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你女朋友真漂亮

    第19章:你女朋友真漂亮 (第2/3页)

想,老头一番话气得李小燕怒目横眉、钢牙紧咬。瞧那架势,马上就要和老家伙拼命了。晕,看来还是韩国电影演的对啊,淑女的确有野蛮的一面!

    我还从来没见她如此气愤填胸,赶紧阻止她,“Don’t be angry!咱走吧,别跟他一般见识!”

    可是,想走却走不了,那老头儿伸手就拦住我们,“走可不行!算完了卦,不给钱就走吗?”

    李小燕好像把淑女的面具一把摘下来扔到湖里一样,跺着脚大声嚷道:“你算的是什么玩意啊?一点儿都不准!纯粹是胡说八道!我,我现在还是个学生呢!”

    哪知道那老头儿一点儿也没慌,显得非常胸有成竹地说:“小姑娘,别来这套,我见的多了。我算准了,你们也说不准,故意耍赖!”

    我眼看形势不好,几个人将到劲儿上了,这可怎么办?俺几个又不是小孩子,哪能赖账啊?我伸手就想掏钱,干脆给人家得了。

    这时候赵鹏一个箭步冲到老头儿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在老头面前晃了晃,用非常严肃的表情说:“我是工商局的,你在公共场所无照经营,搞封建迷信,按照宪法第56条,罚款400元,没收所得盈利。”

    老家伙一听,顿时面如土色、体似筛糠,一边收拾地上的东西,一边求饶,“我,我不是算卦的,我坐这半小时了,一分钱还没挣呢。我这就走,这就走。”说着,一溜烟儿闪了。

    剩下我们四个人大笑不止。我问赵鹏:“你掏出来的是啥东东,俺怎么没看清楚?”

    赵鹏再次掏出小本,得意地说:“那是我的教师资格证,本来是想逛超市的时候能买点优惠商品啥的,没想到在这派上用场了,嘿嘿。”

    又走了一会儿,我们在大明湖畔的柳树下,看见仨一群俩一伙打够级的。我和赵鹏来了兴致,好些天没打牌了,于是就参加了战团。我、赵鹏、李小燕,我三个联邦,对方是三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梦涵呢,她对这项业务不太熟练,就给李小燕当军师。

    我们仨别看是头一次搭档,配合得是相当的默契。一个小时后,我们连输五局,被杀的落花流水大败而归。原因嘛,不是我们水平低,而是那仨老头儿作弊。反正我是这么猜的,为什么每次他们都能摸着一把好牌呢?这可怎么玩呀?实力相差太悬殊了,就像是美国打伊拉克,奥特曼跟蜡笔小新干仗一样,还没开打呢,就知道结果了。

    玩了这么长时间,看看表,都下午三点了。我问:“大家饿了吧?咱们还没have lunch呢?走,这儿是大城市,不能太寒酸,咱下馆子去,哥哥我请客。”

    其余三人一听,都频频点头表示同意。我郁闷地说:“本来俺就是客气客气,你仨怎么不委婉地拒绝一下呢?还当真了?”

    请就请,喝出去了!于是大家出公园南门,径直往西走,刚走了几十米远,赵鹏一抬头,看见一家饭庄的牌子:聚鑫楼。说了声:“就这儿吧。”抬腿就往里迈。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进来。

    俺们找了一个雅间,坐定了,要了一壶茶,慢慢喝着。

    一会儿进来一个服务员,递过菜谱,我看了一眼上面的价格,噗地一声就把嘴里的茶吐出来了。妈呀,这是人吃的菜吗?是不是到了御膳房了?

    服务员站在旁边,拿着一个小本子:“先生,您点什么菜,尽管吩咐。南北大菜,满汉全席,我们这应有尽有。”

    我又看了一遍价格,找了一顿,也没有低于三十块钱的。就放下菜谱,问:“珍珠翡翠白玉汤有吗?”

    服务员愣了一下,“对不起,先生,这个菜,我们这没有?”

    我嘴里嘟噜了一句:“你不是说嘛都有吗?”

    服务员尴尬地说:“这个菜名,我没听说过。”

    就这等智商?我心里暗暗得意,又问:“凉拌黄瓜听说过吗?”

    服务员笑了一下,“先生,听说过,不过我们这真没有?”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们这是嘛饭店?要嘛没嘛。”说着,把菜谱递给赵鹏,“阿鹏,你点!”

    赵鹏没有点菜,又把菜谱递给梦涵和小燕,“女士优先,你俩点吧。”

    梦涵仔细看了看菜谱,又和李小燕嘀咕了一番。吓得我心里直哆嗦,不知道这俩贪吃鬼会怎么样。

    梦涵看了一会儿,把菜谱放在桌子上,朝我和赵鹏摇摇头,“这些菜我都不爱吃,要不,咱们换一家吧。”

    这可救了我的命了,我的心一下放回到肚子里。

    我们出了饭店大门,赵鹏问:“李梦涵,刚才你怎么不点啊?那么多菜,你都不爱吃?”

