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夜饮(二)

    第十九章 夜饮(二) (第2/3页)

里听来的“黑”故事多了去了,但还从没有这样的例子。在安多还屁大点的时候,就知道了眼睛的重要。外公在喝茶的时候,会经常说起他的一些事儿。在他常念叨的语录中,有一句向安多唠叨的频率很高的话就是,‘打架(他一贯把所有的暴力huo dong都这么称呼。)的时候,脑袋笨点也就是吃些亏,眼睛要是‘瞎’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在他刚刚接触到机甲,组队练习的时候就知道,哨探就是一个小队的眼睛。他能够看到东西,决定着一个小队所有人的生命。

    “你还别不信,”前燃似乎早就料到,安多不大可能会信自己的这顿说辞。这场遭遇连他清醒的时候也时常怀疑。所以他对安多的反应一点也没有惊讶。“我自己知道要去哨探大队时也呆住了。我虽然进了军营后,主业只是挨军棍,可耳朵又没挨揍。还是听得到军队里的一些简单情况。在我进了军营里的第一天,就听我同帐的一个老兵说起过‘哨探六技’。这六样在一般的兵身上能有个一两样的,在小队里就已经是牛的了不得的人物了。可是在哨探营的兵身上。谁要是没有个三四样的,都不敢指望着自己在最简单的巡哨中,能囫囵着回来。他们哨探营挑人历来都是要新人必须有三技以上。‘隐、行、骑、听、观、力’这六技没有三种以上达到出色的程度,是基本不可以进得了那里的。而我那个时候,身上瘦得也就剩一把骨头了。能自己站稳了都费劲。力是不可能有的。而行骑听观这都是靠经验得来的。我这来了军营一月,也就是挨棍子得了些经验。隐字倒有些悟性,可这勉强也只算得了一样,我这样的怎么可能被送到哨探大队来?就是着急让我送死,编到敢死队或者前营枪队就成了。”“是啊,不合送死的逻辑呀?”安多的话脱口而出,果然话一出口就挨了前燃的一记白眼。不知道他要不是这半醒半醉的状态,会不会起身揍安多一记老拳。“送死的逻辑?你什么意思?”“没没,我是说让你去哨探队送死不合道理。”“他们那里讲什么道理!只是那时的前线早没了出城对战的勇气。又那里敢派前营什么的出战。就是全都龟缩在城墙后,主将还怕不安全呢?所以就有了那个扩大化的哨探大队。每个邻边的军镇、堡垒都编出一支规模可观的哨探营,派出城盯着疏留城的每个军营的一举一动。这样就有时间在他们打来时,及时逃跑。”“啊!这样子?”安多真开了眼界。“这样你们怎么还守得住这个城的?”安多指了指外面。

    “听我慢慢说。疏留城的那代王太自傲了。他当年同时进攻了我们绯日堡和法悟城。那个时候的法悟城有着一代名将孔参。疏留王和他围着木落湖,打了大小四十七仗。光是死亡超千人的战役,就打了二十五场。有超过万人死亡的战役两场。他们就那么绕着木落湖打了七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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