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回 黄金殿里宫妃戏 就是嚣张(上)

    廿七回 黄金殿里宫妃戏 就是嚣张(上) (第2/3页)

来,因为事实很明确,这件事根本不可能是我刘家做的。但我不知你是如何想的。所以,我不得不来。

    我来,是告诉你,我儿子是皇长子,那位置本来就是他该得的。你肯支持,是我儿子的福气;你不支持,该是他的还就是他的。”

    “皇后娘娘严重了。”

    “所以,我没必要害你女儿。”

    顾照光无语,偷听的顾家琪也无语,这位皇后的大脑构造一定非常强大。

    刘皇后发表了彪悍的太子位归属必然论之后,拎着沉重的后服,昂首挺胸地走了。在外头,与提食篮的兰妃迎面相遇。刘皇后还好心情地刺了这位皇帝宠妃几句。

    兰妃是个极温柔的人,说话柔言软语,举止也透出一股子云烟袅袅的妩媚风流,让人不经意间就沉淀了烦躁的思绪,凭心添柔意。

    “这是新熬的清凉梨肺膏,你给孩子用蜂蜜调了,一日三回,那咳症便能彻底好了。”

    “兰妃娘娘客气。”

    兰妃笑了笑,道:“你也不要这么拘束,我是跟风凑数的。”她坐到床边,望着朦胧帐内安眠的小孩儿,轻轻叹息,“瞧这孩子生得怪机灵可爱的,怎么就这般多灾多难。太医怎么说?除了咳症,还有别些个没有啊?”

    顾照光打破三句标准话,道:“阿南有福,别无大碍。”

    “定是老天爷不舍得收了她,让你孤苦。”兰妃说着拿帕捏着秀鼻,微微啜泣,“好不容易有了自己孩子,那夜我瞧着你笑得那般舒心都替你高兴,怎地转眼就这样了。”

    “你顾着自己些。阿南很好,没受罪。”

    “瞧我。让你担心了。”兰妃拿香纱帕压压眼角,换了口气,“有个事儿,我一定要问问。姐姐留的那个孩子,家齐,我怎么听人说、”

    “他没事。”顾照光望了眼内帘,不愿这事给女儿知道,他手扶起兰妃移出纱幔,忽而醒悟逾矩,忙收手,“臣恭送兰妃娘娘。”

    兰妃啐了口。道:“你呀,碰到不想说的事就会来这一招。行了,我也不说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对家齐也别那么狠,不管是谁的孩子,都是无辜的,该用心疼的。”

    “哪里是我要不待见他,”顾照光放低了声音辩道,“他害溪儿我当他不懂事,可阿南一贯与他亲近,他也做得出这样的事,我真是心都寒了。”

    “不要这么快对他死心,他还小,也是吃足苦头,你对他多些耐心,定能改回来的。有孩子是多好的事。”

    滴滴珠泪就这样措不及防地滚落,兰妃忙低头,慌慌地拿绣帕擦拭,却是越擦泪落得越快。

    她遭群妃诬陷,背上意图戕害皇嗣的罪名,虽有李太后回护,没有真正伤筋动骨,可心底的伤就这样被人挖出来,晒在众人前,放在大庭广众下嘲讽再三,她心里如何不痛苦,却得守着尊严守着面子,不让人笑话。

    这样的坚强,在得知顾照光不能原谅一个无心犯错的孩子时,颓然决堤。

    悲哀,满怀。

    “好,好,我不怪他,啊,别哭了好不好?”顾照光慌了神,上前一把搂住落泪女子,笨手笨脚地劝解。“你会有孩子的。一定会的。”

    “哪里是你说有他就有。”兰妃嗔怪一瞥,却是梨花带雨,芝兰泣露,活生生地真要迷死人。顾照光回以轻笑,刹那英气勃发,忽尔低首,在兰妃耳畔说了句话。

    兰妃佯怒,俏眼一瞪;顾照光低笑,像年轻小伙子捉弄了意中人一样骄色自矜。

    两人渐行渐远,或低低而笑,或快乐相谈,甚为情投意合。

    顾家琪暗暗摇头,人生真是不寂寞就狗血。

    刘皇后与虞贵妃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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