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狠人

    第六十四章 狠人 (第3/3页)

,张道成哪里是对手,这才急匆匆的赶来,谁知道刚到营门口,就看见张道成被绑了,独孤策下令要斩张道成的首级。

    独孤策吩咐人开了营门,尉迟恭到了跟前,先瞪了张道成一眼,接着又看向了独孤策,前日宫中大宴,秦琼还曾带着独孤策来给他行礼,可是今日却又闹了这样一出。

    “贤侄!这张道成就是这么个性子,最是混账的,又贪那一口黄汤,喝的醉了,无法无天,今日冲撞了贤侄,自该军法处置,可这浑人曾在老夫帐下效力,最是勤勉,也曾多立战功,还望贤侄看在老夫面上,饶过他这一回。”

    尉迟恭说着,拱手就要给独孤策行礼。

    独孤策见状,连忙拦住,道:“老大人何须如此,小侄愧不敢当!”

    尉迟恭闻言,只道独孤策应了,上前一脚将张道成踹倒,骂道:“你这混账,还不给独孤小将军赔罪!”

    张道成心中不服,可当着尉迟恭的面,却也不敢执拗,只得低头道:“大人,下官喝醉了酒,言语无状,还望大人赎罪!”

    独孤策看着张道成,冷笑一声道:“本官今日第一次到任,本该宽待兵将,你冲撞了本官,本官不与你计较,可是点卯不到,军中饮酒,却饶你不得!”

    尉迟恭见独孤策还是要杀张道成,心中微恼,道:“贤侄,他自有罪,可还望贤侄看在老夫薄面上,暂且将他这颗头记下,打他五十军棍如何!?”

    独孤策道:“老大人为张道成说话,本该法外容情,可军法就是军法,倘若人人犯了军法,都可借着人情脱罪,这军法要来又有何用?”

    尉迟恭一时语塞。

    独孤策接着道:“老大人在军中多年,本该比小侄更加清楚,倘若军中人人不尊法度,岂不是要乱了?”

    张道成屡屡挑衅,独孤策可以不计较,可是他点卯不到,军中饮酒,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饶的。

    他来自后世,自然知道,对于一支军队而言,最要紧的就是纪律,无规矩不成方圆,民间尚且如此,何况军伍之中。

    张道成的确资历老,战功多,拳脚也称得起是中上,可他藐视军法,独孤策岂能饶了他。

    “来人!拉下去!斩!”

    张道成见尉迟恭都到了,独孤策仍然要斩他,顿时也慌了,再也硬不起来,膝行到独孤策跟前,连连磕头:“大人饶命,下官知罪了!”

    独孤策见状,不禁面带鄙薄,却理也不理。

    军法官见了,连忙吩咐人上前,拿了张道成就要斩首。

    尉迟恭又惊又怒,一把将那刽子手推开,大声道:“老夫在此,谁敢杀他!”

    独孤策见尉迟恭一再阻拦,抽出腰间的钢刀,两步上前,挥起就是一刀,张道成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身首异处,没了脑袋的身子向前扑到,喷了独孤策与尉迟恭一身鲜血。

    尉迟恭都不禁被惊呆了,他也是战场上的厮杀汉,论勇武,不在秦琼之下,征战多年,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可是何曾见过独孤策这等狠人。

    看着身首异处的张道成,心中又惊又怒,又羞又恼,他自问好歹是独孤策的长辈,这个面子独孤策无论如何也该给他,谁知道,独孤策竟然亲手杀了张道成。

    人已经死了,丢了脸面的尉迟恭也没法再打下去了,只狠狠的瞪了独孤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独孤策却理也不理,吩咐人将张道成的尸首拖下去,将首级挑在营中旗杆上,号令三日,方才准许家人带回去下葬。

    转身上了点将台,再看众将士时,人人脸上都带着惊骇之色。

    “将那几个与张道成一同的都给本官绑了!”

    这次军法官可是不敢执拗了,眼前这凶人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真要是惹恼了眼前这位,只怕性命不保,赶紧将那几个犯了事的一同绑了。

    “大人饶命!”

    “大人绕过下官这一回!”

    独孤策面色冷然,道:“点卯不到的,本官还可法外容情,军法官仔细分辨,没饮酒的,拖下去打五十军棍,喝了酒的,斩!”

    执法兵士上前,又有两个被拖了出来,被砍了脑袋,首级同张道成一样,挑在旗杆上,号令三日方才准许家属带回,其余的自然也免不了五十军棍。

    行刑过后,独孤策一摆手,点将鼓敲响,这次谁还敢怠慢,一个个都站得笔直,独孤策见了,点点头,道:“这还像点样子。”

    独孤策也不想杀人,尤其是杀的还是军中袍泽,可既然张道成等人撞了上来,也就别怪他不讲情面了。

    他要练兵,就要练出大唐最强的一支精兵,攻必克,守必坚,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也能勇往直前。

    而这一切的先决条件就是纪律!

    “军法无情,张道成等三人犯我大唐军规,死有余辜,今日本官就给你们做个样,日后还有谁脖子痒了,本官杀得了张道成,自然也杀得了任何胆敢触犯军规之人!”

    独孤策说完,举起手中的钢刀,大声喝道:“再有敢犯军规之人,就照着本官这把刀说话!”

    一句话说完,独孤策用力将钢刀向地下一掷,钢刀竟插进土里半尺有余。

    众将士见了,无不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