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比武招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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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得罪之处,乔某在这里代我家宗

    致歉。”

    何云秀低头冷笑,冰寒的双眸透出一缕杀机,淡淡道:“何某生平,惯与世家大族为敌,就是司马小姐不请在下出手,说不定何某也会抢了乔家地新娘子去,乔总管不必多说,尽管派人上来送死好了。”

    乔安皱眉不语,目光在众武士身上一掠而过,点了一名排在末尾地武士道:“区贵,你去向这位何兄请教一二吧。”那名武士大约二十三、四岁年纪,手中执着长刀,身形魁梧,相貌凶悍,若论武功,他在这些武士中已经算得上数一数二地高手了,只是并非乔家自幼训练的护卫,而是前两年才投靠入府地,所以在这样吉凶莫测的时候,乔安第一个就选了他上场。若是胜了,自然最好,若是败了,也可一探敌人深浅。

    乔安地心意区贵也是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忍受,不过他自恃刀法凶狠,也不在意,执刀走上前来,也不抱拳施礼。踏步上前,手中精光电闪,一道寒芒当头落下,竟是想一刀将何云秀劈成两段。落在常人眼中,只觉得区贵有些鲁莽托大,这一刀更是平凡无奇,只是威势稍猛。身临其境的何云秀却能够感觉到这一刀的不同寻常之处,似简实繁,似乎所有可能的攻势都被封住,给人的感觉是只能退避逃走。虽然如此,以何云秀在生死关头辗转数载的经验判断,自己若是当真退避。才有可能真的万劫不复。这一刀虚实莫测。生死难料,实在是一式经过千锤百炼的刀招。所向披靡。而他的对手何云秀赤手空拳,至今还没有拿出一件兵刃,在这样凌厉地刀法下如何才能抵挡呢?围观的这些船夫虽然多半只会粗浅的功夫,却也看出了危机,虽然不敢得罪乔家,却也忍不住发出低声的惊呼。

    眼看刀光临头,何云秀眼中寒光一闪,矮身避让,脚步一错,区贵地长刀几乎是贴着他的前胸滑落下去,见此情形,区贵不依不饶,手腕一翻一沉,长刀拦腰横斩,竟有斩尽杀绝之意,岂料何云秀避让的那一瞬间,右手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黑色的精钢短弓,迎风一抖,三重折叠地弓身随即展开,两处机簧自动收缩,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整张强弓已经浑然一体,一丝缝隙也无。等到区贵长刀横斩之际,何云秀已经转动弓身,将弓臂上系着的那根细如牛毛,微不可察的透明弓弦套在了区贵颈上,锋利更胜刀刃的弓弦一瞬间便绞断了他地咽喉,区贵长刀刚刚沾到何云秀腰间,破衣而入,便觉得颈子一痛,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何云秀信手夺过区贵手中的长刀系在腰间,收弓而起,转身向青萍抱拳一揖道:“幸不辱命。”直到这时,区贵地尸身才颓然倒地,惊得那些船夫纷纷后退,再也不敢笑看这场比武招亲地闹剧。乔安脸色铁青,一挥手,令人将区贵地尸体拖到一边,冷然道:“司马小姐,你是什么意思,比武招亲乃是喜事,理应点到为止,这为何公子出手如此狠辣,莫非是司马小姐的意思么?如果司马小姐存心想要各个击破,就别怪乔某不讲信义,下令围攻了。”

    青萍没有理会乔安地恼羞成怒,一双明眸定定地瞧向何云秀,这个黑衣青年举手抬足之间便取了对手性命,下手又是如此干净利落,心肠之狠,手段之辣,可见一斑,不仅围观众人瞠目结舌,就连她也是始料莫及,想到昔日若非杨宁相救,自己险些死在这个青年的偷袭之下,即便是淡漠生死的青萍,此刻也不禁生出些许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觉。嫣然道:“何兄,你这张弓很是有趣,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鉴赏一下呢?”

    何云秀心中惴惴不安,自从行刺青萍事败之后,他还没有回到朱雀司述职,就被贬到江南任职,就连杨宁让他带给世子殿下的一番话语都没有机会呈报。何云秀本是聪明人,要不然也不能在锦帆会卧底多年,隐隐察觉可能是自己的某些举动犯了上面的大忌,不得已只能四处奔波,搜集江南的种种情报,只希望能够立些功劳,日后也好重返朱雀司的核心。想不到狭路相逢,竟然在马当山下遇到了杨宁和青萍,他心中有鬼,只盼着这两人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甚至不敢进中殿,唯恐引起两人的注意。只可惜和他当面说过话的杨宁虽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青萍对他却是记忆犹新,环视四周,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方才提议比武招亲的时候,青萍就已经将他列入人选,而且笃定何云秀不敢违逆。

    何云秀果然不敢违抗青萍的命令,却不是为了贪生怕死,当日他偷袭青萍不成,反被杨宁一掌击成重伤,事后更被杨宁饶了性命,大丈夫恩怨分明,何云秀自觉欠了两人一条性命,只要杨宁和青萍不是让他背叛幽冀,有什么命令吩咐,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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