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太尉密室被害 昭欢情谊渐深

    第十二章 太尉密室被害 昭欢情谊渐深 (第2/3页)

,见他又朝杨准的尸体看了几眼,我觉得没什么啊,杨准有什么好看的?

    梁文墨盯着杨准的尸体许久,目光落在了那把匕首之上,“仵作,验凶器。”

    几个仵作小心翼翼的围着杨准的尸体检查,梁文墨就继续问管家话:“这桌子是谁做的?”

    “是城南的张木匠做的,前日刚刚送来。”

    “来人,去把张木匠带来。”

    仵作拿着匕首过来:“大人,这把匕首上涂了大量的麻药。”

    梁文墨扯了扯嘴角:“难怪,好好安葬你家大人吧。”

    “是。”

    梁文墨带着人离开,经过前堂是,太尉府里来祝贺的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堂哭哭啼啼的女眷,不免为杨准的死感到可惜。

    我立马问他:“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梁文墨垂眸看看我:“让着你,你先说。”

    一听他这样说,我立马说道:“一定是有人把凶器放在了他的书桌下,等杨准自己进去了,刚坐下就被匕首杀了,对不对?”

    梁文墨勾了勾嘴角,轻笑道:“千昭,你不是查案的料。”

    混蛋,我还以为他夸我呢,结果等来这么一句,真是没兴致。我一赌气就回府里,都不想和他多说半句。

    我一直等到了丑时末刻,韩集才回来,我立马就问他:“那个张木匠找到了吗?”

    韩集点点头:“找到了,可惜一家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

    “公主出城被刺那日,张木匠的妻儿无缘无故落水溺毙,小吏赶去城南的时候,张木匠的邻居说,自他的妻儿出事后,张木匠便整日借酒消愁,就在昨日,他家旁边的筑房工匠手滑,把一根橼木滑下,活生生把他砸死了。”

    我轻点着桌面:“那还真是死的莫名其妙啊,廷尉可有说什么?”

    “廷尉说了,只是替罪羊,不用多费心思。”

    好吧,看来梁文墨是已经有线索了,他都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去问。

    次日早朝,父皇第一件事就是问杨准被杀案,当朝太尉死的蹊跷,这可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梁文墨很是淡漠的说了一句话:“尚在细查,不便禀明。”

    若说有谁能敢这么对父皇说话,除了梁文墨只怕找不出第二个了,这是他一向的做事方法,在案件尚未水落石出之前,谁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半个字,当然,我除外,偶尔能能几坛子好久套出点消息。父皇也知道他的毛病,为此也未多问,这样一来,那些想听些消息的人完全不知道他们查到了哪一步。

    我还在想着要怎么去套梁文墨的话呢,父皇说起了另一桩事:“大楚欲与我朝联姻。”

    淡淡的几个字,却掀起了轩然大波,一时间众臣都不淡定了,我也不淡定了。当朝五位公主年岁上相差不大,最小的汝阳公主都已经年满十五,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若大楚真要联姻,五位公主都有可能。

    丞相柳元斌问道:“皇上,不知是楚国哪位皇室与我朝联姻?”

    父皇似是有意无意的看着我,我心里紧作一团,听他慢悠悠的说道:“楚国皇太子,楚昭临。”

    此话一出,众臣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我,楚昭临乃是楚国皇太子,年长我三岁,是个手腕了得的人,他若娶亲,必然是要娶嫡公主,那就只能是我。我面色无异,仿佛不关己事,内心却波浪翻腾,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难不成真要毁在这一次吗?

    父皇并无意继续此事:“除夕之后,楚国皇太子亲临,莫要失了礼数。”

    “是。”

    回到公主府,云欢拿着棋子自己下了玩,我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下。也不知父皇今日之举是什么意思?是给我提醒,还是预警,难不成他打算用我去换取与楚国的合作,帝王之家,从来都只有利益,若楚昭临真的提出要娶我,想必父皇为了两国之好也会答应。越想我的心越乱,生出许多烦躁来。

    云欢拿着颗棋子问我:“小千,这个该放哪里呢?”

    我漫不经心的点点棋盘:“这里。”

    云欢拿了个棋子放上,自己琢磨起来,难得他除了种花后还多了一样喜好,我也不打扰他,捡了本书却无心看。

    梁文墨很快就来了,与我闭门密谈,连云欢都不让听见。

    “你想不想一举扳倒昌荣公主?”

    我点点头:“自然想,怎么?你有办法?”

    梁文墨面色沉重:“谋杀太尉的罪名,足以让昌荣公主树倒猢狲散。”

    我吓了一大跳:“是昌荣干的?”

    梁文墨没明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

    我细细体会他的意思,露了疑惑:“你的意思是,可能会是嫁祸?”

    “既然有人设下这么个局要扳倒昌荣公主,我们何不顺水推舟?”

    “不行,既然不是昌荣,她就不能担这么大的罪名,否则,即便她是公主,也逃不过一个死。”

    “她是你的对手。”

    我也明白这个道理,这个时候不是谈姐妹情分的时候,但心里却膈应着另一件事,“文墨,今日皇上在早朝上故意如此说,便是在提醒我,展望现在朝堂,御史大夫,廷尉,治粟内史,奉常,长安郡尉都与我走得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想必是我让皇上感到了威胁。”

    梁文墨脸色变了变:“的确,你的风头太盛,二公主和三公主受创,势力还没有恢复,四公主不堪大用,所以皇上现在格外抬举五公主,你有何打算?”

    他这样问,我也不藏着,把心里思量许久的话说出来:“争,我会继续,但不能让父皇感受到威胁,半年未到,昌荣和德庆相继失势,而我的势力迅速增长,换做谁都会以为这一切是我谋划的,既然他们都这样以为,那我也就不怕了,联姻,我是绝不会去的,昌荣和德庆也要算计,当不能让她们死了,更不能让皇上看出来有我参与的份。”

    梁文墨默然许久,方才说道:“那我答应你,保住她的性命,但必须借此机会铲除二公主的势力,说不定她倒台了,皇上就让她去联姻了。”

    我这才想明白,梁文墨为何要破例让昌荣担这个罪名了,心里有些酸楚:“文墨,你是廷尉,不可假公济私,这是你教我的。”

    梁文墨很烦,一边是他的行事准则,一边是他的至交好友,“你放心,我会给昌荣公主一个清白的,但不是现在,你为那个位置努力了那么多年,背了那么多命债,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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