    梦涵看看我,笑了笑,“我不是不爱吃,我怕点了菜,把你兄弟给吓晕了。”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不停翻滚,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儿,打着手电筒也找不着啊!但是还嘴硬地说:“切,这个饭店档次太低了,没劲。咱找个五星级的大饭店,管保让你们吃的舒心,玩的痛快!”

    赵鹏摸着咕咕直叫的肚子说:“菠菜冬,我们再相信你一回,走吧。”

    我领着他们七拐八拐,串胡同、越马路、过小桥,走出去三里地,来到一个简易的路边小吃店。

    我猫着腰进去,首先落座,拍拍身边的小马扎儿,对他们说:“哥儿几个,别愣着了,请入席吧!”

    仨人谁也没坐下,都瞪着疑惑不解的眼睛打量着这个地方。赵鹏声音有点颤抖地说:“老郭……这就是你说的五星级……大饭店?这不就是一个棚子吗?”

    我指指棚子前面立着的一个木头牌子,“那儿不写着了吗?”众人顺着我的手指望去,都差点晕倒在地。只见牌子上白底黑字,赫然写着:五星快餐店。

    梦涵揉揉胸口,长出了一口气,“我说的呢,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饿死我了都,随便吃点什么吧。”

    李小燕在一旁笑起来,“以后我和同学聊天的时候就有资本了,他们谁下过五星级大饭店啊?”

    我满意地总结:“就是嘛,这地方多好呀!空气多新鲜,多有自然气息,还吹着小风,比空调都凉快!老板上菜,捡着最贵的上!”

    “好咧。”五分钟后,一个腰系围裙的老板兼厨师兼服务员,把三盘精美绝伦的菜肴摆上了小圆桌儿。

    别看这地方有点那个,可上的菜还是蛮高级滴:一盘素炒黄豆芽、一盘凉拌黄豆芽、一盘呛爆绿豆芽。

    望着三盘品种丰富、花样繁多的美食,三个人都看呆了!我仿佛听见了他们咽口水的声音。

    李梦涵突然间冒出一句粗话来,“我靠,怎么都是豆芽儿?!”

    看着几个人直呆呆发愣的样子意洋洋地说:“怎么样,哥儿几个,口水都流出来了吧?”

    赵鹏都快崩溃了,他用筷子拨拉着盘子里的豆芽说:“奇怪,怎么一块肉都找不着?”

    李小燕捂着嘴笑了半天,才勉强忍住,对我说:“郭老师,你要是再叫一盘豆芽菜,不是炒的,也不是凉拌的,我服了你。”

    话音未落,我朝老板大喊:“再上一个菜,豆芽汤。”

    只听咕咚几声,我一回头,仨人同时栽倒在地上。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哥哥今天没带够银子,下次我请三位吃韩国料理。”

    就这样,俺们几人品尝着美味可口的豆芽大餐,喝着扎啤,开心地说笑着。

    因为我是出资方,所以我提议,“今天的主题,咱们都说说自己的理想好吧?女士先请,晓燕你说说,从小就想干什么?”

    李晓燕瞪着眼睛想了半天,忽然自己笑起来,“我嘛,小时候,就梦想有一把遮阳伞。”

    赵鹏瞥了一下嘴,“好远大的理想啊!这是为啥呢?”

    “有一次夏天,我妈让我去田里割豆子,我当时累极了,割着割着就把镰刀一扔,躺在豆秸上睡着了。可是天气太热了,睡着不舒服。唉,要是又把遮阳伞就好了。”说完,李晓燕眼里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我接着提问:“李梦涵,小时候你有什么理想?”

    梦涵想了一会儿也没想起来,就说:“你呢,先说说你自己吧。”

    终于轮到我臭显摆的时候了,我就特兴奋地说,“我上初中时,有一段时间,特别想到非洲去。”

    赵鹏不解地问:“到非洲去干吗?想体验一把旧社会的感觉?”

    两个女生也同时问:“干嘛到非洲?你是想去救济难民吧?”

    我摇摇头说:“No,我的资本还没雄厚到那种程度。我在报纸上看见,非洲有一个部落实行一夫多妻制,我就想去打听一下,他们那儿还招不招新成员?”

    “我……呸……!”梦涵脸都红了,朝我呸了一口,“你做白日梦呢?”

    “哪呀?”我尴尬地一笑,“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其实我还有更高级的理想呢。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想报美术专业,学素描、学油画,将来当一个画家。”

    赵鹏斜了我一眼,“切,我还不知道你!菠菜冬,你是想给女人画人体素描吧?”

    我惊讶极了,不可思议地说:“你小子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我的远大理想,你怎么知道?”

