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帝王的完美爱情 by 晓月笑鱼

    论帝王的完美爱情 by 晓月笑鱼 (第2/3页)

,又抿了一口酒,“别忘了,可是王上让我在尘寰殿闭门反思三个月的呐”

    “你任性也要挑个时候!都快火烧眉毛了,还在这儿闹别扭。”真是难得,敏欣的声音里居然夹杂了几分焦急:“小心教授判你个*,否了你的论文”

    “没事,我又不是自己放的火,最多也不过就是在那些人来挑衅时刺激了他们一下,再诱导一下,然后在火烧起来之后没有自救罢了,严格查起来还构不成*。何况这一世的模拟又不成功,反正都会被教授pass掉,你就让我清静会儿,放心,喝了这壶美酒,我很快就会回去找你算账,到时候,嘿嘿……”我故意恶狠狠地磨了下牙。

    静了一会儿,敏欣的声音再度响起“轻尘,你觉得这一世找到了你要的完美爱情么?”

    我微微一怔,完美么?确实,这一世我过得比较轻松,没有前世那么多政务、奏章来烦我。在霓凰的宠腻和包容下,我活的恣意而又张扬,那三年的生活也算得上快活似神仙。这样的爱情算不算完美?如果算,那么后来的隔阂和猜忌,是不是证明了完美的爱情不等于永恒的爱情?那么它的期限又该怎样界定?如果不算,那么是不是只有经受住种种诱惑重重考验的爱情才是完美的爱情?如果一次经受了考验,是否还需要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今后无数次的试炼,直到肉体损毁生命枯竭仍坚贞不渝,才算是成就了完美的爱情?

    “轻尘,你说话啊,轻尘!”

    我自嘲一笑,犯什么傻呢,方轻尘。如果之前的爱情足够完美,那么我此生已经体验过了;如果之前的不够完美,我可不想再经历一遍上一世的两年熬煎。所以无论如何,也该回小楼了。“腐女,你很烦哪,管这么多干吗。有兴趣看下面节目就闭嘴,没兴趣就滚蛋!再啰嗦我就屏蔽掉,让你看不到后面的发展。”

    “你!你!你居然敢威胁我%¥#……%##%…¥\&%$#,更可悲的是,我居然接受了你的威胁”敏欣假哭几声。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就知道她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

    身旁,火已经燃烧起来。熊熊火舌贪婪地舔着华丽的雕梁画栋,大殿在烈火中呻吟、振颤,有种惊人的诡艳。“尘侍君!尘侍君!”宫人在殿外齐力叫喊。“轻尘、轻尘、你是不是还在里面!你回答我啊!轻尘!”中间夹杂着霓凰不掩焦虑和惊慌的声音。你终于来了啊,时间刚刚好,最后的节目即将上演。我冷冷一笑,将酒壶中的最后一点倒入口中,起身整了整那套冰丝纺织丹红浸染金线绣满的艳丽舞服,试了试腰间缠绕的盘龙软剑,一跃而至殿顶,落在霓凰为了方便我俩看星星专门修建的方台上。

    下面乱成一片,有人在匆匆运水,有人忙着灭火,也有人试图往大殿里冲。虽然我的内力不及阿汉的精纯、不如小容的浑厚、不比劲节的绵远,但这点距离下起个扩音器的作用还是有的吧?运了运气,我唤了声:“王上!”底下一众人等抬头后皆成木鸡。

    “轻尘,你快下来,大殿快倒了,危险!”

    我摇了摇头,“王上,轻尘三月禁闭未满,怎敢私自出殿?”

    “轻尘,我不该误会你,禁闭解除,你赶快下来,别的咱们以后再说”霓凰的声音里居然有了几丝哭音。

    我继续摇头,也不管她是否瞧得清楚:“帝皇的诏令,岂有朝令夕改之理?而且轻尘得王上恩宠三年却无所出,本该自请求去。现如今大殿莫名起火,不正是上天对轻尘的惩罚?”抬手,起势。

    “不要!轻尘,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你别干傻事!”霓凰的声音尖锐起来,尾音还有些颤。

    不、不、我不是要自尽。“王上,轻尘无福,不能再服侍王上。最后献上剑舞一曲,恭祝我王子孙枝叶繁盛、江山世代永传!”说完后,我不再看霓凰的拼命摇头,也不再听她的声声呼唤。以火为幕布,以燃烧的噼噼剥剥为奏,迎风起舞,剑如银光流转,衣如彩蝶翩跹,待到那只凤凰涅槃舞毕,我一跃而下,纵身熊熊火海。耳边依稀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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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玫瑰、天使、莎的鼓励。如果不是看了你们的留言,我想我是没有勇气编下去的。呵呵,虽然后妈貌似不大喜欢我的评(哭,从来米有留过言),不过如果有人想看,我还是会努力掰下去的。

    论帝王的完美爱情(三)

    1.初遇(轻尘)

    我在床上懒懒地翻了个身,忍不住暗骂:nnd,当婴儿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除了吃就是睡,都快变猪了!

