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雨中艳遇

    第10章:雨中艳遇 (第2/3页)

。由东往西是高一高二高三,刚好高二年级正好对着主席台。

    教师们坐在队伍西侧,个个也都倍精神,身穿笔挺的制服,脖子里系着领带。我有点不喜欢这玩意儿,感觉像我们老家拴羊的绳子差不多,系得太紧了,有点儿喘不上气儿,就不时地用手松一松。好多学生都纳闷呢,老师们为嘛穿得这样整齐呢?这个嘛,待会儿就知道了。

    九点钟的时候,大约节目进行到三分之一左右,这场演出的重头戏教师大合唱开始了。男教师都站在队伍的后两排,我悄悄地磨蹭到最后一排。因为偶唱歌忒难听,怕吓倒别人,心想站在最后面,是不是可以冒充南郭先生?

    可是等站好以后,我心里这个后悔呀。看看左右两边的老师,个个都像姚明穆铁柱差不多,我站在那儿,连打后卫的资格都没有,如同潘长江进入了NBA,当个球童还可以。

    开始唱的时候,我卖的力气最大。不是卖力唱歌,而是使劲儿翘着脚,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比别人矮多少。心里还在想:学生们在下面看着呢,我要高点儿,高点儿,再高点儿。

    这样总翘着脚,的确太累了。翘几分钟我就降下来歇一会儿,等一会儿再升上去。站在我旁边的老师笑着说:“小郭啊,给你找块砖头,站上面得了。”

    由于是现场表演,音乐声音很大,冲击力贼强,我感觉自己的耳朵被震得一阵阵生疼,里面一直嗡嗡地乱响。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密密麻麻、人山人海,全校两千多名学生都在看着我们呢。

    我特意往高二六班的方向看了一眼,没看见李梦涵,却看见坐在最前面的是雪儿。小丫头胸脯拔得高高的,骄傲地像小公鸡似的。她是班干部,当然在最前排啦。可是不知道咋的,雪儿见我看着她,我俩的目光刚刚一碰,她赶紧又把头扭向一边去了。

    我又没惹你,干嘛这样对我不理不睬的。好,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我赌气地把头转向别处,同时,也没什么兴趣唱歌了,情绪一扫而光。

    “你和太阳一同升起,映红中国每寸土地;你和共和国血脉相依,共同走过半个世纪。”原来咋没注意?《五星红旗》这首歌写的太牛了,豪迈大气,热情奔放。如果俺能写出这样的词来就好了,稿费不得大大的吗?

    说实在的,老师们唱的不咋地,声音七长八短,走腔跑调的。可合唱结束后,全体学生使劲儿拍巴掌,还有的在一直尖叫。唉,我也不知道这是赞美呢,还是起哄。

    那天,我光顾着拔苗助长了,《走进新时代》的歌词几乎都忘了,一句也没唱。我旁边的教师们,特别是过了四十多岁,老一点儿的,也都是属南郭先生的,只张嘴,不出声。

    本来,在排练时,还有一个我和赵鹏的节目,但是被毙了。

    排练那天,赵鹏拉着我去找主管文艺的吕主任,请求她审查一下我俩自编自跳的霹雳舞,看能否选上。

    吕主任看了我俩一眼,有点为难地说:“那个,这事儿不好办,节目已经排满了,由于天太热,可能还有一些节目临时撤下,不能演。再说了,你们不是参加一个教师大合唱吗?到时候有表现的机会啊。”

    哪知道赵鹏却不愿意了,他死皮赖脸地说:“主任啊,合唱是合唱,一百多人在一起扯着嗓子嚷,太没有个性了。俺俩想向全校师生展示一下青年教师的风采,你老睁开你那明察秋毫的法眼,看看俺俩自编的霹雳舞咋样?”

    在赵鹏的死磨硬泡下,吕主任终于同意我俩当场现眼。

    于是,我把随身携带的磁带放进录音机,借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我和赵鹏就在办公室扭起来。

    一边跳着,我心里这个美呀,自我感觉真的棒极了。那屁股扭的,风骚极了,快赶上迈克尔杰克逊了;那眼神,真称得上是勾魂夺魄,不知道能迷死多少青春少女呢。

    结果,我俩跳了没三分钟,吕主任就说了一声“抱歉”,匆匆离席而去。我俩都愣了,只好停住,跟出去一看,可怜的吕主任啊,正蹲在地上吐呢。

    我和赵鹏对视一眼,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唉,这么优美的舞姿却无人欣赏,真是知音难觅啊!

