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小丫头,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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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小丫头,你行吗? (第1/3页)

    “多谢公子。”若惜轻轻吐出两个字,刚刚一闪神,鞋子落入水中,此时才想起还光着脚,连忙拉了拉裙摆将一双玉足遮住。

    “我还以为姑娘是月上仙子下凡了呢!”李燿灿然一笑称赞道。

    若惜抬头,盯着面前的这个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男子,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没有错过,除了真诚她没有在他身上看到第二种情绪。

    “你是哪家的小公子,此处偏僻,快些回去,省得你娘亲担忧。”若惜说完,拿着水中的鞋子朝来时的路缓慢的走去。

    突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被那男子拦腰抱起,若惜刚想惊呼,却见那男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若惜有些恼怒,挣扎着想要跳下来。

    “别动,路面如此不平整,你光着脚怎么走路?你别太多心,我只是心疼那双玉足吃苦。”李燿自谥乃惜花爱玉之人,反正北朔民风开放,想必也不会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若惜看着他认真的神色,竟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只是一个陌生人,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次交集,索性由他去吧,光着脚走路,真难受。

    “我是公子没错,但我不是小公子。在下今年二十有二。”李燿认真的解释道。

    “你不用告诉我你的情况,也不用告诉我你是谁,我没有兴趣知道。”若惜一向对陌生人没什么好感,更别提是一个陌生男人。

    女人如花,但有时候也是荆棘花。

    路一平整,若惜便强行从李燿的怀里下来,身形不稳的向前走去,一会便消失在李燿的视线。

    李燿看着地上的鞋子,上面的绣的是一朵不知明的小黄花,很少会有女子用这种不起眼的小黄花,北朔的女子真是比南唐的特别多了。

    直至黎明,若惜才回到宫里,脚早已都是血泡,汐儿想唤太医,却被若惜制止了,只是拿些伤药来涂上。

    “姐姐,你这是怎么回事?”汐儿不解的问,怎么会光着脚回来的。

    “夜色很好我四周逛逛,碰到一条小溪流便将鞋子脱了,谁知鞋子掉到水里,我便光着脚走回来了。”若惜轻声说道,脚上细细的口子扯得生疼,一会便是一头汗水。

    “湿了穿在脚上也好过光脚强啊。”汐儿真不知道若惜是怎么搞的。

    “是啊,我的鞋子呢?”若惜这才发现,她提在手里的鞋子早已不见了。难道是她挣扎那个男子的怀抱的时候弄掉的?

    “姐姐,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啊?”汐儿有些担忧。

    “没,没有。”若惜慌乱的摇了摇头,忙推脱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汐儿看着若惜的背影,怎么感觉好像不对劲,难道是若惜碰到什么登徒子?!这一段时间骊山行宫乱的很,到处都是陌生人的身影,而且若惜穿的又那么普通,但是又好像不像,汐儿也猜不透了。

    寿宴临近,前来贺寿的官员也都已到齐,听说西夏太子与长公主一来便被洛贵妃接到她宫里去了,就连皇上也对他们格外的优待。

    西夏长公主名唤北泽玉姬,听说从小便武刀弄枪好比男儿,年龄比若惜还大一岁也是未出阁,听说她眼高于顶,跟本看不上西夏皇帝挑选的那些待嫁人选,这年头,公主都愁嫁么?她还听说,这个西夏的长公主好像脾气不是很好,相传,她十二岁那年,只因赛马没有比过西夏太子,一鞭子抽死了那个牵马小侍卫,很是刁蛮!

    不过这样刁蛮的女子,可能都不会有机会见到!

    “小姐,小姐!你快去看看长公主。”怜儿说完将还没搞明白出了什么事的汐儿拉了出去。

    只见宫门处一个一身艳红的女子正和若惜对恃着,只见那女子发间盘着一缕兔尾毛随着一缕发丝侧垂在左肩,明艳的小脸很是精致,鼻梁特别高挑,一副居高在上的姿态看着若惜。她未着裙却是宽宽的裤子,上身里衣是黑色锦缎,外面是红色的加棉小褂,脚踩一双红色靴子,靴边也同样用雪白的兔毛点缀着,很是精神,手中的长鞭盘起握在手中,随时准备脱手而出。

    “你是不是端木汐?不是就让开!”那女子的声音也呛的很。

    “放肆!你又是谁?皇室内院岂是你想来就来,郡主名讳岂是你随口就叫!”若惜抬起头,一样的居高临下的姿态,这个女子的行为让她很不舒服!以往她从不端长公主的架子,但是事关汐儿又来者不善,她断不会让人欺负汐儿!