    正想着,就听到奶妈蹑手蹑脚地进屋来,还把一个什么东西放到我旁边,又顺手把我的被子裹了裹,然后轻轻退了出去。等她走远,我爬过去一看,原来襁褓里有一个小宝宝睡的正香。粉粉的脸蛋,嫣红的小嘴嘟着,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还微微颤动。

    我大乐,正愁没有玩具呢,这就送来一个!我捏、我捏、我捏捏捏,哇,小家伙的脸蛋手感真好,嫩的跟水葱似的,一捏一个印儿;玩了一会儿,没反应?再捏住他的鼻子,看着他的小脸憋得微红直乐,没想到这娃娃居然张开嘴接着睡;这样还不醒?我东瞅瞅西看看,后来干脆抓了帽子上垂下来的毛穗儿,凑过去搔他的脖子。这回倒是有反应了,宝宝手一挥,正好抓到我的头发,还死不撒手。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我一口咬了上去!

    呃,忘记了,我还没长牙。囧

    2.同学(注:共同学习之意)(燕离)

    我揉揉发酸的手腕,又抬头望了下学堂的门口,还是空无一人。叹口气,翻过一页纸,认命地继续抄写昨天讲的文章。

    “小笨梨!又被夫子留下罚抄书了?”一声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惊喜地抬头看向门边:“轻尘,你终于来啦!”恩?怎么没人?再扭头一看,一个小小的白衣人儿正笑嘻嘻地倚在窗户旁。

    “你怎么又跳窗户?小心摔到!”我慌忙站了起来。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笨?”轻尘撇了下嘴,走了过来。“都放学快两个时辰了,你怎么还没抄完?这次被罚了几遍?”边说边递给我一个蒸糕,“喏,饿了吧?先垫垫”

    “被罚十遍,已经抄完了遍,还剩三遍”我开心地接过蒸糕,让出椅子,浑不在意轻尘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一把。

    “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捏了这么多年,手感还是一样的好”小人儿一边嘟嘟囔囔,一边飞蛇走龙的挥笔。

    我在一旁开心地吃着甜甜的蒸糕,望着轻尘专注的侧脸,忍不住又想起了两家父母们的调笑:“当年怀孕的时候,想着如果是一男一女,就订为夫妻;如果同为男子或同为女子,就义结金兰。结果是俩小子,以后你俩可就是兄弟了,要相互帮助、相亲相爱。”轻尘,你知道么?我其实不是完全背不出书的。我只是喜欢这样,静静地看着你替我抄书,好幸福好温暖。

    3.逢变(轻尘)

    月上中天。往日灯火辉煌的方府,今晚陷入一片漆黑。院内悄无声息,地上一片狼藉。一阵风吹过,半毁的门窗发出咯咯吱吱的呻吟,足可以拿去拍鬼片。

    我坐在院内古槐的枝丫上,一口气郁结在心无处发泄,只能恨恨地揪着一根枝条上的叶子泄愤:傻老头!笨老头!愚老头!明明知道狗皇帝要派人来抄家,还偏偏要扮什么忠臣,坚持所谓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真是愚忠!让我一个人逃出来有什么用?就算等到我给你申了冤平了返,你尸骨都快化成灰了,还要这个虚名有屁用!

