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 毛润芝三湾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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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节 毛润芝三湾改编 (第1/3页)

    从毛润之问伍中豪的语气可以看出,他很重视伍中豪的意见。但别人不清楚,虽然伍中豪只是个连长,可与毛润之交情已非一日。

    这个祖籍湖南耒阳的青年军官,1922年考入北京大学文学院,第二年,就在李大钊的影响下,加入中G组织,大学没毕业就回乡从事革命活动,后又考入黄埔四期。黄埔军校毕业后,被组织派往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任军事教官。在这里,他与时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代部长兼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所长的毛润之同住一室。毛润之对时局的分析和对中国前途的推断使他十分信服,他从心底发出了对毛润之的敬佩之情:“我这一生就跟定你了!”

    北伐开始后,伍中豪担任国民Z府警卫团第十连连长。

    伍中豪擦了擦眼泪,抹了一把鼻涕,然后对毛委员说:“现在,我们的力量太弱了,不能从敌人的腹地行进。”

    毛润之歪头看着这个忘年之交,轻声问道:“你认为应该从哪儿走?”

    “不知您是否发现,各省军阀都是各自为政,互不趆界,只有从边界行进最安全。”

    润之听了,点头称是。于是就命令两股部队合为一路,从两省交界地段穿行。当湖南军阀追过来了,部队马上进入江西地界,当江西军阀赶上来了,部队又回到湖南省界。部队就这样在两省交界的重山峻岭中行进,一次又一次甩掉了尾追的敌军。

    卢德铭牺牲后,毛润之将队伍交于余洒度指挥。可这个余洒度却高傲自大,对毛润之很不尊重。队伍进入莲花县城后,余洒度通知召开军事会议。毛润之去参加会议时,发觉他警惕性不高,竟将抓获的县保安队长放走。就批评道:“县保安队离城里只有几公里,我们这些人的生命都交在你手上,你还开什么会?”

    余洒度不但不接受批评,反而轻蔑地说:“什么!你怕死吗?我可以担保,你若死了,我抵你命!”

    毛润之怒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命,是整个队伍的命,你一条命能抵上吗?”

    余洒度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没有再敢犟嘴。

    第二天队伍行进至永新县的高溪,余洒度打算宿营。毛润之看天色尚早,提议再往前走十里后宿营。余洒度当时没有吱声,等毛润之走后,却十分不满地对陈庶说:“我当的什么师长,连少走十里路的指挥权都没有了!”

    由于起义军接连失利,一些战士悲观失望,在行军中不断有人开小差。一个战士在逃跑时,被一营营长张子清发现并命令两个战士把他抓了回来。毛润之正好碰上,就问这个逃跑的战士: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逃跑?”

    “我叫陈三崽,家有老母亲无人照料……”逃兵战战兢兢地说。

    毛润之又转身对张子清说:“强扭的瓜不甜,要走的,一人发五块钱路费,让他们走。我相信总有一部分人不会离队,跟我们走到底的!”

    张子清当即照办。陈三崽接过钱,向毛润之和张子清各鞠了一个大躬,泪流满面地说:

    “谢谢毛委员,谢谢张营长!”说完哭着走了。

    部队翻过山口,到达永新县的边界三湾村。宿营前,清点了一下人数,尚剩700多人。这些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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