    “放肆!你敢说本宫放肆!你不想活了!”北泽玉姬活了这么大也没有敢跟她这么说话。

    “本宫?你即自称本宫,那本宫也要问问,你究竟是属哪宫的,敢在本宫这里撒野!”若惜的声音不怒而威,北泽玉姬突然间就矮了一头。

    若惜趁机打量着这个女子,心里也猜出对方的身份,她就是西夏长公主?

    “你是谁?”北泽明姬上下打量了一眼若惜,只见她虽然衣着普通,但是气质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难道也是北朔的公主?

    “我来找端木汐,我不管你是谁,请你让开。”北泽玉姬的耐性已经快用光了,声音也带着几丝不奈。

    “瑞宁郡主不在,你请回吧。”若惜冷声回应。

    “端木汐,本宫乃西夏长公主北泽玉姬,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斗!”

    “那么大声干嘛,本郡主又不是聋子。”汐儿缓步上前,掏了掏耳朵,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看着北泽玉姬。

    “你是翼王的心上人?”北泽玉姬看着汐儿,气焰顿时灭了一半,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就连自己也逊色几分。

    “不才小女子正是。”汐儿坦诚应道。

    “你!”北泽玉姬没想到汐儿会这么大方的承认,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怎么,公主有意见?”汐儿歪头反问。

    “本宫也喜欢四皇子,咱们决斗,我赢了,你把四皇子让出来!”北泽玉姬丝毫不给汐儿反驳的余地。

    若惜拉了拉汐儿的衣袖,示意她不要答应,这种无聊的女人平予理会打发了便是。

    “丫的!”汐儿将手中还没吃完的苹果摔到地上,恰见四皇子朝这边走来,“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公子彻一惊,一见看到北泽玉姬顿时明白过来,拉着汐儿走到一旁。

    “狗疯了乱咬人,你怎么也跟疯狗一般见识?”看似宠溺的握着汐儿的手,实则真是骂人不带脏字。

    一旁看热闹的人听到这句话顿时掩面而笑。

    “什么意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北泽玉姬小脸一红,质问着身边的人。

    只是没有回答她,只是接着暗笑,北泽玉姬看着公子彻宠溺的看着端木汐,心中很不是滋味,难道这么多年,她第一个看上眼的男人却爱着别的女人,她的心里那口气怎么咽得下!从小到大,还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公子彻说罢就要拉着汐儿往外走。

    “什么好地方?”汐儿立即两眼放光。

    “站住,不准走!端木汐,我要跟你决斗,别做缩头乌龟!”

    切,怕你啊!汐儿挣脱公子彻的手转过身来,“斗什么?”

    “我们两个打一场。”

    “那多没意思,这样赢的人也太简单的,输的人也太委屈了,这赌的可是自己的男人,一生的幸福!”汐儿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的摇了摇。

    “那你说怎么来,公子彻,你看好了,是你的女人要跟我斗,你要愿赌服输!”北泽玉姬指着公子彻说道。

    “团子,不要胡来。”公子彻有些底气不足,就这样被团子给输了,他上哪去诉苦说理去!

    “别怕,不会把你给输了的。”汐儿摸摸公子彻的头以示安慰。

    “公子彻,她输了,你就跟我回西夏,我要你做我的大驸马!”北泽玉姬仿佛已经胜利在望了。

    “三局两胜就为赢,丑话先说在前头,我输了,他归你,你输了,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学三声狗叫,还有,从此以后,不准在打他的主意!”

    “好!”北泽玉姬郑重应道。

    “听说公主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要不咱们第一回合就赌骑术。”汐儿含笑说道。

    “好!”正中下怀,北泽玉姬的脸上满是自得的笑意。

    骊山脚下,有一块平地被开垦成了跑马场,正值春天,一片绿意盎然,诺大的跑马场上黑压压的站满了人,有的听说北朔的瑞宁郡主要与西夏的长公主三赌定终身,全都跑来看热闹。就连到骊山就在珍妃那里窝着不出来的朔王也驱马前来凑热闹。

    看到绿草地上的白色马儿上的那个小小的身影,眼底竟多了几分温柔。

    公子彻不顾众人围观亲昵的替汐儿整了整身上的骑装,又在她额头上映了一吻这才御马退去。

    北泽玉姬一阵酸意,恨不得手中的鞭子朝汐儿身上挥去,她百无聊赖的在皇姑的宫里游玩,却不曾想竟迷了路,正好见到翼王迎面走来,便上前问路,翼王只对她说了两个字,“跟上!”便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回事,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丰神俊逸的男人。

    谁知,晚间便又再次见到他,才得知他的身份,翼王奉北朔皇帝之命代表皇帝前来宴请她与太子,晚间,他的一言一行都让她痴迷不已,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她北泽玉姬一见钟情的男人!

