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被美女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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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被美女撞了 (第1/3页)

    这一晚上梦见和好几个美女睡觉,真累啊!

    星期六,小雨。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了,早晨手机闹铃响了六遍,气得我一把就把电池摘下来,继续睡。

    终于,我被一泡尿憋醒了,睁开眼一瞧,快十点了。经过昨晚一夜的折腾,我的生物钟彻底紊乱。

    胡乱吃了些东西,看看窗外,天气阴沉沉的,下起了小雨。

    这湿漉漉的天气,去哪儿玩啊?我看了一会儿NBA,没有姚明,感觉一点意思都没有。

    天气还这么冷,我关了电视盖上被子,自己搞了一会儿,没有老婆,感觉半点意思都没有。

    睡了几小觉,转眼天又快黑了,我一天都没出门了,闷都闷死了。就掏出手机来给朋友群发短信:无聊中……谁能陪俺喝点?

    老同学王辉回短信:无聊就去挠墙根!

    同事刘浩然回短信:没空,我正陪你老婆睡觉呢!

    啊?!我浑身一激灵,难道我被戴了绿头巾?就赶紧给刘浩然打电话:“卧槽,刘儿,你他娘地说什么呢?”

    刘浩然在那头尴尬地笑笑,“郭哥,刚才打字打错了,是陪我老婆睡觉!”

    原来如此!

    我刚挂掉,又收到一封短信:好啊,郭哥,你在哪儿?

    我好鸡冻啊!

    不,是好鸡动!因为那短信是美女杨蕊发来的,脑子里浮现着那小蹄子妩媚的浪劲儿,谁不鸡动啊?

    我鸡动得手直哆嗦,都不会按键了,打不出字来了。只好拨通她的电话:“哎,毛毛啊,我在家呢,你在哪儿?”

    只听见电话那头颤巍巍地说:“郭哥,我也在家呢,我家好冷啊,都快到零下了。我们小区停暖气了,屋里跟冰窖似的!”

    我一听,心中大乐:“我们这也停暖了,不过我家有电暖气,挺暖和的。我在这摆了一桌子满汉全席,可惜无人赴宴!”

    毛毛乐了,“哈哈,还满汉全席呢,瞎吹,你家有什么菜?”

    我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餐桌,咽了一口唾沫,油嘴滑舌地说:“你听着哈,今天我请你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

    “的啦,你歇着吧!说相声呐?”毛毛打断了我,“你家要是不少东西,那我就空着手去了啊?”

    “好,来吧,没关系!”我挂上电话,心里想:你不带东西来不要紧,带着下面的毛毛来就行了!

    我穿上皮鞋一溜小跑,跑到小区门口的饭店一看,我彻底晕菜:也许是今天下雨,来吃饭的特多,一问服务员,排号要排到一小时后了。

    靠,真不给面子!

    因为我知道杨蕊不吃肉,只好在小卖铺买了一些火腿、花生米,还有四样青菜:黄瓜、西红柿、葫芦、青椒。

    回到家中,我首先打开电暖气,又钻进厨房,甩开膀子就干起来:择菜、洗菜、切菜、炒菜,弄得我满头大汗。心里暗骂自己:早知道泡妞这么麻烦,我发什么短信啊?真是有病!

    半小时后,我弄得差不多了,就听见有人敲门,一看,正是杨蕊。

    只见今天的毛毛好漂亮呀。她穿一件雪白的呢子大衣,毛茸茸的领子让我一下子就联想到狐狸。怪不得这妞就像狐狸精似的?

    “怎么啦?看什么呀?不请我进去吗?”毛毛抿着嘴笑。

    “奥,看入神了,杨美女,请进,please!”我把她请进来。

    杨蕊搓了搓手,“哎呀,郭哥,还是你家暖和啊!我看看满汉全席在哪儿呢?”

    我指了指桌子,不好意思地说:“look一下吧,在这儿呢。饭店里都爆了,我就自己炒了一点菜。”

    毛毛笑了,“郭哥,你手艺不错啊!这都是我爱的,是你做的?嫂子呢?”

    “奥,你嫂子出差了,去南方了,等几天再回来。”我小心翼翼地说。

    “奥。”她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又打量起我家里的摆设来。

    我把所有的菜都端上桌,朝她笑了笑,“你热不热,穿这么厚?”

    毛毛果然中计,顺从地脱下呢子大衣,只穿一件蓝色毛衣,我的心也跟着跳起来。

    吃饭的时候,我们还开了一瓶红酒。毛毛起初说什么也不喝,但拗不过我的强烈要求,就也开始喝起来。这一喝就刹不住车了,一杯接一杯喝起来。

    我们天南海北地聊着,聊着聊着就谈到她的个人问题。

    我知道杨蕊来自四川,独自一人飘在济南,住在一间租来的房子里,都二十六七了,还没结婚,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趁着酒劲儿,我大胆地问:“哎,毛毛,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恋爱经历?”