    虽然到9月份,但仍然是酷热难耐,演了一个多小时,秋老虎终于发威了,等到十点多的时候,太阳开始渐渐毒起来,大家脸上开始冒汗。学生们也有好多受不了了,纷纷掀起衣服角忽扇着。

    我看了看主席台,那帮孙子头上有遮阳伞,手里有矿泉水,优哉游哉地欣赏着节目。靠,我真想冲上前去用矿泉水瓶子挨个砸那些脑袋!

    这时候,我看了看周围。坐在我旁边的是徐老师,长得就跟香港演员沈殿霞似的。因为身体略胖的缘故,出汗就特别多,拿报纸扇着也没用。

    她小声对我说:“太热了,我回办公室休息一下,可能会有小惊喜。”

    “什么小惊喜啊?”我没明白。

    “每年教师节,都会有学生给老师送点小礼物。小郭,你这么帅,学生都喜欢你,你肯定也有不少。”沈殿霞老练地说。

    听了徐老师的话,我心里还挺美,我有多么帅呀?原来咋没发现呢?嘿嘿,回去得好好照照镜子!

    看着沈殿霞乐颠颠地走了,我也兴高采烈地回到办公室,往我的桌子上一看,激动地差点哭了!

    桌子上除了我的书,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下面说说那次英语演讲比赛。

    提到那次比赛,我现在还气不打一处来,真有心用我的AK47把那些龌龊的家伙给突突了。什么玩意啊,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怎么会这么黑?!

    是这样,教师节后,学校组织了一次英语演讲比赛。规定同年级的8个班横向比较,选出一等奖一名,二等奖两名,三等奖三名,一共6个。

    评委由所任教的4名教师担任,为了表现所谓的“公平”,采取了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的措施。可是这能管什么用呢?规则是用来防君子的,防得了小人吗?

    这4名评委,三女一男,那个男的就是我。一开始的时候,那三个女人就坐在一起,叽叽咕咕的,看着就令人讨厌,背人没好事,好事不背人。

    代表4班参加比赛的是杨千默,七班的是王如月。她俩可是学生中的佼佼者,我心想,最起码也得个二等奖吧。

    关于王如月,还有一个段子。她在初三时写过一篇作文:《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是当一名护士,我特别热爱这个职业,我会像对待情人一样去照顾我的病人。”

    不知道哪个坏家伙偷看了作文,把内容泄露了。从此后,好多男生都盼着生病。

    话归正传,比赛一开始就出现了一些小插曲,1班的同学演讲时说错了一个句子,I and my father。应该是My father and I。这位同学演讲中间还忘了词,低头看了好几次手里的纸条。

    我毫不犹豫地打了7分,可那三个女老师打分时遮遮掩掩的,我明白,肯定是做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

    比赛中还出现一个可笑的场面,3班的同学出场时,可能太紧张了,脚下一滑,摔倒在台上,全场大笑。那位同学爬起来后,脸红红的,歇了好几分钟才开始表演,由于突然事故,词全忘了,没办法,只好照着稿子读了一遍。

    轮到4班的杨千默了,只见她缓步走上台去,大大方方、不紧不慢。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眼睛向几个评委扫过去,最后落在我身上,看了一下我。我轻轻眨了一下眼,意思是说,别慌啊,相信自己。

    她按了一下头上的发卡,开始表演。这个动作又让我想起雪儿,雪儿每次回答问题都是这个举动。我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了一下,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啊!

    她演完后,我凭着自己的良心,不带任何私利地说,拿不了一等奖,二等奖还是没问题的。可我也留了一个心眼,没敢给她打满分,就打9.8分吧,我一个男的,人单势孤,打满分是要被去掉滴。

    等公布成绩时,我大吃一惊。一班那位忘词的同学竟然得到一等奖,高达9.9分!看来是把我的7分给去掉了。出现明显漏洞还得如此高分,真是滑稽之极。我顿时明白了,教一班英语的姜老师是高一的年级主任啊,怪不得!

    那位滑到的同学虽然挨了摔,分数可不低,足有8.2分。人家还是三等奖呢,看来屁股没有白疼。

    被我寄予厚望的杨千默竟然还不到8分!成了全年级最少的。王如月呢,虽然表现差一些,分数还高一些。晕,这是什么玩意啊,全乱套了。一共8位同学参加比赛,6个获奖的,没有获奖的唯独剩下我教的两个班。这还有没有人事?!

    各位尊敬的评委,能不能把良心放在中间!你们面对的是未步入社会的孩子,如此鬼鬼祟祟、黑白颠倒,让学生怎样看你?!