    “端木汐,你别太得意。”北泽玉姬狠狠说道。

    “瑞宁郡主加油!”远处一阵呼喊声,接着黑压压的人群齐声呼喊起来。

    只见一个青衫男子骑在马上,手中拿着大把的银票,朝众人一张一张的扔着。

    “替瑞宁郡主呐喊着,赏银一百两!”公子洵话声一落,加油呐喊声音直冲天迹,震耳欲聋!

    单比气势,北泽玉姬已经惨败。

    汐儿朝公子洵挥了挥手,便骑着马儿走到北泽玉姬面前。

    呐喊声久久未停,公子政正在洛贵妃宫中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唤了个小太监才这明白事情的始未。

    “皇上,玉姬被臣妾的皇嫂惯坏了,才做出这种事情,还请皇上见谅。”洛贵妃柔声说道,手放在肚子上缓缓的抚摸着,倾城之姿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瑞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公子政淡淡一笑,将手覆在洛贵妃的手上。

    洛贵妃的脸色一僵,眼中竟多出一丝苦涩。

    “你注意休息,朕要去瞧瞧,晚些再来陪你。”

    “皇上。”洛贵妃对着公子政的背景唤了一声,公子政立即转过身来,“爱妃还有何事?”

    “没,没有。”洛贵妃的神色突然暗淡,含笑目送公子政离去。

    空荡的大殿只有她轻轻的叹息声,及地的幔帐后缓缓走出一冰蓝色男子,只见他面露愧疚,缓缓的跪坐在洛贵妃身前。

    “姑母。”北泽暻轻唤了一声,对于姑姑他视若生母,所以便以姑母相称。

    “一别几年,暻儿都这么高了。”洛贵妃也多了几分慈爱。虽然她们相差不了几岁,但是暻却是她一手带大的,如若亲生。

    “暻儿,你父皇近日可好?”西夏皇帝常年服用金丹,她犹记得临行时远远的望过他一眼,只见他发白苍苍老态龙钟,身边青紫的烟雾袅袅不绝,整个寝宫凌乱不堪,整日都在浮想联翩,什么飞道升仙,长生不死,真不明白,皇兄所追求的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究竟有何用!西夏的江山就要断送在他的手里了!

    “姑母,父皇一切都好,”北泽暻有礼的回答,他已经将药中的配方经过改良,里面只是几味普通的补药,不会对伤体造成太大的伤害,一两年之内,皇上的是可以撑得下去的。

    “姑姑临行前送的礼物可曾满意?”洛贵妃含笑说道,年轻的脸上有那么几分雍容华贵。

    “谢姑母,甚是满意,儿臣会给她一个名份。”北泽暻迎视着贵妃,琥珀色的眸子如沉在湖底的一块玉石,水润而又清澈,少了平日里的那分凌厉,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酒杯,随即端起来,一饮而尽。想想那天,他正为姑母的离去而郁闷不乐,这才想起姑母送的礼物,可真是让他难以忘记!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漂亮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礼盒打开时,他到不是吃惊,而是心疼,这么个美人这样包着,没闷坏实属不易。也就是那晚,他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暻儿,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都有三个孩子了。”洛贵妃提醒道,那女子家世清白,且没有高贵的出身,一来不会受到皇后的重视,二来,日后也不会给暻儿造成什么不利。

    “暻儿知道。”一提到父皇这个字眼,北泽暻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他从出生那天起,就没有受到过父皇的一丝关爱,都是姑母一手带大,母后难产而死,父皇连一丝悲伤都没有!竟然还在母后尸骨未寒之迹册封新后!将西夏江山拱手让到一个狼子野心的女人手中!

    “姑姑,暻儿这次来,还带来了一个礼物给姑姑,听说东海所产珍珠碾成粉沫和水服下,可使皮肤白皙,青春永驻,姑母现在怀着身孕,吃下尤其养身,暻儿特意寻来一颗送给姑母。”北泽暻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朱红色的盒子,打开后,里面竟有一个拳头大的白色珍珠,色泽莹润,一看便知绝世稀有,当真是费了一番心思。

    洛贵妃看着锦盒子里那个珍贵稀有的珍珠,脸上一阵苦笑。

    “暻儿,整二十了吧?”洛贵妃也端起酒杯,广袖华服一掩,饮下一杯。

    “姑母有孕在身少饮些酒,会伤了胎儿。”北泽暻说罢,将手微微举起,正要放下的时候洛贵妃突然握住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

    “暻儿,摸了摸他吧,日后就没有机会了。”洛贵妃的脸色有些苍白。

    “姑母?!”北泽暻抽回手握住洛贵妃的手不断的摇头。

    “暻儿不要难过,日后姑母还会有孩子的,暻儿也是姑母的孩子,用他的血来铺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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