    吧嗒,门闩轻轻地响了一声。我心里一紧,放缓呼吸,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会这么背运吧?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那帮朝廷的饭桶哪来那个智慧猜到我还潜藏在方府里?大脑中快速搜索着应对措施,全身紧绷,准备在对方发现我时给予致命的一击。

    “轻尘﹋,你在这儿吗?”一个刻意压低的、轻轻的、微颤的声音从侧门的方向传过来。我一怔,光顾着悲春怜秋了,都忘了燕家也一并倒霉了。这小家伙没被抓,怎么不赶紧躲起来,还敢来这儿?轻巧地旋身落到地上,我小声回答:“小离,我在这里。”

    一个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少年畏畏缩缩地从墙角出来。我把他拉到身边“你家人怎样了?你怎么会到这里?”边问边紧张地借着月光细细打量:衣衫沾满了泥土,小脸因哭过又用脏手揉过变成了花猫脸,双眼红红可以媲美兔子,手上和膝盖上有擦伤的痕迹。还好还好,没有严重的外伤,我舒了口气。

    “轻尘,家里,家里人都被抓了”,小离抽抽噎噎,也不敢大声,只是紧紧抓着我的袖子:“来了好多人,家里的东西不是被封就是被砸了。娘说我们两家都被诬陷了,让莫叔叔带我逃。我好怕!我不信你也被他们抓走了,你那么聪明!我央求莫叔叔带我来救你,我找遍了平时我们玩耍的后山都没有找到,呜呜,我差点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怜小离才刚满10岁,就骤然遭遇这家破人亡的打击。“小离不怕,不怕”,我轻轻地抱住他,“轻尘在,谁都不能欺负我们小离”。小孩微微一颤,努力挺了下身子,“我不怕,我还要保护轻尘呢!”

    一阵暖意涌过心头。小离,有我方轻尘的一天,就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

    4.习艺(燕离)

    我放下手中的兵书,站起来踱到窗边。从窗户望出去,轻尘正在舞剑。阳春三月,桃花开的正艳。粉红的云烟笼罩下,青衫少年将剑舞的人眼花缭乱。这个轻尘,从小就爱漂亮,连习武也是专挑这种精致的招式来练。

    自从我和轻尘随莫叔叔上蜀山,拜在三个师傅门下学艺,已经过去了五年。大师傅是个武痴,据说已经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二师傅擅长医术和星象;三师傅则精通行军布阵。我原本想要练就一身绝世武功好为父母报仇,却被轻尘的一席话改了念头:

    “习武?学学就行了,你还真打算拿这个当主业啊?你是想以后当个侠客好行走江湖行侠仗义?还是等会了绝世武功好飞檐走壁去宰了狗皇帝?你还是别折腾了,乖乖跟三师傅学兵书去吧,以后兴许有大用处。而且从小你不就喜欢那个么?有三师傅的指点,应该能够很快就学有所成。我?放心了啦,我这么天资聪慧英明神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谁欺负的了我?我不欺负别人他们就该偷笑了。”

    想着当时少年歪着头,眼中亮晶晶的俏皮神采,我抿嘴一笑。说起来,我这个兄弟还真的是任性的紧:明明悟性极好过目不忘,偏偏对兵法提不起兴趣,让三师傅叹气连连;学习武功也是只挑他看得上眼的练,而且还能自行将招式改进的美轮美奂,让大师傅对他是又气又爱;医术只学外科,成日琢磨着怎么动刀子,吓得山里被实验的动物现在对他闻风逃窜;不喜给人治病,倒是对毒药精通的很。而且没事喜欢在山里游荡,抓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动物来养,气得二师傅整日跳脚。

    看到少年收势、敛气。我端了杯茶送出去,“轻尘,歇一歇吧!”轻尘接过茶,顺手在我脸手一捏,沮丧地抱怨“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了什么样子?脸上都没东西可捏了!”我失笑,拜业余的习武所赐,现在我的身高已经窜了一大截,脸上也褪去了肉嘟嘟的婴儿肥,线条变得硬朗起来。虽然比小时好看了不少,但却惹得好友常常抱怨。轻尘倒是没多大变化,还是灵毓俊秀的模样,越大越让人移不开眼。

    “你兵书读的怎样了,我们近期可能就要下山了。”

    “啊?师傅说了么?我怎么不知道?”

    “笨梨,师傅怎么可能舍得我下山!是我夜观天象,发现天下将出现异动。你不是一直想给家人报仇么?这是个机会,我们可以参加起义,把个狗皇帝从皇座上给揪下来。”

    我看师傅是巴不得你赶快下山吧!我心里小小辩驳了一下。不过如果真如轻尘所说,确实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轻尘,这次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

    5.夜袭(轻尘)

    夜半时分,我带着一小队人马在树林里潜行。Nnd,那群老家伙就会欺负年轻人,遇到硬骨头就推给小离,凭什么要我们这支要去扛上梁国最精锐的军队?区区八千人,对上三万装备精良的敌人,怎么看都没什么胜算,头痛。