    也许是酒精刺激了她的大脑,毛毛毫不犹豫,她轻轻喝了一口酒,幽幽地跟我说起来:“也许你不相信,我从十七岁开始谈恋爱,到现在差不多快十年了,总共谈过一百多次。”

    “啊……”我大吃一惊,“那,上过床没有?”

    “去你的!郭哥,你好色!”毛毛白了我一眼,继续说:“这里面只有一段算是真正的恋爱,让我刻骨铭心的。其余的那些,多半是别人跟介绍的,有的只是见一个面就over了。”

    “大学期间,我有过一个男朋友,人很优秀,学生会部长,多才多艺,很多女孩都喜欢他。

    我当然也喜欢,但是不敢表白。在一个也是这样的下雨天,我俩出去给班上买书,半路上狂风大作,我们跑到一家商店屋檐下避雨。他见我冷得发抖,就脱下身上的夹克给我披上。

    后来,他就抱住了我……后来,我们就好了……”

    “那后来呢?”我着急地问。

    “我们好了一年多,后来,快毕业的时候,我发现他在和另一个女孩交往,两个人甚至到了那种程度。我忍无可忍,就和他分手了。”

    听完了毛毛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低头吃菜。

    毛毛沉默了一会儿,自我解脱地说:“不讲他了,都这么多年了。”

    我问:“除了那个人,别的男的,你就没有正眼看上的?”

    毛毛摇摇头,“是啊,也许是我的眼光太挑剔了,也许是我还在他的阴影里没走出来,很多男人我都没看上。

    就说我见过面的男人吧,有的太嫩了,天天唱周杰伦,就知道超级女声,跟长不大的大头娃娃似的,没劲。

    有的男人表面上成熟。我见过一个最老的都40岁了,秃头顶没毛儿,离过两次婚,有仨孩子。事业有成,有车有房,可交往没两次,就开始动手动脚,还提出开房。真恶心!”

    我笑了笑,“男人嘛,都差不多的。”

    毛毛夸了我一句,“郭哥,你就不这样,你多正派啊!”

    这一句,差点儿把我夸上天去。靠,我心想:你怎么知道地?到了床上,我会更正派!

    心里这么想着,我嘴上却说:“是滴呀,你郭哥是天下第一痴情男子,非礼勿视。俺是柳下惠,是西门庆!”

    “啊?!”毛毛吓了一跳。

    “跑偏了。”我尴尬地笑了笑,“反正俺挺忠贞的。”

    这丫头一点都不害羞,跟我开玩起笑:“说,这些天嫂子不在家,你是不是想嫂子了?”

    这正是耍贫嘴的大好机会,我哪儿能放过?就半真半假地说:“是啊,当然想了,男人嘛,哪有不想老婆的?可是现在,我不想她。”

    我故意停住,毛毛着急地问:“为什么呢?为什么现在不想呢?”

    我拿眼睛使劲儿盯着毛毛的白里透红的脸蛋:“明知故问啊你?因为有杨美女在,我还用得着想老婆吗?”

    一句话让毛毛低下了头,脸就更红了,像杯子里的酒一个颜色了。

    一个小时后,我俩不知不觉喝光了一瓶红酒。

    此时的毛毛已经红霞满面,娇艳欲滴了。她站起身来想上卫生间,站起来都打晃了。

    我只好半抱半扶着她。完了之后,我又把她抱到床上,轻轻地说:“你在这歇会儿再走吧,喝太多了。”

    毛毛醉眼迷离,嘴里含糊不清,“我,我能走……”

    虽然这样说,但身子却起不来,软软地躺下去。

    我把她的鞋子脱下来,轻轻地盖好被子,转身要走。

    毛毛在背后叫我,“郭哥,你别走,我一个人害怕。”

    我拍拍她的头,“不怕哈,哥哥在这呢。”说着也上了床,盖上被子。

    我把她的头拦在怀里,轻轻拍她的后背,不一会儿俺俩都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感觉酒醒了不少,头脑也清醒了。一看,毛毛还躺在我怀里呢。

    一个大姑娘丰满迷人的身子躺在怀里,谁受得了啊?我的心一阵激动,下面突然膨胀起来。就开始轻轻地脱她的衣服。

    半梦半醒之间,毛毛动了一下,只轻轻地说了一句:“温柔点好吗?”就任我轻薄。毛毛忽然也动了情,主动把粉红的小嘴凑过来,咬住了我的嘴。

    毛毛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知道吗?我早就喜欢你了。我好羡慕嫂子,如果你没结婚多好啊!我,我一定会嫁给你……嗯……嗯……”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刚一睁开眼就吓了一跳,我身边的毛毛正手托香腮,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呢。

    我晃晃头,不再晕了,就有点抱歉地说:“昨……昨晚,有点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毛毛用脚踢了我一下,“还装,装什么装?你叫我来你家喝酒就是有目的的。当时你老婆不在家,你怎么不告诉我?”