    原来我还以为教育是沙漠里最后一片绿洲呢,可没想到足球场上假球黑哨传染到学校来了。我不是为自己叫屈,我为两名同学杨千默和王如月喊冤,她们的辛苦没有换来回报,她们的努力付之东流了。我恨自己无能,如果我是领导,随便派一个学生来,也会拿一等奖的。肯定!

    想着想着,我就来气,简直气炸了肺。不行,比赛一结束,我就去找王副主任去评理,“这也不公平了吧!为什么只有我教的班分数最低,我想知道所谓的一二等奖好在哪里?我想知道杨千默到底差在哪里?为什么忘了词还能得奖?为什么出现了语法错误还能获奖?”

    这个大冬瓜看着我,一脸无奈,“小郭啊,我不懂英语,不知道具体情况。可分数已经出来了,不能改变了。早知道发生这种情况,设5个三等奖不就行了吗?”

    我看他那副样子,好像有点幸灾乐祸,就在心里暗骂:靠,这孙子,就知道和稀泥!

    “好吧。”我对他说:“以后学校再组织这种活动,我建议请外校的老师担任评委。无论出现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否则,我们班拒绝参加!”

    开学后我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去看望于娟生病的父亲。

    事情是这样,她已经退休的父亲前些日子因为脑血栓住院了。前几天王辉和几个老同学已经去过了,我因为工作忙,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想到王辉这小子一直怂恿我追求于娟,苦于没有机会,这次终于逮着了,小爷岂能放过?虽说上大学时这丫曾经伤过俺脆弱的少男之心,可是,看在那时候她还成熟的份上,还是原谅了她吧。

    看病人,买啥礼品好呢?买就买点贵的,鸡蛋水果什么的就算了,我得首先从物质上找到突破口,攻克堡垒,让她起码有点印象分。嘿嘿。

    送礼就送脑白金吧,我想起这广告来。就挑了一种138元的,NND,贵也得买呀,一狠心整了两盒。

    打电话问了问,于娟说她父亲还在医院呢。Ok,直奔人民医院。在内四科黑乎乎的楼道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于娟,她看了看我手提的两盒礼品,眼角涌起一丝温柔和感动。嘿嘿,这是偶猜的。

    单人病房里站着的几个是于娟的家人,甭用问,那位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老人就是她父亲。我坐下后,假惺惺地拉起老人的手,伯父长伯父短的嘘寒问暖。我说您看上去气色不错,安心调养很快就会好的;又问胃口怎么样,多喝点豆奶、小米粥,夏天还是吃清淡点好;就又拉起脑血栓该吃什么药,该怎样保养等等。

    因为我一个亲戚就是这病,所以偶这个很了解的,口到擒来。这么一通温柔体贴的糖衣炮弹,忽悠地老人挺高兴,口中连连说好孩子啊,真会关心人。我心中暗乐,俺倒是博取了一点儿老爷子的“芳心”。

    我临走了,老人还舍不得松开手,又说娟你送送人家去啊。

    于娟把我送到门外,下了楼,一直走到医院的假山旁。她站住脚,轻声说:“谢谢你啊,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话里有话地说:“谢什么呀,我们又不是外人。我还怪自己来晚了呢。”

    她略带吃惊的说,“你刚才是怎么了,哪来的这么多话啊,滔滔不绝、知冷知热的,把我爸爸都感动了,一直在夸你。”

    “哈,光夸有什么用,你不问问俺岳父大人,有没有相中俺这个女婿?”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大胆,竟敢当面调戏黄花少女。

    于娟脸一红,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说什么呀你?踩着鼻子上房吗?”还伸出小拳头打了我一下。

    我的身子一下就酥了,好想冲上去抱住她亲一口,但是没敢。

    “我要回去了,不握握手吗?”我又提出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要求。

    于娟果然上当,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我握在手里停住了,真舍不得松开。那双纤纤玉手,滑嫩饱满、柔若无骨,让俺心里痒痒的、想日非非。

    于娟伸出另一只手,把我握着她的手推到一边,微微笑了一下,“你快走吧,别耽搁你上班。”

    日子在平静中慢慢过去。

    自从上次去医院看望于娟的父亲后,我一直在等着,可是于娟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我心里暗骂,这臭丫头,真是没良心!干脆你不找我,我找你好了。

    找女同学总得有个借口吧?真是愁人。

    有了,还是以探病找借口。我于是打电话跟她闲聊,先是问她父亲好了没有。她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我这是在暗示她别忘了我送你的礼物啊!