    不过好在我曾经打过一个《共和国之战》的历史游戏,对里面千百年前的一个毛姓将领的游击策略印象颇深。所以在临下蜀山时曾炮制了一本《毛氏兵法》丢给小离,骗他说是三师傅临行前所交。现在看来,当年鼓动他专注于兵法果然是对的。小离在这方面悟性极高,短短两年,不仅能把其中的一些精髓体会得八八,而且还能结合阵法因地制宜融会贯通。这一次就是根据他的计划,先带着“尾巴”在岐山里绕了几个月,等把梁军拖得筋疲力尽昏头转向,然后再依密林长势布下长盘阵,只等现在诱敌深入一网打尽。

    我突然停下来,凭借多年在山林游荡的经验,这片山上的气氛不大对。一番探查后,果然发现了大批军队驻扎的痕迹。该死,怎么在这里就和梁军的左翼撞上了。

    ……

    TMD!我狠狠地把剑抹过两个兵勇的脖子,悔的肠子都快青了:本打算先趁对方不备夜里刺杀个千把百人,然后趁对方惊恐之时激怒他们,再把梁军引诱到早已布好的埋伏中。却不料除了这儿的驻军外,梁军右翼居然也离得不远,导致了二者夹击对我们围追堵截的局面,失算啊失算。我一边狼狈后撤,一边向属下发出暗号,示意依计划将他们往树林深处引。

    浓浓的血腥刺激着我的神经,我靠着树轻喘。半夜的激战,不知道自己的剑取过了多少人的性命,也不清楚自己身上留下了多少个血窟窿。苦笑一下,古代小说害死人呐!哪个说的武功高强就能随意出入万人大军如入无人之境?!真该把那个无良作者拉来让他试试。头脑有些昏沉,意识微微模糊,我咬咬牙,再一次逼迫自己集中精力,凭借丝缕的晨光,辨识了一下周围,据小离他们的埋伏好像不远了。“小离啊,如果你不能及时赶到,恐怕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我强行提气,斩断了身旁的树枝,发出哗哗的响声。

    “那边,他在那边!快追!”耳边依稀传来嘈杂的喊声,我扭头继续向南奔去。

    一步、两步,我早已施展不出什么身法轻功,几乎是凭借一种本能,踉踉跄跄地前行。忽然,周围箭声乍响,身后追兵哀号四起。我心里一松,脑海中模模糊糊闪过“小离,能够从诱敌的延时判断出情况有变,进而更改应对策略,你越来越厉害了”然后放任意识抽离。

    6.决定(燕离)

    我焦急的在帐内踱步。已经过去两个时辰,按计划轻尘早该把梁军带到了,除非……

    我一凛,难道说中途有变?强行按耐住心中的不安,我急召手下进帐,“情况可能有变。以防万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指着行军图上的几处,“将人马撤出,在这儿和这儿,要重点加强兵力布防”。我快速的布置下去,如今时间紧急,也只有将长盘阵稍作变动改成蟒阵了。虽然这样一来会延长战争的时间,但可以应付更多的梁军。“张统领、朱校尉,你二人分率领羽冠、羽翎二队把守住南北方向;崔将军、刘将军,你二人分率羽喙、羽爪二队驻扎在东西阵眼。除了守阵的各部,其余人马随我前去接应。”

    ……

    激战的一天终于过去。虽然惨烈,燕羽最终还是把梁军的主力消灭在这岐山密林里,只有小股人马逃窜出山。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帐内。轻尘虚弱的躺在我床上,仍昏迷不醒。跳跃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投下长长的侧影。他脸色惨白,往日嫣红的唇变成淡淡绯色,秀气的眉微微皱起,苍白、无力、恍若一个不注意就会在我眼前淡去。回忆起看到轻尘浑身是血倒在地下的那一幕,肝胆欲碎的疼痛震得我心一颤。快步走到床边,犹豫地把手放在他鼻下试了试鼻息,“还好还好,他是活着的。”我拼命安慰自己:“不要紧张,不要自己吓自己。轻尘会醒过来的,他不会离开我的。”

    三天了,我寝食难安焦躁不堪。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后悔当初不曾学习医术。轻尘啊轻尘,你可知道,这样无力地看着你危在旦夕却束手无策的感觉,是多么糟糕!

    “水……”,几乎微不可闻的呻吟传来,我狂喜,连忙唤来军医。军医细细察看后,回禀说轻尘仍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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