    “那,这事儿你也没问啊!”我狡辩道。

    毛毛假装生气:“哼,我还以为你很正派呢,原来比谁都色!诱骗少女,什么罪?说。”

    “什么少女?你都几岁了?大姐。”我开玩笑。

    毛毛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昨天晚上,你的劲儿可真大!说,是不是把我当成你老婆了?”

    我一把把她揽在怀里,“不,我把你当成新娘,昨晚咱们入洞房!”

    “你好色,你好色!”她把头埋在我怀里,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色什么啊色?咱们的节目还没完呢。”我说着,又骑在了她的身上。

    ……

    一个小时后,毛毛走了,我一看,快十点了。胡乱吃了些东西,看看窗外,阳光灿烂,雪都化了。

    儿子在奶奶家,我光棍一根儿,无聊透顶。干脆出去转转?

    我骑上电动车,穿过泺源大街,沿着玉函路,不知不觉又来到英雄山。

    漫步在熙熙攘攘的文化市场,看着各种样式的稀奇古怪的古董文物,可惜啊,身边再没有佳人相伴。

    这里曾经是我和她经常来玩的地方。唉,岁月如水,十年如梦啊……

    那时候,每逢周末或假期,我们就会来这儿玩。这里离学校远,很少有熟人,李梦涵就一直把肉乎乎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里,一刻也不想松开。

    逛英雄山文化市场是俺的爱好,因为俺也是个小小的收藏迷。平时在这淘点宝贝,搞点廉价的冒牌文物,回去忽悠一下那些有钱的同事。嘻嘻。

    有一次,俺就从沙子里面发现了黄金。

    有一个摆地摊的大婶,她卖的称不上什么古董,都是家里的旧物,如旧书、旧衣服、旧手表,什么玩意都有。还有几枚旧铜钱。

    我没抱多大希望的在旧钱中翻看了一番。啊,竟然发现一枚硕大的“太平天国”母钱!

    我翻过来调过去的端详,直径大约4厘米左右,做工还算扎实,品相也可以,摸上去有些厚重的感觉。

    我像偷了故宫的国宝似的,心止不住地砰砰乱跳,努力回忆着我在书上看过的细节。这种钱,如果放在拍卖会上,怎么也值个五十万吧!

    我没还价,那大婶说30,我就掏出30块钱买下来了。紧紧地攥着手里,生怕它撒开小腿跑了!也没心逛街了,竟把梦涵忘记了,一个筋斗云飞回学校。

    几个有经验的老师给我鉴定后,他们一致向我建议:这枚铜钱作为收藏品不合适,如果用来当暗器倒是蛮好的,扔到头上能砸死人!

    且说那次,我俩正沿市场溜达,梦涵一眼看见一个半人高的青瓷大花瓶,上画《清明上河图》。摊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光着膀子,精瘦精瘦的,瘦的都能看见他身上一块一块的排骨。

    李梦涵一下撒开我的手,蹲下身去摸人家的古董,嘴里还嘀咕着:“哎,你看,这花瓶儿不错呀,要不咱买回去吧。放在你宿舍里,肯定震晕了他们。”

    这下可不得了了,吓得我大叫:“住手!你别动那个。你毛手毛脚的,给人家碰坏了,咱可赔不起啊!”

    梦涵朝我吐了一下舌头,“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破花瓶儿吗?”嘴里满不在乎地说着,就把手一松。

    她话音刚落,只听得“啪嚓”一声,花瓶倒地,瓷消瓦碎。

    梦涵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张小脸都白了,就剩下哆嗦了。

    卖古董的老头立马就急眼了,站起来就想抓梦涵。

    还是我手疾腿快,没等他站起身来,拉起梦涵就跑。

    我听见身后传来老头的表扬声:“混蛋,给我站住!”

    擦!我才不站住呢,把我俩卖了也赔不起那件古董!

