亨、车永宏、宋世荣的缘故,兴许是你来找我之前,与戴拜陵的后人动过手的缘故。在我看来,现在,你身上的形意门的功夫,比八卦门的功夫还要纯熟一些。”

    “没错!”韩金镛说道,“师父,您好准的眼光。”

    “问题就在这里,你的内功心法却始终是张占魁传的。如此说来,你会的再多,本门的内力无从使用,你能不伤么?更何况,你的功夫越学越杂,旁门都不错,本门却不通,也着实说不过去!”应文天说,“早年间,我师哥也就是你师爷曾授一弟子,无别招数,只一招‘靠山背’练到纯熟,打擂比武时,打败了多位名家;形意门,有个门徒叫郭云深,他跟随李老能练功,与李广亨之流是同辈,最熟的是崩拳,后来吃了人命官司,在狱中带手铐脚镣,只能走半步,却仍不忘习武,练出了‘半步崩拳’的能耐。赶上大赦出狱,这后生‘半步崩拳打天下’,靠的却也是‘一招鲜吃遍天’。”

    “师父,弟子明白了!”韩金镛何等的聪明,听应文天话说至此,一点即通。

    “你既然明白了,那是最好!”应文天带韩金镛行至殿前,到两棵大树下站好,说,“当年,我和师兄随师父在九华山学艺,师父是先传的师兄,后传的我。给师兄启蒙的功夫,不是别的,却是绕大树。你身上的八卦掌的本事,追根溯源都是我师兄的,那你也应该首先绕大树。问题是,你绕过大树么?”

    “弟子虽未绕过大树,但梅花桩、毛笔阵,学艺之初自也是走过!”韩金镛答。

    “胡闹!浮夸!八卦掌向来是大巧不工的,弄那些花哨的东西,却又有何意义!”说罢此话,应文天只在大树前站好,说,“你瞧瞧!”

    韩金镛放眼看,却见,殿前这两棵大树,俱是松树,面前这棵,粗细要三四个人合抱,稍远那一棵,却要四五个人合抱,两棵大树均是参天,少说也要有百十年的树龄。

    “走梅花桩、进毛笔阵,练得是你的步法,本意是让你灵便,倒也不算错。但八卦掌练步法要兼练步眼,每一步都要踩到该踩的地方,所谓‘足下生根,方能伤人’。这个,却是基础当中的基础。”应文天一边说,一边向前行了几步,到粗细要有三四个人合抱的大树前站好,说,“我便给你走一遍,你来看看!”

    “请师父示范!”

    但得见,应文天只在大树前站好,伸出自己的双掌,左掌为前掌,齐眉;右掌为后掌,立肘,掌不离肋、肘不离胸,空胸紧背、龙骧虎坐的架势。

    “以此招法,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一起绕!”应文天对韩金镛说道。

    韩金镛不敢造次,连忙照做。应文天回头,只看了韩金镛的架门,又给纠正了一下,就此绕了起来。前几圈,是应文天带着韩金镛绕,见韩金镛已然掌握了个中要领,后面,应文天可就不陪着了,只站在一旁,看着韩金镛绕。

    “且这么绕一天,除了喝水、如厕,不可有片刻的停歇!”应文天说。

    韩金镛话听在耳中,心中纳着一口气,却并未回答。他直从清晨绕到日暮,走了整整一天,这才打住。

    黄昏过后,韩金镛回到殿内,应文天早已经把晚饭做好。无非是一锅米饭,几样盐渍的小咸菜。

    “来,吃饭来吧!”应文天对韩金镛招招手,说,“你是俗家,我是出家,你吃荤吃肉,在我这里可不行。大殿后我开垦出几亩薄田,有些出产,却都是青菜。既然跟我学艺,主食,就是米饭馒头,菜,冬季里就是盐渍的小菜,春夏秋三季会有新鲜的当季菜,却不会有肉!”

    “这自然是没问题,韩金镛幼师随父母在家务农,农活儿自也是懂得一些,我可以担起种田之事。”韩金镛答道。

    “那倒不必,你既然跟随我,就只练功。其他的杂物,你不必操心,有我了!你所有的时间,均搁在习武上吧!”应文天说道。

    韩金镛听其言,方知应文天教授自己的赤诚之心,一时感慨,眼圈有些发红。

    应文天看在眼里,却并不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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