    “奥,彼此彼此。”赵鹏嘿嘿地笑着,“我的理想,比你可大得多了。你们谁也不会猜到,从8岁开始,我就想当皇上了。”

    梦涵看了我一眼,说:“你看人家赵老师,多有雄心壮志!”

    我哼了一声,“他和我半斤八两差不多,我还不知道他老人家那点儿心思。他是羡慕皇帝老儿能娶好多老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赵鹏连忙伸出右手食指,和左手手掌抵在一起,做终止状,“stop!不能再说了,再说咱们就都成流氓了。”

    两位女生咬牙切齿地反驳:“什么叫都啊?你俩才是呢,别把我们搭上啊。”

    为了缓和一下尴尬局面,她俩强烈要求我和赵鹏谈谈自己的高考经历。这俩小丫头,怎么对高考这么感兴趣?其实,我现在提起高考,脑袋都疼。

    可是没办法,还得讲!我高考的那些破事,已经跟梦涵絮叨N遍了,也没啥新鲜的。于是我就随口瞎编起来:上高中的时候,好几次问老爸老妈,“你俩谁是少数民族啊?”

    我老爸眼一瞪,“我俩都不是,你问这干嘛?”

    我说,“太可惜了,如果把我改成少数民族户口,没准就能考上。”

    老爸一听,马上就脱下鞋子来,“瞧你这点儿出息,我抽你。”吓得我赶紧跑远了。

    我说完了,也把赵鹏和李晓燕他们都逗乐了。可梦涵没笑,脸上还变颜变色的,笑也笑不出来,有点尴尬。

    我问:“你怎么了?”

    “奥,没事儿,刚才我走神了。”梦涵嘴里应付着,好像在掩饰什么。

    这时候,李晓燕等不及了,催促道:“赵老师,该你了,说说你的高考经历吧。”

    “行,说就说,我的高考过程其实挺感人的,你们几个最好准备好纸巾,一会留着擦眼泪。”

    随后他就娓娓讲起当年的事情来……

    高三那一年,我几乎荒废了学业,上课不听、看闲书、说闲话。无论老师怎样苦口婆心地劝说,总是对学习提不起兴趣。气得父亲大骂,“你这样傻玩,对得起谁?快毕业吧,毕了业打工去,家里能白养你吗”

    7月6号,高考的头一天。父亲带我到考场附近,在一家宾馆,租了一间一百元一天的单人房间。环境很优雅、清静,适合学习,但是只有一张床。

    睡到半夜,我忽然想起父亲,就出来找他。出了宾馆,我看见,昏暗的路灯底下,父亲披衣而坐,独自在默默地抽烟。

    第二天,我走进考场,坐好后,一抬头,默认发现,父亲站在大门外,仰头看着我的位置。

    我的心悬在了半空,七上八下。答一会题抬头看看,父亲仍在。十点多,太阳已经热起来,十一点多,太阳更毒了。父亲像一尊雕像般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的心疼了一下,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父亲早点回去,或者找个树荫乘凉。但他没有。

    下午考数学的时候,天气更热,太阳更毒了。父亲仍然那样静静地站着。我虽看不见,但是能想象到,他脸上的汗水。

    过了好久,父亲终于忍不住,一下子蹲在地上。我的心像被针扎一般,眼泪刷刷地往下掉,试卷被打湿了一片。在心里一遍遍对父亲说,对不起,对不起……

    晚上,我把父亲领到宾馆的单人房间,自己拿起书包来到路灯下,就着不太明亮的灯光,看了一夜的书。那天晚上,我咬破了手指头,在书上写了一个“悔”字,后悔的悔。

    那年高考,在意料之中,我落榜了。知道分数那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没吃饭。父亲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第二天,他把一个干粮袋扔给我,“你去城里打工吧,家里不能白养你。”

    我倔强地背起一口袋干粮来到城里,找到一个工地。干完了一天搬砖的活,回到帐篷里的时候,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疼痛钻进了骨头里。

    我咬着干得发硬的馒头,啃着一点咸菜,在只有十瓦的灯泡下,打开藏在干粮袋里的课本。这些我在上学时,曾经深恶痛绝的课本,此刻却显得如此亲切。

    那些天,晚上一闭上眼,就梦见自己又回到了课堂。多想坐在教室里再当一回学生,多想安安静静地听老师再讲一次课啊!