    于娟就在电话里说:“谢谢,我爸已经出院了,在家休养呢,好多了。老同学,谢谢你的关心。”

    我真是有些郁闷:从她的口气听不出特别的意思来,反正不冷不热的,唉,是不是糖衣炮弹白搞了?

    我又想起一件事情来,于娟的妹妹今年参加高考,我就问她妹妹考了多少分,打算报考什么学校?

    于娟一听,话语里带出几分焦急来:“哎呀,我妹妹考的不算太好,三百零五分,也许勉强能上中专吧。但是她有点不死心,还想复读,你看怎么办?”于娟又接着跟我说,“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妹妹去学校复读啊?求求你了,老同学。”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如果不答应,那不太丢人了吗?于是就逞英雄,想也没想就答应下了。

    可是,复读可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因为教育部已经禁止公立高中设复读班,学校不敢大张旗鼓地招收复读生,所以造成了复读难的现象。这可咋办?牛已经吹上了。我想到了恩师刘小红,她是几朝元老了,总会有办法。

    在刘老师的努力下,于娟的妹妹终于如愿复读了。于娟给我打来电话,“怎么谢谢你呢?要不我请你吃饭?”

    我一听喜出望外,赶紧就坡下驴,“好啊,在哪里吃啊?”

    “杏花村酒店吧,下班后就去。”

    哦也,终于泡上这丫头了,真不容易啊。偶须穿得体面些,找了三遍也没找到特别新的衣服,干脆下班去百货大楼买了一件衬衫,套上笔挺的西裤。晕,有点热,热就热点吧,泡妞还嫌热?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是一家颇有特色的餐馆,以醇香的山西汾酒和爽滑不腻的小笼包子而出名。

    于娟一见我这般行头,就憋不住想笑,“怎么穿得这么帅气啊,今天?”这妞还拿我打趣。

    “和美女约会能不穿帅气吗?”既然她和我开玩笑,我就也学得油嘴滑舌起来。

    于娟笑靥如花,“再次谢谢你,买那么贵重的礼品来看我爸,还帮助我妹妹复读。你喝什么酒?白酒还是啤酒?”

    我故意将他一军,“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不会喝酒,只能喝奶。”

    我坏笑着盯着她丰满的胸部说:“那好啊,我也喝奶。奶是现成的,不用买了。”

    于娟脸一红,“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原来可不是这样啊。”

    我继续拿她打趣,“哈,你知道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坏人在一块,当然会变坏了。”

    “切,你才是坏人呢?”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她终于同意陪我喝啤酒。席间,他不停地给我敬酒,并且嘴里一直说感谢的话。

    我话里有话地说:“谢什么呀谢,又不帮是外人。你妹妹就是我妹妹,不跟自己的小姨子一样吗?”

    于娟听了,一张俏脸红得更加厉害了,她扭了我胳膊一把,小声说:“谁是你妹妹啊?你真是太坏了。”

    就这样我俩边喝边聊,我一看机会难得,就趁机说一些暧昧的话,挑逗一下这妞。

    我一边说着,两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冲上去把她摁倒在地上,就开始给她脱裤子。

    李梦涵嘴里嘻嘻地笑着,一手使劲儿地抓住裤子,一手拍打着我的后背,“你,别闹了,别闹了,让人看见,还不把你当流氓抓起来呀?”

    我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见过有我这么帅的流氓吗?”

    她顿时俏脸绯红,“切,早知道,就不跟你好了,原来你这么色呀?”

    “妞儿,你才知道啊?晚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托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你等会儿,我先去解个手儿。”她开始求饶。

    这可是大事儿啊,不可耽搁,于是我放开她。

    她眨巴着眼睛,慢慢系好腰带,拍拍身上的土,突然站起来就跑,忽然嘴里大呼小叫着:“妈呀,抓坏蛋呀!”

    靠,小家伙还跟我玩这一套?你还嫩点儿!我大喝一声,站起身,提好鞋子,就在后面紧追。

    就这样,我俩像猫和老鼠一样,围着几棵大树捉迷藏。这小丫头片子穿着一双运动鞋,脚下生风,跑得贼快。我穿皮鞋哪里能撵得上她!

    怪不得哪个伟人说过:实践出真知啊,我现在才悟出一个更深刻的真理:调戏妇女,还真是个体力活!

    闹了一番,我俩都累了,一下子四脚朝天躺在草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看我脸上都冒出汗珠了,梦涵哈哈大笑,“你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猫总是追不上老鼠了吧?”

    我捂着肚子回答:“那当然啦,老鼠穿着运动鞋,猫穿着皮鞋,怎么能追得上?”

    2001年的10月7号,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那天晚上,我和赵鹏坐在电视机前,俩多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