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不害臊,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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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不害臊,还看! (第1/3页)

    只见那白衣女子微愣,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琴,跪在地上,行了一礼。

    “仙子乃西夏公主,又是西夏使臣,朕怎当得如此大礼。”公子政上前,将北泽若鸿扶了起来。

    “皇上怎当不得如此大礼?”北泽若鸿柔声问道,公子政未松手,她便将双手一直放在公子政的手中,两人隔着一层薄纱对视。

    “所有人都退下。”公子政沉声下令。

    殿内所有人立即鱼贯而出。汐儿看了看五皇子,只见他无奈的朝自己摇摇头,汐儿愤恨的哼了一声也跟着出了殿外。

    “切,什么嘛!”汐儿不悦的吼了一声。

    “走吧。”五皇子拉了拉汐儿的衣角。

    “我不走!我偏要看看,要不然我觉都睡不着,饭都吃不香!”汐儿反过来拉着五皇子的手,“五殿下,难道你不好奇吗?咱们偷偷的去看看,只看一眼好不好?”汐儿央求道。

    五皇子思虑再三,终于点头答应,反过来拉着汐儿找了个隐蔽的位子,两人藏好后中,五皇子将窗子微微挑起,刚好,可以将大殿内的一切落入眼底。

    公子政缓缓伸出手,欲将那一层面纱摘下。

    “皇上别急,若鸿先给皇上献舞一曲。”说完,身姿轻盈的飘到几步之外,身姿舞动间,面纱也随之轻舞,即使偶尔露出一点,快的人连看的机会都没有。只见那女衣女子足尖轻点,身姿飞速旋转,衣裙也随着旋转飞扬而起,真有几分仙人姿态,轻轻的摇曳着如细柳的腰枝,抬头,挥袖,抬腿,旋转忘情的舞动着。

    这舞姿,另人称奇,可是汐儿更想看到的是她的容颜。

    “真是墨迹!”汐儿忍不住发了句牢骚。这舞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妖娆,偏偏皇上看的兴致盎然。

    突然,北泽若鸿摘下面纱朝空中抛弃,只见公子政的笑容僵在脸上,缓缓坐直惬意的靠在贵妃榻上的身子。

    汐儿心中那叫一个着急,看皇上的表情就知道这个若鸿有多美了,后宫美人不计其数,各有千秋,有哪一个让皇上看呆了的!偏偏她看不到!心如猫爪一般。

    “皇上。”北泽若鸿柔情万种的唤了一声,每向公子政走近一步,衣衫便划落一件。

    五皇子看到这一幕双目圆睁,没想到这个西夏公主竟然这么大胆,如此大胆的勾引父皇!只见汐儿正看的兴致勃勃,伸出手捂住汐儿的双眼。

    “别挡!”汐儿忙推开公子煜的手。

    只见北泽若鸿已经走到公子政的面前,身只有一件亵衣且双肩外露,香艳致极!可惜的是,汐儿只能见到一个背啊!

    只见公子政猛然起身,一把将北泽若鸿抱在怀里,拦腰抱起往内殿而去。

    就在那一瞬间,汐儿看到北泽若鸿的容颜,她不知道怎么形容!仿佛什么词汇都不能确切的形容她的美,她只能说,那张脸,让同为女人的她,都惊艳不已!

    “不害臊,还看!”五皇子没有汐儿那么脸皮厚,至从那个北泽若鸿开始脱第一件衣服起,就躲在窗子下面。

    “不看不得可惜死!”汐儿心里的这只猫算是消失了。

    “快走吧,让人发现就不好了。”五皇子拉着汐儿从殿后的小门里绕了出来,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他的心跳现在还没有正常呢。

    “真是漂亮,你没有见到真是可惜!”汐儿啧啧两声,替五皇子惋惜不已。

    “能有多漂亮,比你还漂亮?”公子煜不以为然。

    “我?五殿下,你也太抬举我了,我们跟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汐儿说完,干笑两声,要是五皇子见到那个若鸿仙子,估计他就说不出这话来了!

    “各花入各眼。”

    “什么?”汐儿没听清楚。

    “没什么!”五皇子立即挥挥手,突然想到藏在自己怀里几年了的荷包。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送给汐儿。

    “五殿下,这次多谢你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啦!”汐儿说完,拍拍五皇子的肩膀。

    “汐儿!”五皇子大声唤道,这是他第一次唤端木汐的名字。

    “嗯,还有事吗?”汐儿转过身来问。

    “这个,这个送给你。”公子煜从怀里将那个荷包掏了出来。

    “哇,好漂亮!”汐儿接在手中,虽然这个荷包没有用过,怎么会显得有些旧了呢?