    二十天后,我回到家,皮肤成了和南非总统曼德拉差不多的颜色,整个人瘦了一圈,肩膀上掉了一层皮。弟弟看见我的样子,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

    我从怀里掏出三百元钱,交给父亲,并当场给他跪下,恳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

    暑假后,我读了复课班,报了体育专业。这一年,我没逃一次课,上课没睡一次觉,把闲书全都撕掉,把同学给的游戏币扔在垃圾桶里。

    下了课,我就没日没夜地在操场上苦练长跑。寒冬酷暑里,我咬着牙坚持着,坚持着,想偷懒的时候就看一看用血写的“悔”字,就想起父亲站在烈日下自残的情景。

    我知道,外表冷酷的父亲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人,不应该只为自己活着……

    赵鹏说完了,我们仨谁也没说话,没想到这厮讲起故事来如此感人。此时,两个女生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像都有些湿润,我也转过头去,把目光抛向即将落山的夕阳。

    吃完了饭,我提议:“咱们去英雄山文化市场看一会儿古董吧,运气好了说不定能淘点儿宝贝。”

    李梦涵心有余悸地说:“你还敢去那啊?你忘了上次的事了吗?你把人家的花瓶弄碎了,卖古董的老头儿一直憋着找你算账呢。”

    此话一出,赵鹏和李小燕俩人顿时把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我。受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苦笑着说:“我快晕死了,那花瓶怎么成了我打碎的了?明明是你不小心……唉……别说了。”

    “不是你打碎的,你为嘛吓得跟惊弓之鸟似的跑那么快?咱俩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飞不了你!”晕,这丫头竟然幸灾乐祸,把我也扯进来了。

    俺俩这一番不着边际的话,听的旁边的赵鹏和李小燕像丈三的和尚摸不着鼻子,傻傻地问:“怎么,你俩还有这光辉业绩呢?咋回事儿?说出来听听。”

    我只好把当初的事情一五一十原盘端出,乐得两个听众差点儿笑歪了耳朵。赵鹏挥挥手说:“那咱还是别去了吧,免得你两口子被人家当人质扣押起来,我们还得去赎你们!”

    李梦涵一听,连脖子都红了,羞得把头扭到一边去了。我则气得大叫:“不行,我们非去不可。你和李小燕个子都比我们高,到时候,万一碰见那老家伙,我俩藏在你俩后面不就行了?”

    说完,我抢过赵鹏的太阳帽,歪戴在头上。又转回头对梦涵说:“待会儿我在小摊上买两副墨镜,咱俩一戴,不就结了吗?”

    当我俩像国民党特务一样,晃晃悠悠地戴着花三块钱一副买来的墨镜,出现在文化市场时,这里已经到了临秋末晚,人稀稀拉拉的,许多摊位都已经手工了。我们一直关注的那个可爱的老头儿也没出现在视线里。

    走到一个摊位前,我们被一个穿戴整齐、头发梳的锃亮的老大娘喊住了,“各位帅哥美女们,来看看我这有你们喜欢的宝贝不?”

    我停住脚步仔细看,忽然被一个玉雕的佛像迷住了。那尊佛像雕刻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千手观音盘坐在莲花台上,神态安详、举止优雅,眼角眉梢跟真人差不多。

    我抚摸着精致的观音像,久久不愿放下。成为一名收藏家是俺的梦想,我多想拥有这样一尊佛像啊,把它锁在小柜子里。十年或者二十年后,拿到苏富比拍卖会那么一亮相,那些傻逼们怎么不也得出个百八十万吗?

    想到这,我问摊主:“老太太,多少钱?”

    没想到老大娘非常幽默地说:“老太太不值钱,也不卖。你要买这座佛像的话,一口价,五千块钱!”

    我摸摸兜里,就剩下五十了,刚好是百分之一。也许能买观音像的一个脚趾头,不,顶多买个脚趾甲,嘿嘿。

    看着俺犹犹豫豫的表情,老太太不耐烦了,“你买不买,到底出多少钱?不买我收摊了啊。”

    我慢慢地伸出五个手指头,老太太一看,高兴地说:“这大兄弟真干脆,要五千就出五千。”

    我摇摇头,心说:我傻帽啊,你漫天要价,我不就地还钱?

    老太太有点失望了,“五百吗?太少了,不卖!”

    我又摇摇头,“不是五百,是五十。”

    老太太气得白了我一眼,“捣乱是吧?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木办法,我只好站起身,像同来的三位伙伴儿拱拱手,“各位老少爷们儿,帮帮忙,兄弟不胜感激涕零!”

    赵鹏摸了一遍所有的口袋,只翻出一块五毛钱,“不好意思,你说今天都是你请客,我就没带钱包。”

    李小燕愁眉苦脸地把手插在兜里,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喃喃地说:“我这倒有一百块钱。”我心里一喜,可又听她接着说:“可是不能借给你,明天我要交资料费的……”

    气得我瞪了她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李梦涵身上,哪知道这丫头一看,吓得转身就跑,边跑边嚷:“我可没带钱,你别跟强盗似的硬抢!”

    我拍着额头,郁闷地仰天长叹,“这都是什么人呐?都怪俺交友不慎。”

    卖古董的老太太一边收拾货物,嘴里咕噜地说:“一帮穷鬼,瞎耽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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