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回 郎骑竹马青梅笑 坐看流年(上)

    二十回 郎骑竹马青梅笑 坐看流年(上) (第2/3页)

金戈铁马,杀声腾腾,气象万千。

    “天宝弟弟,还是我爹好看吧?”

    “嗯,顾伯伯胸怀苍穹,沟壑万仞,实是吾辈习武者望尘莫及。”

    至此后,凡顾照光操琴时,谢天宝都会看着顾照光的模样痴痴发呆,这回轮到顾家琪对三镇总督挤眉弄眼地无声坏笑。

    “调皮。”顾照光轻点女儿小额头,督促她拨弄琴弦。

    顾家琪抛却杂念,全扑在琴上,潜力修琴心,全然忘却旅途的烦闷。

    月余,车马到京城北崇德门。

    忠肃公府、郦山侯府两府管事早得信候在左近,一见到车队旗帜,即刻上来拜见各家主子。顾照光等人因有军务在身,须到兵部司应卯,家眷安置事全由管事打理。

    夏侯夫人先下马车,到顾家小姐这儿说说话,无非是安顿好后等阿南上门做客,必有小孩最喜欢的梨酥膏招待。

    青苹青菽一个劲地使眼色,想让夏侯夫人快点结束废话,夏侯夫人像是没瞧见似地,握着小孩的手说个不停。

    这时,邢管事已把顾照光父子的行装挑出来,与金管事碰个头,往朱雀南街那道走去。

    夏侯夫人捏着手绢,哎呀叫声:“阿南呐,你看侯府管事是不是把你的行李给拉下了?”

    这话喊出来,便是金管事也瞪这位军爷夫人。

    青苹青菽急得不知该怎么说话,一时找不出理由把对方的嘴堵上竟任人把话说下去。

    夏侯夫人却是眼里暗藏得意,拍着额头,道:“嗨呀,瞧我这记性,竟忘了侯爷夫人当日说过的话,老侯爷夫人说呀,她是绝不认池小姐做她顾家媳妇的,也绝不许你们母女俩个登堂入室哩。”

    她用手帕捂着嘴笑得很难为情,自我讨饶,道:“阿南侄女儿还不知道吧?婶婶真不想告诉你这个见不得人的事实,可是没法子,郦山侯府的规矩大着,婶婶只怕阿南侄女儿不晓得个中事白白被人奚落唾骂。往后啊,可不要再说自己是侯府小姐了。京里可不比乡下地方,摆错了身份架子可是要招大祸事的,啊,记住。”

    夏侯夫人那口子怨气终于吐出来了,想当日郦山侯府的丫头都敢对她的宝贝儿子呼来喝去视若草芥,看看如今,到底谁是天鹅肉谁是癞蛤蟆。

    池顾的孽种,哼,在京里根本屁也不是!

    “多谢夏侯婶婶教诲。”顾家琪软软地道谢。

    金管事走过来,道:“夏侯夫人,荣国老夫人该等急了。”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夏侯夫人神色慌了神,她忙不迭地钻回自己的马车,匆匆走了。

    金管事冷眼再看两个大丫头,青苹青菽低着头,她们真地是一时没回神,就让小姐给夏侯夫人给埋汰了。

    “小姐,大人办完事就会来陪小姐和夫人。”这话算是金管事宽慰小孩不得进郦山侯府的难堪。

    “还有多远到大伯家?我困了。”顾家琪伸小手遮挡掩不住的哈欠,浑不在意状。

    金管事惊奇地微抬眼皮,又耷下,道:“还有半个时辰,小姐可先在马车上歇息。”

    顾家琪唔一声,放下车帘,趴回褥子补眠。不久,青苹青菽摇醒她,略微打理,众人下马车,侍郎府到了。

    顾照光长兄时任兵部左侍郎,住在京城老榆树民巷,离大运河端头不远,与老郦山侯夫妇并不住在一处。

    侍郎夫人赵氏召待远道而来的小叔亲眷,安置母女二人住下,分别加派两个婆子两个丫环,直道寒室简陋,请亲戚将就些,遂借口备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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