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需要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需要 (第2/3页)

    嘉明伯怒道:“你也知别人的子嗣不能动,怎么就不想想,老大也是老夫的儿子!你们母子平时挤兑他一两句老夫可以不放在心上,你还真敢下手?”

    全氏顿时痛哭流涕道:“伯爷息怒。可妾身娘家亲人皆无,只有禾哥儿一条血脉,妾身不知不觉就要偏向他。妾身再也不敢了,伯爷饶我一次吧,呜呜。”

    邢禾在榻上爬不起来,扯着嗓子嘶哑道:“父亲息怒,都是儿子心里嫉妒大兄,母亲做这些都是因为我。儿子知错了,这就搬出府去,日后再也不敢与大兄相争了。父亲要罚就罚我,不关母亲的事。”

    全氏抱着儿子痛哭起来。蒋氏跪在地上,哭得茫然无措。全氏很早就急于为儿子娶亲,怕媳妇压着儿子,便选了个比儿子更小的。一团憨气,乍然见到这个场面,仿佛天塌一般。

    暗害夫家的子嗣,够写休书了,再不济也要送去佛堂禁足。然而全氏的儿子都这般大,刚进门那几年照顾邢嘉也算尽心尽力,见妻儿哭得可怜,嘉明伯到底心软。

    叹了口气,嘉明伯沉声道:“再容你们一次,如有再犯,老夫可不是下不了手的。”顿了顿,冷笑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就凭禾哥儿……别看这些年礼贤侯府疏远了,如果将来承爵的不是老大,谁都安生不了!”

    提到礼贤侯府,全氏忽然想到在宴席上锋芒毕露的沈栗,顿时疑道:“是不是那个沈栗为老大撑腰,要与禾哥儿过不去?”

    嘉明伯不可思议道:“沈栗若是要为老大撑腰还用偷偷打人?你没听说他在宴席上是怎么对付玳国公府郁杨的?只几句话郁杨的名声都要毁了!再说,他真到了需要动手的那一天,还会只是不轻不重地打一顿?”

    不轻不重……

    我的肋骨都教打折了,居然只算不轻不重?邢禾也觉不可思议。

    “真是我动手,还能让他全须全尾地回去,只养几天伤便可恢复如初?”在嘉明伯与全氏、邢禾议论沈栗时,沈栗也正与跑上门来询问的邢嘉议论此事:“有残疾者继承爵位的希望很小,反正是动手一回,打碎他的膝盖骨,叫他以后绝了念想。”

    笑看冷汗直冒的邢嘉,沈栗眨了眨眼,又道:“要么直接阉了他?”

    邢嘉一口茶水喷出来,咳了半晌,才缓了口气道:“真不是表弟?”

    “不是。”沈栗正色道:“他还不值得愚弟出手。”

    邢嘉愣了愣,沈栗又道:“也不值得大表兄将之当做敌人。”

    “老二如今野心勃勃,又有继母扶植……”邢嘉喃喃道。

    “大表兄误了。虽然与大姑父见得少,但愚弟以为大姑父是个心眼明亮之人。”沈栗笑道:“说句不客气的,二表兄除了嫉妒,耽于享乐,大约也没什么特点了。而大表兄年长那位十几岁,向来勤恳,已经领了差事,如今又有两个儿子,对待继母幼弟也极尽忍让,大姑父绝不会因为‘宠爱’两个字就有了更换世子的打算。”

    望向陷入沉思中的邢嘉,沈栗又道:“既然大姑父不会更换世子,愚弟便也不需要向二表兄动手——不需要,不值当。大表兄同样无须在意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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