    “这个,上书房第一次见你就准备了想送给你的,可是,一直没机会。”公子煜解释道。

    第一次进上书房?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他竟然将这个荷包揣了这么久!汐儿将自己身上的荷包散了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都装到公子煜给她的这个荷包中。

    “以后,我就用这个了,谢谢啦!”汐儿说完,跑跑跳跳的朝凤阳殿而去。

    才不过几日,果然传出西夏与北朔和亲的消息,西夏若鸿公主嫁于北朔景帝,赐封为洛贵妃。由于洛贵妃人已在宫中,皇上便派出使臣将聘礼千里迢迢的送往西夏,送礼的队伍犹如长龙,册封礼奢华无度,地位直逼皇后!

    体朝三日,普天同庆,整整三日,宫内礼乐昼夜不停,汐儿吵的三天都没睡着觉,这一结束,倒头便睡。

    宫中又恢复宁静,汐儿很庆幸那天偷偷看到洛贵妃的真容,就算是册封礼那日,她也是红纱遮面,显然并不想其它人见到她的真实面目。

    一连几日,一只白色大鸟盘旋在皇宫的上空,通体雪白,双腿朱红,嘴弯弯且尖,一双翅膀要比普通鸟儿都大,开竟看不出是何种类。

    汐儿推开窗子,便见到这只鸟儿落在不远处的一枝大树上,悠闲的整理着雪白的羽毛,一副很臭美的样子。

    “姐姐,你快来看,那是只什么鸟?”汐儿兴奋的唤着若惜。

    若惜快步而来,看到那只鸟时,一阵欣喜。

    “汐儿,那是彻儿的雪鸮!”

    “臭小子的鸟怎么会在这儿?难道他回来了!”汐儿兴奋的跑到殿外,又觉得不对,他若想来,又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若惜也跟着出了殿外,突然想到什么。

    “汐儿,彻儿临行前,可给过你什么东西?”

    “东西?”汐儿细想了一会,“有!是一只竹哨子!”汐儿忙翻开荷包从里面拿出好个竹哨子,轻轻的放在嘴边吹了一下。

    只见那只正在梳理羽毛的鸟儿听到这声竹哨,如鹰一般的眼睛立即朝这边望来,展开双翅一个俯冲向汐儿飞了过来。

    “啊!”汐儿见雪鸮迎面飞来吓了一跳,失声呼叫,只见雪鸮在汐儿的头顶上盘旋了一下稳稳的落到汐儿肩膀。

    “什么破鸟!和他的主人一个德性!”汐儿忍不住暗骂。

    “汐儿,雪鸮的腿上好像有东西。”若惜指着那个好像竹筒一样的东西。

    汐儿惊魂未定,心情及差,一把将雪鸮从肩膀上捉了下来,雪鸮抗议似的扑腾了一下翅膀,最终还是敌不过汐儿的蛮力。

    “别动!小心我拔光你的毛!”汐儿一边威胁一边将雪鸮腿上的东西取了下来。

    只见是一小块羊皮纸,缓缓展开,几行字映入眼帘:

    “团子,吾妻,为夫一切安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团子可曾挂念为夫?今有雪鸮传递消息,团子切记,勿要人知。照料姐姐之情,不敢言谢,归来之期,当以重聘相迎,从此,鹣鲽情深,恩爱逾恒。”

    千里迢迢,他就送这些几句话来?谁说要嫁他来着!他就贸然这么称呼!真是气死她了!这臭小子的脸皮简直比城墙拐弯还厚!

    “彻儿还有这等柔情缠绵时候!”若惜打趣一般说道。

    “姐姐!”汐儿娇嗔一声。

    “早就觉得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事,原来是早就私定终身了!”若惜拿着羊皮纸晃了晃。

    “没有的事!”汐儿连忙说道。

    “你不喜欢彻儿吗?要不然,你留在宫中陪我,替彻儿求情算什么?”若惜一点也相信汐儿会对公子彻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才不喜欢他“汐儿立即否认,他们两个一见面,只有吵吵打架的份,就算是有情也就是那狩猎场迷路之后一直到回宫时那段时间同生死共患难的相互扶持之情!绝对只有这些!

    “我在宫里陪你,只因为咱们的姐妹情谊,跟公子彻那臭小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汐儿一副伤心的样子,感情她这么对若惜,若惜都算到公子彻头上去了!

    “那三皇子呢?他不惜触犯众怒而大胆请旨赐婚。”若惜轻问,汐儿也不小了,早晚会面对这些。

    “姐姐,你今天怎么净问些不着调的事,我才没有想过呢!”汐儿红着脸回应道。

    唉!娘亲老说古人早熟,老说十八岁才算成年,二十几岁再找个男人相处几年,合适就过,不合适就散,三十结婚生子也无不妥。唉!偏偏她生的这个年代就是十三出嫁,十五抱娃才算正常,要真像娘亲所说,二十几再差个男人相处几年,估计也只有黄花枯败,孤独一生了。

    真想套用一句娘亲的话说:“古人,真是早熟啊!”

    “其实,天下男人还不是一样,皆薄凉,想要你时,就把你捧在手心里,不需要你时,再无半分恩情。”若惜看着天空若有所思道,她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因为她知道,当他要伤害你的时候,会有多么绝情!就像她的父皇!

