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内华夏,外夷狄

    第一百零五章 内华夏,外夷狄 (第2/3页)

邦,就该理所当然的承担起教化之责!?”

    孔颖达听着朝中同僚对自己的一片称赞,不禁洋洋得意,道:“这是自然!”

    独孤策闻言,心中暗笑,面上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老大人所言,诚为有理,既然如此,微臣请陛下降旨,也派人去教化突厥,将我大唐的冶炼,医道,倾囊相授,也好早日让突厥之民得享我大唐恩泽!”

    独孤策这话一说,不单单是李世民,就是朝中的那些武勋也不禁变了脸色,程咬金当即叱道:“胡说八道,突厥与我大唐分属敌国,岂能将我们自家的本领传授给突厥人!”

    独孤策道:“大人所言,倒也在理,可是方才孔大人所说的,我大唐乃是天朝上国,泱泱大邦,教化蛮夷乃是大唐的本份,既然倭国来使,我大唐都应当施以教化,突厥同为蛮夷,我大唐又如何能区别对待,倘若只教授倭国,不去教化突厥,岂不是有失我大唐天朝上国的身份了。”

    孔颖达被独孤策一番话说的,面色一阵涨红,半晌才道:“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突厥为祸大唐西北,乃是我大唐的劲敌,可倭国国小民弱,又与我大唐间隔大海,本就不足为患。”

    独孤策闻言,厉声道:“昔日突厥人不过是一个弱小的部族,且能发展壮大,为祸西北,武德九年更是一路南下,兵逼长安,大人又如何知道,有朝一日,倭国不会效仿突厥,成我大唐的祸患,况且,突厥不懂冶炼之术,尚且能壮大如斯,如大人所言,若是我大唐对倭国倾囊相授,倭国日后岂不是要比突厥更加强大,若是当真有那一日,不知是大人统兵御敌,还是在下为国效命沙场!”

    独孤策道:“孔子作《春秋》曰:‘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也就是说,夷狄到了中原地区,习用了华夏文化习俗,他们就成了华夏族,而中原华夏族如果进入了边远地区,习用了夷狄的文化习俗,他们就成为了夷狄,是夷狄还是华夏不在于血统,而在于所习用的文化,就是说华夷之辩不是血统上的区别而是文化上的差异。

    后孟子承袭了孔子这样的民族区别的观念,进一步提出“中国圣王无种说”,认为中国的任何一个民族只要他有志气,有才能,都可以统治中华成为圣王正统,有言:“舜生于诸冯,迁于负夏,卒于鸣条,东夷人也,文王生于歧周,卒于郢,西夷人也。”更强调要“以华变夷”,反对“以夷变华”这里的“变”是“改变”的意思,就是要用华夏的文化礼仪制度来改变四夷的文化礼仪制度,把四方之民纳于华夏文化之下,化“夷”为“华”,也就是主张民族同化融合。

    儒家学说的华夷之别,非血统之别,乃文化之别,华夷之辩也就是华夷之别,认为华夏族和四夷之间的区别不是血统上的区别,乃是文化上的不同。

    原本是夷狄戎蛮民族,在和华夏族接触的过程中,习用了华夏的文化礼仪制度,从而认同华夏族,就会转变成为华夏族,这个就是由“夷”变成“华“;原本是华夏族的因为僻处四方,和中原诸夏不相往来,习用诸夷狄的文化礼仪制度,就会给排除出诸夏之列,不在以华夏族来对待,这个就是由“华”变成“夷”。

    因此无论血统本来是“华”还是“夷”,只要习用华夏族礼仪,就可以成为诸夏;只要屏弃了华夏族之礼仪,就可以归之为夷。”

    李世民见独孤策侃侃而谈,居然又说起了华夷之别,不禁大惑不解道:“独孤策!方才你不让萧爱卿说,现在你又说这些做什么?”

    独孤策道:“启禀陛下!虽然先贤皆以为华夷之别乃是文化不同,主张仁德教化,易其风俗,然微臣却不敢苟同,华夏便是华夏,夷狄便是夷狄,便是教会了他们礼仪,却也难将其化“夷”为“华”,而今小邦无礼过甚,欺凌我华夏子民,尚且有人主张以仁德教化,却不曾想,一旦教会了他们更加先进的文化,将会给我华夏亿万子民带来什么下场。所以微臣主张,对待诸夷,唯有用战刀,利矛,使其顺服,用铁血告诉他们什么是华夏,方才是化“夷”为“华”,否则,不过是给后人留下后患罢了!”

    自始至终,独孤策都是一个坚定的种族主义者,对待所有异族,在他看来,永远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铁与血。

    历史上,中国曾在长达数千年的时间里,都站在世界巅峰,可令人惊奇的是,华夏民族似乎永远都习惯于满足,很少有对外扩张的时候。

    独孤策首先要改变的就是这种既定观念,华夏民族不应该只满足于占据中原,而是应当不断的扩张,为后世子孙争取更多的生存空间。

    大唐在历史上也曾极力扩张,可是最终扩张的结果,却未能为华夏民族拓展生存空间。

    西域倒是征服了,可是却没有实行有效的统治,等到中原王朝衰落,曾经占领的领土,纷纷摆阔中原王朝的控制,这样的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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