    幸亏我们穿得是旅游鞋,利索、跟脚。十分钟后,我们就逃离了现场。但还是不放心,边跑边往后看。还好,没人追上来。

    卖古董的老头大概追了一段路,又不放心自己的货物,索性放弃了我们。

    又跑了一会儿,这回是彻底摆脱了追兵。我俩坐在山路上,大口地喘着气。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野蛮女友,这时李梦涵已经从惊恐万状中缓过劲儿来了,又恢复了平日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刚才多亏了你了,嗨,现在咱俩已经‘胜利大逃亡’了。嘿嘿。”

    我敲了一下她的头,“你都多大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

    梦涵一听,撅起小嘴说:“我多大?你不知道吗?我17岁啊,虚岁18了。怎么了?”

    我接着夸她:“你好大的胆子啊,人家那是当古董卖的,你给弄碎了,肯定要赖上你的。值30块钱的东西,还不要你陪30万吗?”

    梦涵委屈地说:“干嘛呀你?就算是件古董,弄碎了,又怎么样?你就认钱!在你心里,我重要,还是花瓶重要?你说,你说!”说着,就举起小拳头捶我的后背。

    “好,好,你重要,好了吧?什么贵重东西能比得上我的宝贝重要啊?”

    听到这话,李梦涵才收起拳头,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回头看看,心有余悸地说:“咱们还是撤退吧,免得那老家伙追上来诬陷咱!”

    俺俩一致决定,来一次短途旅游,到四女寺河去玩。

    美丽的四女寺河畔,长河落日、碧波荡漾。

    这地方真是人间仙境啊,如果谁看破红尘想出家的话,找一个地方修炼,这算是最好的去处了。此时,树荫蔽日,凉风拂面,好惬意啊。我坐在草地上,真舒服呀。

    梦涵过来挨着我坐下,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我衬衫上的纽扣,一边盯着我的眼睛,“哎,问你件事,上大学的时候,你谈过恋爱不?”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原子弹爆炸差不多,赶紧说:“No,当年我郭某人一心扑在学习上,头悬梁锥刺股,考取研究生,从来都不看女生一眼。”

    她撇了撇嘴,“那你怎么没考上?”这个坏丫头,竟揭我的短处。

    “谁说我没考上?北京外国语学院给我下通知了,我嫌它不是名牌,没去。还有两所美国的大学,麻省理工和哈佛大学为了争我,差点打起来。”我信口瞎说道,说完后,脸都红了。

    “切,竟吹牛,你以为美国人都这么傻呀?”

    “当然了,他们都是一些傻十三。”

    “傻十三,嘛意思?”梦涵傻乎乎地问。

    “奥,你把十三改成阿拉伯数字,到家写写就知道了。”

    我趁她还没弄明白,一把搂住,揽在怀里。因为天气热,她只穿一件短袖衬衣,所以我立马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轻轻地挪了一下身体。我俩都是一阵尴尬,一时又想不起什么话来。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什么。眨眨眼,问:“上高二以后,你还会接着教我们吗?”

    “应该不会了吧。我教你们班本来就是阴错阳差,接替王老师的。我初来乍到,是个菜鸟,应该从高一开始教。”

    “哈哈……那你就别烦了呗,你又不是俺老师!”这下,她高兴了,这家伙变脸变得真快啊!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相见的情景,就捏着她的鼻子问:“小坏蛋,你怎么那么疯啊?往人家身上撞!”

    梦涵也放肆起来,叫着我的外号:“菠菜冬,这叫不撞不相交,你知道吗?你看人家车子来了,也不知道躲开。当时你干嘛呢?是不是在偷看美女?”

    这家伙啥话都敢说,我快要晕了!

    “你骑得那么快,我躲得开吗?哎,当时你是咋想的?我还是高四的不?”

    梦涵趴在我身上,笑得直打滚儿:“那天,你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心里还在想,这家伙不是高四的?难道是高一的插班生?也忒老了吧。”

    我看着她调皮的样子,思绪又回到那时候……

    那年冬天似乎特别短,一场正儿八经的雪还没下呢,却又挥手和我们说鼓得白了。

    那年,新世纪刚刚开始,街头巷尾男女老少,连三岁顽童都会学着老赵的口气说:“走两步瞧瞧!走两步瞧瞧!”还有的直着嗓子喊:“拐啦,拐啦,卖拐啦!”那一年湖人力战五局,在费城拿下76人,连续三年戴上总冠军戒指,我还记得艾弗森脸上不服的泪水;那一年中国加入了W什么O,据说能给外国人直接做买卖了;那一年发生了好多好多事儿。

    那一年,我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儿……

    四年的师范学业结束后,我又回到母校三中。工作问题解决后,老爸不再阴着脸了,妈妈脸上有了笑容,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提鼻子一闻,春天的风也觉得格外清新,心里也格外美。

    俺这人有个毛病,一高兴就爱作诗:啊,吹面不寒杨柳风,分不清东西南北中。

    我们学校在济南市郊区,距离市里还有半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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