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你想怎么死

    第二百零三章 你想怎么死 (第2/3页)

碗儿,其为青釉色,碗沿儿有三个豁口,碗底下画着鲤鱼条……”

    忽有人插话问道:“官差竟然敢卖证物?”

    那老翁不在意道:“这算什么证物?何二公子在大同府要饭是多少人眼见的,哪里需要个破碗做证物?哈哈,小老儿花了五两银子请客,便买了下来。”又摇头晃脑得意道:“那几个榆木脑袋,这碗多有意义,拿来景阳,怕不卖个好价钱!如今要叫小老儿捡个便宜。”

    众人又笑,有看稀奇的,有暗地思忖竞买的,也有人在心底嘲笑的。这碗是有意义——叫何家颜面扫地的意义!

    那老翁继续抽出一张纸:“还有这个,是小老儿托人抄来的,大同府给何二公子的判词,上面还附了一首诗呢。咳咳,”那老翁清了清嗓子,板着自己那略显怪异的口音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靠窗坐着两个年轻人,一着青衫,一穿月白。月白的那个轻声道:“此诗有些意思。”

    青衫人似笑非笑道:“是有些意思。诗是好诗,只是放在与灾民同领朝廷赈灾粮的何溪身上,实在讽刺。”

    月白衣衫点头道:“何二公子确实有些出格了。”

    青衫人饮茶不语。

    月白衣衫奇道:“怎么?”

    青衫人捻起一粒花生米,低声道:“这首诗浅显易懂,偏又蕴意深远。今日在这集会上一念,怕是何溪真要名扬天下了。”

    名士讨饭不是错,但明明不愁吃穿,偏去领赈灾粮便是大错了。当这份错又与一首出色的诗连在一起,便组成了一个可以广为传播的故事,很显然,何溪在故事中扮演的并不是什么好角色。

    月白衣衫失笑道:“这么说,何二公子的名声堪忧矣。”

    青衫人忽道:“势头有些不对,咱们还是少看些热闹的好。走吧,回客栈去。”

    月白衣衫迟疑道:“有什么不妥吗?唔,天色还早,不妨看看热闹。”

    青衫人似笑非笑道:“仁兄还打算竞买不成?”

    月白衣衫摇头道:“那碗虽破,只是被何溪公子捧过后,却不是我这等穷酸书生能买的起的。”

    “仁兄如此坦言家贫,可见‘穷’或许是有的,‘酸’却未必。”青衫人笑道,随即压低声音:“何溪虽不在景阳,何家却势力颇大。这老翁来此唱卖何溪的破碗,何家却要声名扫地了。无论这老翁是有意还是无心,只怕此地一会儿就要乱起来!咱们不过是清贫书生,草民一个,这样的热闹不看也罢。”

    月白衣衫恍然大悟,忙不迭点头道:“贤弟说得对,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

    两人匆匆离开时,还有刚刚听说此处正在售卖何溪讨饭碗的人向这里汇聚。

    远处树荫处立着几个人,均披着斗篷,遮住头脸。好在这时天气还不算热,看着倒也不显怪异。看到他二人离去,其中一人开口道:“还真有反应快的,竹衣,跟上去,若他们是往何家报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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