    汐儿看着若惜,她知道,若惜可能一生也不能从自己的阴影里走出来,有哪个孩子能够接受自己的母亲惨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那个凶手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只是汐儿没想到,若惜会因此而不愿再去相信任何男人。

    “汐儿,我内心深处是希望你和彻儿在一起,毕竟我和他一胎所出,我相信他会好好对你的。”

    “姐姐说什么呢!”汐儿娇嗔一声。若惜已值舞勺之年但是赐婚一事却没有人愿意提起,得此美人,自然如获致宝的宠着,皇上恐怕也早就把若惜的事情给忘了吧!不管怎么样,将来总是要嫁的,可是她却生了主样的心思,估计她以后,很难敞开心扉去接受且信任一个男人。

    “姐姐,你说有没有可能,一个男人只能爱一个女人,只能娶一个女人?”汐儿不由得想到皇上的三宫六院,可是她从心底深处排斥一夫多妻,更无法接受。就像爹爹和娘亲那样多好。

    若惜诧异的看着汐儿,好像有些震憾,又好像听到了多么荒谬的言论。

    “就当我没说。”汐儿忙解释。

    若惜突然若有所思,渐渐的有些迷茫。

    “民间也许有,但是帝王家,绝对不可能!官宦之家也一样,婉仪妹妹从一生下来就是弟弟的人,不管是正妃也好,还是侧妃也好,就看她的命,你若选了彻儿,她就是侧妃,你若选了其它皇子,她就有可能是正妃。还有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他们也一样,母家都有定好的人选,只不过,还未公开罢了,到了年龄,自然就要纳侧妃或者迎妾室。”若惜悠悠的说着。

    汐儿乍一听到婉仪的名字,心中顿时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原来他们早就有婚约的,不知为何,一股失落涌上心头,酸酸涩涩的很不是滋味。切!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就算是公子彻要娶纳兰婉仪又跟她有什么关系?跟本是一个铜子的关系都没有!

    “可惜,纳兰一家没落,婉仪妹妹也不知去向,彻儿又被贬极北之地,即使他有心对你,也未必有这个福气。”若惜再次开口,语气之中满是失意。

    “今天不知明天会发生什么,又何须担忧?公子彻说过,他会回来的。”汐儿的语气十分笃定,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信任公子彻。

    傍晚时分,在宫中盘旋了几日的白色大鸟掠过高高的宫墙,沐浴着晚霞向西北方向而去。昼夜不停,直到飞入一片白雪苍茫的世界。

    这里,从平坦的大地到高耸的山峦全被白雪铺盖,一层一层,如厚重的棉被一般,即使艳阳高照,依然难以融化。灿烂的阳光下,雪白的世界耀眼夺目。雪中,一匹黑色的快马迎风奔驰,马上,一男子一身黑色劲装,脸上刚毅的线条仿佛风霜雕琢,细长的凤眸如一块纯净的湖波,但却给人一种烟雾缭绕看不真切的感觉。这个弱冠少年,已然将所有的情绪都藏于心底。

    翻身下马,腰间的配剑应声出鞘,寒光乍起,凌空挥舞,一招一势,扫起片片雪花凌乱粉落,少年发间片刻便一片银白。

    空中,传来一声鸟叫,少年剑花一挽,剑落回剑鞘之中,从腰间拿出一只竹哨子轻轻一吹,雪白的鸟儿立即直冲少年而来。

    少年拿下雪鸮腿上的信件,唇角上扬,那双眸子也变得澄亮无比,看完信的内容,笑意更加扩散。

    “团子,我辛辛苦苦不分日夜训练雪鸮,只为给你送信,可你就让雪鸮千里迢迢送来这几个字?”

    少年肩膀的上的雪鸮听到这句话,仿佛很不满的叫了两声,再伸伸翅膀以示附和。

    “小团子,口事心非的小东西!”少年从怀中掏出一块椭圆的黑曜石,这块石头像极了团子的双眸,拿在手中轻轻的抚摸着,久久之后,将信与石头放回怀里。

    苍茫的银白雪原,黑衣少年骑着马儿逐渐消失不见。

    陆上百花竞芬芳,碧水潭泮默默香,不与桃李争春风,七月流火送清凉。

    初夏的碧湖铺满荷叶,一片碧绿之间朵朵粉色,白色的荷花刚出水面,一场微雨,滴滴水珠在荷叶间摇曳,晶莹剔透。

    划一只小船,冲开茂密的荷叶,来到荷塘深处,在雨后初晴的午后小歇一会,浑身舒畅。一身粉紫广袖上衣,下罩白色绣幽兰散花裙的明艳女子坐于船头,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简单挽起,低垂两侧各留一缕,乌黑的发间,只有一只金厢倒垂莲簪,镶钻的银色流苏,闪闪发光。

    一双玉足浸入水中,不时的前后踢打着水面,溅起一朵朵水花,少女乐此不疲,双颊绯红,就连刚出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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